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石更惊地看着秀。
秀环视了一圈石更的办公室,笑道:“怎么,不欢迎我?”
“欢迎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赶紧坐吧。”石更起身拿起暖水瓶给秀倒了一杯热水,问道:“你这是刚从国外回来吗?”
秀五月份出国进修了,这大半年多,由于联系不便,两个人打电话不像之前那么频繁了,石更到古北县之后,曾给秀打过一次电话,告诉了她自己已经离开东平县了。
秀把行李箱放到一边,坐在沙发,摘下围脖和帽子,双手握住水杯说道:“前天回来的。”
石更听了有点感动:“坐火车过来的吗?”
“你们这里有飞机场吗?”
“据我所知某些人是最不喜欢坐火车的。”石更笑道。
“某些人不喜欢坐火车,还不是因为某些人造成的。”秀还是一贯的嘴不饶人。
“出国这半年怎么样啊,收获不小吧?”
秀拿起水杯喝了一小口,说道:“嗯,新学到了不少东西。这个古北县也太差了,东平县还差,我看整个县城你们这鞋领导呆的地方还不错。”
“吉宁省最贫穷的地方,好的了吗?”
秀不是第一个跟石更说古北县不好的女人,之前俞凤琴、胡乐乐、陈晓芸,没一个说好的。胡乐乐甚至说从春阳到古北县,有种从天堂来到了地狱的感觉,虽然有点过于夸张了,但也说明古北县确实不是一般的差。
“这里岂止是穷,规划的也不合理……”秀又犯了职业病,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她所看到的道路与建筑,哪些是完全不合理的,应该如何规划设计才能更好。
石更没有打断她,一直在仔细地听着,并不时点点头。
“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没听我的话吧?”秀笑道。
“没有,这有什么可后悔的?这里虽然穷了一点,可是安逸啊,每天什么事都没有,除了享受生活是享受生活,我自从参加工作以来,我梦想着过这样的生活,原来以为得等退休以后,没想到刚过三十岁实现了。我现在都感觉人生没什么追求了。”石更一副无潇洒快活的样子说道。
“嘁,你可拉倒吧,你是煮熟的鸭子,嘴硬。”秀伸手指着石更的心脏说道:“我敢肯定你自从到了这儿,你的心里每天都在想该怎么逃离这里,你一刻都不想呆在这儿,对不对?”
石更抓住了秀的手,秀挣脱了一下没有挣脱开,反倒与石更十指相扣,脸不禁泛起了潮红。
“趁机占我便宜是不是?”秀娇嗔道。
“是又怎么样?”石更凑到秀身旁,另一只手揽住了秀的腰,将她搂在了怀里,秀的脑袋随之靠在了石更的肩膀。
“咱们俩好像平均一年才能见一次,都快赶牛/郎织女了,以后能不能改观一下呀?”石更问道。
秀被石更逗笑了:“怎么,你是想说以后让我多来找你吗?”
“你要是能这么做那是再好不过了。我的这工作性质在这儿摆着呢,身不由己。不像你,要忙忙一阵,不忙的时候闲着什么事都没有。”
“想让我来找你,那得看你的表现。”
秀话音未落,石更便在她的脸蛋亲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晚再好好表现一下。”
“滚!”秀推开石更,绷着大红脸说道:“我不愿意!”
石更哈哈笑道:“口是心非。”
秀说古北县太冷了,晚想吃点热乎的,石更想到了之前和刘子骥与卫瑶去过的东北杀猪菜,于是下了班,石更带着秀过去了。
到了以后,不成想刘子骥和卫瑶也在。
“石主席。”刘子骥和卫瑶来到过去跟石更打招呼,二人都不禁打量石更对面的秀,特别是卫瑶。
一个女人的长相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认可相对而言是较容易的,但是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认可则很难,但秀却做到了这一点。卫瑶看到秀之后,当即有种“哇”的感觉,太漂亮了,简直像画报人一样。
这么漂亮的女人和石更是什么关系呢?不会是石更的对象吧?
“真是巧啊,没想到你们俩也在。”石更用撩人的眼神看了看卫瑶,卫瑶当即有种像没穿衣服被石更看似的,浑身不自在。
“是啊,是挺巧的。这位是石主席的朋友?”刘子骥好道。
“对,我朋友,从京天过来看我的。”石更应道。
“欢迎你来到古北县。不过这个季节不太好。”刘子骥一直觉得卫瑶是古北县的一枝花,非常漂亮,可是他发现跟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笔,卫瑶也是村花级别的。
“为什么呢?”秀问道。
“我们古北县有风景如画的草原,其他三个季节来你都能看到,但唯独这个季节看不到。”
“没关系,以后古北县我可能会经常来的。”秀看了石更一眼说道。
刘子骥和卫瑶没有多打扰,打了个招呼走了。但饭店没多大,两桌离的又不远,所以二人时不时往石更和秀那桌瞟,其卫瑶瞟的是最多的。
“你说他们俩真的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吗?”卫瑶看着石更和秀,问刘子骥。
“不好说。”刘子骥往那边看了一眼说道:“不过这个季节能特地跑过来看望一个人,要么是特别特别好的朋友,要么只能是恋人的关系了。我猜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你说呢?”
