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爷,百闻不如一见,真是太厉害了,风采不减当年啊。”
“我以前在远处比赛场上见过,但没这么近距离见过,真是太厉害了。”
几人不停夸赞。
倒是楚辞只是惊讶了一瞬,就恢复自然。
她以前也像他们一样,对司暮崇拜来着,她知道他的实力,所以不至于那么大惊小怪。
“叶小姐也很厉害啊,跟司爷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我们刚刚还说,叶小姐的投飞镖方式很像司爷呢,就好像司爷手把手教的一样,如出一辙。”有人调侃。
“我教的东西多了,就是有时候不怎么听话,使性子的时候多。”司暮语气淡淡的。
众人没听懂,也没当回事。
只当开玩笑,也没深究。
又玩了几把,还是楚辞和司暮胜,每次司暮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抓着她的手投飞镖的时候,她后背抵着他滚烫的胸膛,脸总不自觉的发红,发烫。
这样真的好吗?
她也没办法,好在在场的人玩的尽兴,好像也没注意到什么。
这一把的飞镖投完,司暮低头,凉薄的唇瓣在楚辞的耳垂上不经意的蹭了一下,楚辞当即怔住,浑身一阵激灵,全身僵硬。
不要脸。
她想挣脱的时候,司暮已经放开她,很自然的样子。
她也不好发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好暗暗咽下这口气。
司暮眸色清淡的扫了她一眼。
以前也这么手把手教她,怎么没觉得她这么爱脸红?
女人还真是喜欢见异思迁,见到年轻的,帅气的,就把当年写日记喜欢他的事情忘了?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她在日记里写着想要嫁给他的决心。
这辈子非他不嫁,初吻,第一次都给他,要帮他生孩子,一儿一女还是双儿双女,让司宅热热闹闹的。
说话不算话了?
她那时可比现在大胆多了。
她忘了,他可给她一笔一笔都记着呢。
“哎呀,不比不知道,这下真开眼界了,我们完全不是司爷和叶小姐的对手。”有人求饶,酒喝得有点多,太上头。
而楚辞和司暮一杯酒还没喝过。
渐渐的,司暮也明白了玩法,输的人就要接受真心话大冒险或者喝一杯酒。
他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笑容。
“再来一次,这次我放点水,让你们一次。”
众人才不信,“司爷就算放水我们也比不过,司爷太厉害了。”
这么说着,还是来了一次。
这次发挥的都很好,还有一个投出去的飞镖接近靶心,只剩司暮和楚辞了。
楚辞怕司暮在动手脚,可当着这么多人又没办法拒绝,这一次,司暮从背后揽着她,抓着她握着飞镖的手十分深重。
楚辞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
他的实力她清楚,必胜无疑。
司暮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引起她一阵战栗,她手一抖,飞镖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飞了出去。
没有意外的,飞镖脱靶了。
众人都惊了。
司爷……竟然脱靶了。
就像游泳冠军没跳进泳池一样,简直是种侮辱。
连楚辞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司爷放水放的也太明显了,这让我们赢的情何以堪?”
“就是,司爷你这放水也放的过了点,我们赢的都没脸。”
就在众人不知道怎么给司暮台阶下的时候,司暮倒是神色淡淡,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愿赌服输,接受惩罚是不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司暮看向楚辞。
那意思是让她选。
楚辞怎么也没想到会输,还以为今天跟这两样没缘,完全没做好准备。
她扫了司暮一眼。
那淡然的神色,分明怀疑他是故意的。
“对啊,叶小姐,选吧,真心话还是喝酒?”已经喝了几次酒的人好不容易等到这次机会,催促道。
“我选……”
楚辞想想真心话的内容,一般都不堪入耳。
但一看这满满的一杯酒,喝下去恐怕得直接撂倒。
她有点为难,不知道怎么选。
“想好了吗?”司暮问。
“我选……真心话。”楚辞决定了。
因为她压根不会喝酒,喝了满满一杯下去,喝醉了不能回家是小,喝醉了闹笑话是真。
她怕酒品不好。
“选好了?”司暮唇角一勾。
“嗯。”楚辞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叶小姐第一个喜欢的人是谁?表白了吗?”司暮问。
其他人都愣住了。
司暮亲自发问,还真没想到。
现在楚辞确定,他就是故意的。
“司爷,能换个问题吗?”
“叶小姐初吻给了谁?第一次给了谁?”
“……”楚辞咬唇。
司暮无耻起来还真是无下限。
她隐忍着不发,怒目瞪着他。他倒是淡然的还在等答案。
“叶小姐不想回答,还想换一个?”司暮问的饶有兴致。
众人都惊呆了,见到这么有耐心的司爷还是第一次,听说司爷说一不二,问出来的问题哪有不答的,却为叶小姐好几次破例。
今天的司爷还真是好脾气。
楚辞咬着唇不说话,她知道今天换多少个问题,她都不好回答。
干脆。
她心一横,端起酒杯“我喝酒。”
说完,也顾不上人反对,仰头咕嘟咕嘟喝下去。
酒一入侯,楚辞就有点后悔了,可除了这个,她别无选择。硬是硬着头皮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喝完,把杯子一放,“好了,我喝完了。”
说完,晃荡了一下,司暮目光沉沉如水,盯着她。
宁愿喝酒都不回答他的问题,还真有骨气。
他冷哼一声,气温明显降下几度。
周围几人也没察觉有设么不妥,倒是给楚辞鼓掌。
“叶小姐好酒量。”
“没想到叶小姐不但飞镖玩的好,酒量也好,爽快,难怪小魏总喜欢叶小姐。”
“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我去趟洗手间。”楚辞忍住腹内难受,转身向洗手间跑去。
她脚步晃荡了一下,酒的后劲很足,她刚喝下去,脑袋开始发昏,眼前也有点晕。
她得去洗把脸。
她蹲在马桶上干呕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吐出来,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胃里空空的灌下一杯酒,胃里翻江倒海,烧灼的难受。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坨红的脸颊,发烧一样,用冷水洗了脸,才觉得脑袋清醒一点。
酒真不是那么好喝的。
以后再也不碰了。
她在洗手间待了老半天,才深呼吸了几次,觉得好撑得住,才推门出去。
门岗一推开,一只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抓着她的手腕直接拽过她进了对面房间。
楚辞没来得及惊呼,就关了房门。
司暮把她抵在门板上,凉薄的唇瓣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