隶书面无表情的看着玉兰,说道:“做官而已,有什么大小之分,今日我带你回去先住在我那。
”
一听这话,玉兰急了大声指责道:“为什么?!你不是应该告诉家族我的身份吗?!”
隶书见玉兰如此急躁,忍不住好奇道:“家中的长老们,前些日子去云悠仙山还未回来,过几日回来了,在告诉也不迟,你急什么,难不成你的身份还能变了不成?”
话一出,玉兰闭了嘴,不满的靠在一旁生闷气,而隶书也没有在理会她。
二人坐着马车,直奔纳兰府,而刚回到家隶书只让管家给玉兰安排个住处,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玉坤宫中,东篱满眼疑惑不解,日夕在一旁看着干着急,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就算是想帮,也帮不上忙。
这时,阑珊走了进来,对着东篱行礼道:“娘娘,门外来了一位自称是纳兰大人的人,想要求见您。
”
东篱微微点头,回道:“让他进来吧。
”
隶书被阑珊带着进了正殿,看着东篱眉间有愁云,行礼道:“纳兰隶书,参见皇后娘娘。
”
东篱淡淡的看着隶书,嘲讽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没想到在深山里多年的人,竟然是我朝的纳兰大人,真是让本宫惊讶。
”
隶书听出东篱的语气是有些生气的,不过自己也理解,东篱生气也无可厚非,毕竟是自己瞒了他这么久,视线也没有和她打招呼,难怪会生气了。
“娘娘息怒,微臣昨日再回来,还没来得及和您说清事情缘由,若是您真的生气,等微臣说明了缘由,您在惩罚微臣,如何?”
隶书笑呵呵的看着东篱,他可是知道东篱那火爆的脾气,若是在不说实话,只怕会脑袋搬家。
“你最好给本宫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东篱单手扶着额头,眼带杀意的看着隶书,此人长居在帝都国,还能但人傲龙的左都御史,其中定然有玄虚。
若是他成了帝都国的探子,那傲龙的大多秘密岂不是都会被传出去,若是将来让他当上了朝廷重臣,那傲龙岂不是岌岌可危了?
隶书紧张的深吸一口气,开始解释道:“当年的纳兰家日渐衰退,为了保护纳兰家百年的荣耀,微臣的庶姐被送去给长公主做陪嫁,而嫡亲的长姐被送进宫中为妃,只有和皇家联姻,才能保护纳兰家的基业。
”
“我身为长子,但当年年纪也还小,父亲为了让我将来有能力继承家族,所以把我送到了他来人家的好友,武泰王哪里,武泰王您是见过的,微臣真的没有骗您。
”
东篱并未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相信,而是质问道:“那你现在又为何会回来?当初见到我们的时候,为何没有表明身份,而且一回来就当上了朝廷的言官?到底企图些什么!”
面对东篱的质问,隶书没有慌张,不紧不慢的解释道:“当初相遇之时,微臣并不知道二位的身份,而且微臣的身份一直是保密的,若是被他人知道身份,定然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之所以回来是因为家父近日来身体不适,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不得不回来,而身上的官职,是年少时,先帝恩赐罢了,并没有任何企图。
”
“如何证明,你说的是实话?”东篱狐疑的看向隶书,年少获封言官要职,这有些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