卫瑶收回视线,低下头说道:“石更自己说是朋友,我觉得还是朋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
秀不知道古北县有草原,听了刘子骥的话以后,吵吵着明天要去看草原,石更告诉他这个时候去只能看到雪,根本看不到草,但秀还是坚持要去,石更只好答应。
“还跟雅联系吗?”秀盯着石更的眼睛问道。
石更摇头:“没有。她还在吉宁大学吗?”
“你连她再不做吉宁大学都不知道?演戏呢吧你?”
石更笑道:“我有必要演戏吗?我是真不知道。我次见她还是过年的时候在你二叔家那次呢,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
秀看得出石更没有说谎:“她还在吉宁大学。家里人都劝她回京天,可是她不肯,你说她不会是在等你吧?”
“咱们能不能别这么聊天?”
“反正我觉得她心里还有你。”雅诡秘道
“那是你觉得的。她和史天枢没戏了?”
“她爸是非常喜欢她和史天枢在一起的,也时不时或亲自打电话,或动员家里其他人做她的功课,但她是油盐不进啊。”
“那史天枢那边呢?”
“他很喜欢雅,可感情是两情相悦,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据说是放弃了,最近在跟另一个女孩接触,好像是一个香港的什么大老板的女儿,这个老板也参政。香港眼看着不要回归了吗,以后想要在内地发展。其实说白了还是政治婚姻,各取所需。所以千万别羡慕家里所谓有背景的人,生在这样的家庭,看似衣食无忧,前途光明,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
“别人说这话我不信,你说这话我是绝对相信的。”石更夹了一筷子的酸菜放到了秀的碗里,问道:“你家里不给你安排相亲什么的吗?”
“安排啊,可我也得去才行啊。”秀将酸菜和米饭一起吃到嘴里,边吃边说道。
“这么说你不受家里的控制喽?”
“那当然了,从小到大我的事情都是由我做主,谁都不能替我做主。”
“那假如你要是和一个一无权二无钱的男人走到了一起,你家里人反对怎么办?”石更忽然很认真地问道。
秀看了看石更,同样很认真地说道:“如果我足够爱他,当然谁反对都是没用的,我会死心塌地的跟他在一起。不过现在好像还没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石更笑了笑,又给秀夹了一些菜,叫她多吃一点。
和其他人女人过来一样,石更也把秀安排到了古北大酒店。
进了房间,秀皱起了眉头,感觉看哪儿都不顺眼,可是在县城是这种水平,她也只能选择将了。
石更看了眼手表说道:“时间不早了,你白天又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一定累了,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秀点点头。
“我真走了。”
“走吧。”
“你确定这么让我走了?”石更用色眯眯的眼神朝秀放电,但秀无动于衷。
“你不走干什么?要给我打扫房间吗?明天早吧,现在不需要。”秀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
石更见状只好走人。
从房间里出来后,石更有点不甘心这么走了,站在了门旁,他不相信他们这么久没见了,秀大老远跑过来会不想跟他温存一下。
果不其然,很快房门开了,只见秀探过脑袋往走廊里看,石更二话不说,伸手将秀推进屋里,推靠在墙是一通吻。
秀没做任何的反抗,她用脚一踢,把房门给关了。
从门口移步到床前,当倒在床的时候,二人身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
石更骑在秀的身,将秀的贴身小衫往下一拽,霎时间两只可爱的大白/兔蹦跳着出现在了石更的眼前,石更咽了咽口水,刚要低头汲取一些营养的时候,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等一下。”秀说道。
“怎么了?”石更问道。
“只许亲热,那个事不许干。”
“啊?不是吧?只亲热不干那个事,多难受啊。”石更皱眉道。
“难受也得憋着。反正只许亲热,你干不干吧?不干我现在穿衣服。”秀说着话要起身。
“哎,别呀。”石更一把按住秀,咬牙道:“我干,我干!”
转天,石更跟邓青松借了一辆车,开着带着秀去了草原。
虽然看不到草原,可是放眼望去都是雪白的世界,同样美不胜收。
秀拿出相机,拍下了很多美景,还与石更互拍、合拍。
秀对雪的兴趣很大,走在雪地里又是跑又是跳,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这在石更的眼里,宛如一副美丽的动态画卷。
蓦然,秀团了一个雪球砸在了石更的头,石更一开始没搭理她,叫她别闹,又疼又冷的。可是架不住秀一个雪球有一个雪球的砸过来,石更“急了”,便团雪球反击。
两个人相互追逐着打雪仗,石更跑着跑着,一不小心滑倒了,直接趴在了地,惹得秀哈哈大笑。可是见石更迟迟不起来,秀有点担心了。
“你怎么了?”
秀来到石更身边,蹲下身伸手刚要拽石更的衣服,石更突然起身要秀扑倒在地,压在了身下。
“你有病啊,你吓死我了!”秀恼火的给了石更两拳。
石更一动不动地看着秀,说道:“你真美。”
秀听了石更的话有些娇羞:“我什么时候不美了?”
“什么时候都美,但现在你格外美。”石更说完低下头便吻住了秀的嘴巴。
两个人忘情的在雪地里翻滚,亲吻,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