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
杨飞与魏征几人随意几句也就离开。
他的位置与李二等人的位置不同地方。
这次聊天,可以看出李二等人对他没有信心。
对于这样的情况,杨飞不以为然,淡然一笑而过。
他敢来,自然是有必胜的信心,而且方法还不止一个。
杨飞的位置安排在最后面。
这次对质,并不是简简单单对质。
而像是一场宴会,范阳卢氏邀请城中名宿到来的一场宴会。
看李二几人被安排的位置,与范阳卢氏的族长卢费任处于同一个地方。
这绝对是范阳卢氏故意布置的,用来打压皇权,抬高范阳卢氏声望的布置。
宾客入座,有美艳的少女送上美酒佳肴等等,宴会开始。
也是范阳卢氏和杨飞的对质的开始。
范阳卢氏搞得这么隆重,完全是一点都没有将杨飞放在眼里。
对质还没有开始,已经准备好庆功宴的感觉。
“杨飞,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承认抄袭我父诗词,我卢氏可以放过你一马?”
“否则,整个天下都会知道,你杨飞是怎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范阳卢氏那边,有一中年人痛心疾首低喝出来。
那人正是户部侍郎卢承庆。
从他坐得位置来看。
此人虽然官居高位,但是在族中地位,比不上族长卢费任和卢昭昭。
“你是谁?”
杨飞不认识他,长乐公主也不认识他。
长乐公主就认识的人不多,这卢承庆她刚好不认识,所以没法给杨飞解释。
在场的人也没想到杨飞不认识对方,故而一开始也没有进行过双方的介绍。
“你!我户部侍郎,卢承庆!”
卢承庆听到杨飞的反问,当即脸就露出愤怒的神色。
以他的身份,朝廷上下,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杨飞竟然不知道他是谁。
这让卢承庆感觉到自己的一拳,打在棉花之上。
自己已经装得那么痛心疾首,竟然被这样无形的化解掉。
“原来是户部侍郎卢承庆。”
“我今日不是要和卢赤松对质的吗?你出来干什么?”
“我时间紧得很,不想跟你们浪费时间,快点让他对质吧。”
飞扬淡然开口。
今日既然是来打脸的。
那就不需要给任何的面子。
管你的户部侍郎还是户部尚书。
今天凡是范阳卢氏的人,都准备哭吧。
“你休得放肆!”
“家父已经去世多年,你在胡言乱语,休怪我乱棍打出去!”
卢承庆为之气结。
今日杨飞能拥有一次对质的机会。
完全是李二向他们在某些方面妥协换来的。
但听杨飞的这话,好像是自己等人在求他过来对质一样。
而且还是让他已经死去多年的父亲出来对质,真是太过分了。
痛心啊!
可怜自己那死去的父亲,死之前,怕也没到到死后还要遭受这一劫!
“死了?”
“死去多年都不让他安生,你们是要挖出来和我对质吗?”
“冤枉我抄袭一个死人的诗,真是高明,这是死无对证啊。”
杨飞叹息着说道。
他当然知道卢赤松早已经死去。
如今在这里说,不过是吐槽一下范阳卢氏。
让他们恶心恶心,更多的是为了实行自己目的。
果然,杨飞的话,顿时让范阳卢氏的人脸色黑了下来。
“你你你”
卢承庆当即说不出话来。
他是一个孝子,从小被卢赤松疼爱有加。
要不然也不会在众多儿子中继承范阳郡公爵位。
族内要将他死去父亲拿出来做文章的时候,卢承庆一开始是抗拒的。
但是族老们一致同意,他就算是抗拒,也只能乖乖的同意族内的意志。
现在被杨飞说自己死去父亲不能安生,卢承庆就感觉巨大的憋屈在心中升起。
范阳卢氏其他人的脸色,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坐在族长卢费任旁边的嫡女卢昭昭,她的脸当即就冷下了来。
从坐位置上看,卢昭昭在族内的地位,比户部侍郎卢承庆还要高一点。
“杨飞,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范阳卢氏乃天下望族,从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卢昭昭冷喝道。
俏脸眉目间却透着嘲讽。
他们范阳卢氏就是给杨飞找一个死人作为抄袭对象。
这样不管杨飞怎么做,都无法翻盘,任杨飞有千种办法也没用。
“什么叫给脸不要脸?”
“今日齐聚一堂,是什么情况大家心知肚明。”
杨飞摇头冷笑。
范阳卢氏真是道貌岸然。
明明双方都是已经撕破脸皮。
却还要在意那么一点点的面子。
估计是做给在场的德高望重的名宿看的吧?
只是不知道,在场的这些名宿中,有多少人是带着公平公正心来的。
“没错,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你抄袭我卢氏去死族叔的诗。”
卢昭昭冷笑。
再次咬定杨飞抄袭。
“《将进酒》等十首诗都不错吧?”
“像这样的诗句,理应早已经震动天下才对吧。”
“为什么卢赤松死去七八年没有传出来,而偏偏是我作出来以后,才被你们公布出来呢?”
杨飞同样冷笑。
但他笑得自信十足。
一切都在杨飞的掌控之中。
他甚至已经猜测出卢昭昭即将要说的话。
“哼,我那族叔淡泊明志,生前不想公布出去,死后也不想公布,有何问题?”
卢昭昭冷哼说道。
她所说的,正如杨飞所想到的。
倒不是说杨飞有多么的聪明,而是这种套路太老套。
死无对证嘛,这种电视剧看得太多。
“我能有什么问题呢?”
“一个死人,是不是真的能做出那种诗,也是你们说的算。”
杨飞呵呵一笑。
“放肆!”
“杨飞,你在侮辱我范阳卢氏的先人!”
“休怪我范阳卢氏对你先人不敬,将他们刨出来鞭尸!”
卢昭昭猛的大喝出来,语气阴冷而可怕。
范阳卢氏曾做过不少类似挖人祖坟的事情。
抹黑对方祖宗,将对方祖辈都挖出来鞭尸都是常事。
他们披着正义的外皮,一副为天下清明而努力的样子。
将那种有违伦理道德的做法,运用得炉火纯青。
“呵呵,要不这样吧。”
“我们开始对质,如果我输,祖先任你们刨。”
“但是如果你们输,我也刨你们家的祖宗用来鞭尸。”
杨飞呵呵一笑。
他不将卢昭昭的威胁放在心上,甚至还提出了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