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上车,有些担忧的看向窗外。
“爹地妈咪,爷爷奶奶不会吵架了吧。”
他紧张的询问。
“应该不会了,这段时间就让爷爷奶奶好好相处吧。”
她温柔地抚摸着孩子的脑袋,嘴上这么安慰,但还是有些担忧的看向封晏。
她们把孩子送到了别墅,很快赶到了集团。
舒云并没有带人来闹事,而是在酒店住下。
费迪南德倒是找上门来,要带陶桃离开。
封家和陶桃没有任何关系,把人女儿藏在集团也于理不合,而且她的母亲可不是一般人,是亲王遗孀。
“妹妹,我来带你回去。”
“哥,我是不是连累你了?”
陶桃看着他额头上的淤青,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了,青紫了一大块,看着就觉得疼。
她两眼泪汪汪的,心里十分自责。
“我没事,这看着吓人而已,一点都不疼。”费迪南德宽慰妹妹,很快面色低沉:“只是哥哥没用,劝阻不了母亲……”
“没关系,这本来就是我的事,哥哥已经帮我过多的了。
我和你回去,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她吐出一口浊气,很认真的和他们告别。
“柒柒姐,封先生,我要回去了,叨扰这么多天,我很抱歉。”
“还有,路遥哥哥……对不起,如果我们有缘的话……有缘的话再见。”
她深深地看了眼路遥,眼中泪花翻腾,却倔强的没有落下一滴泪珠。
她死死攥着手,强迫自己狠心,头也不回的离去。
“陶桃……”
路遥那一瞬,心如刀割。
她听到声音,步伐一顿,但还是坚定不移的往前迈去。
……
舒云并没有离开,反而住进了酒店。
她一进门就感受到屋内低沉压抑的气氛。
舒云坐在床边,面色阴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贱人,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她突然厉声吼道,将手中的茶杯用力的扔在地上。
“妹妹小心。”
费迪南德眼疾手快,一把将陶桃抱在怀里,蹦起的碎片贴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割开了一条细长的口子。
“哥哥!”
陶桃急了,赶紧捂住伤口。
“你等着,我去找服务员要点创可贴。”
她急了,准备去前台,正好开门就遇到个保洁员,她口袋里正好装了创口贴。
可口子细长,贴了也没用,献血还在往外冒,必须去医院才行。
万一伤口太深,以后留下疤痕可怎么办?
她急的要拉着费迪南德去就医,身后却传来凉薄的话语。
“一点小伤而已,这都要大惊小怪,怎么配做我舒云的儿子。”
费迪南德听到这话,眸光暗淡。
他是亲王之子,日后要袭承亲王府。
是皇亲贵胄!
是费兰城的豪门。
他明明样样出类拔萃,绅士有礼,待人和善。
可是在母亲眼里,仿佛都看不到一般。
说他无能窝囊,性格温吞!
在她眼里,不论自己这个儿子做的如何好,似乎都不满意。
她就是嫌弃自己。
他都不明白,她心目中的完美儿子到底是怎样的!
如果有模板,他一定照样子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