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人呀,我要是当了主管农业的副县长,只会对你有好处,不会对你有坏处。而且我要是当了副县长,妇联主席的位置空了出来,可以让你儿媳妇梁雪去填补。你说这不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主意?”李依玲一边手,一边把玩田地的耳朵。
田地从没想过要让李依玲去当副县长,更没想过要让梁雪去接替李依玲去当县妇联主席,但听了李依玲的话仔细一想,田地觉得这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确实是一举两得,可惜你当不当副县长,不是我能说了算的。”田地觉得想要实现还是很难的。
“你是县委书记,你说了不算谁说了算?难道还是石更说了算吗?”李依玲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说了算不算,但是我知道他能让我说了不算。”
“什么意思啊?”
田地伸手向指了指:“他面有人。”
李依玲眼睛一亮,她只是知道石更年轻有为,却从来没听说边有人。不过仔细一想也不怪,石更这么年轻当了县长,面要是没人,似乎也是不太可能的。
“他既然面有人,那他为什么不让面直接任命他的人当副县长呢?”李依玲疑惑道。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但可以肯定,他面是有人的,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是牛凤元,否则他凭什么跟我争副县长?”田地若有所思道。
牛凤元?省委常委、春阳市委书记牛凤元?
啥时间李依玲热血沸腾,激动万分。难怪石更说她要是听话,让她当县长、县委书记都是有可能的,看来还真不是在说大话。
李依玲起身从办公桌里走出来,一边踱步,一边做思考状想着什么。
少顷,李依玲问道:“如果我有办法让石更那边让步,你愿不愿意让我当副县长?”
“当然愿意了。只是你有办法让石更让步吗?”田地问道。
“我有。”
“什么办法?”
“先保密。等我把事情办成了再告诉你,办不成说了也没用。”
虽然李依玲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可田地还是觉得她不可能让石更让步,他们没什么交情,石更对于副县长的位置也是势在必得,所以石更根本没有理由让步。
他由此猜测李依玲肯定以失败告终。
然而一天之后,李依玲来到他的办公室却告诉他事情成了。
“石更真的同意了?”田地不敢相信是真的。
“同意了。”李依玲说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田地非常想知道。
“我跟他说,与其跟田书记一直这么僵持下去,不如让我来当这个副县长。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丰源镇出来的,我能到县里工作,也是多亏了你的帮助,这次你要是再帮我,我肯定是要感激你一辈子的,在工作也会对你鼎力支持。如果你不帮我,坚持到最后,你未必会赢,同时还会失去我这么一位帮手。”
“他怎么说?”
“他说如果他帮我,我用什么办法去说服你。我说我自有办法,只要你同意行了。”
一件看似很复杂,很难解决的事情,居然被李依玲这么轻松给办成了,田地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通过这件事,田地觉得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第一,石更的后台并没有那么硬,否则面早直接任命石更的人当副县长了。第二,以后不能再将李依玲看作只是胯/下玩物了,应该把她重视起来,当成自己的重要利益伙伴。
走出办公桌,田地一把将李依玲搂抱在怀里,仔细端详李依玲的五官,并伸手轻抚李依玲的脸蛋和嘴巴,然后解开李依玲衬衫的扣子,低头便贪婪地吃了起来……
虽然没能让黄杰辉接农业工作,也没能让王木生当副县长,但田地依然很高兴,因为毕竟最终是他的人当了副县长,而且还相当于在石更身边安插了一个卧底。
把这件事跟梁书说了以后,梁书很意外,他没想到李依玲会异军突起,同时能搞定石更和田地两个人。
“李依玲可靠吗?”梁书对李依玲一点都不了解,他只知道那个女人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仅此而已。
“绝对可靠,她是自己人。”田地笑道。
“我虽然对她不了解,不过单从这件事来看,这个女人不简单,你最好还是小心为妙。”梁书提醒道。
“她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我对她很了解,她绝不敢跟我耍滑头。”田地认为梁书多虑了。
随着李依玲的出现,石更与田地的僵持也告一段落。
在县常委会,对于李依玲当副县长一事,全票通过,面不仅没有再干预,李依玲还顺利的进入了县常委班子,一时间成为了东平官场热议的焦点。
“你的主意还真是好,没用最后的大招把田地给搞定了。”李依玲依偎在石更的怀里笑道。
“大招是为了以防万一,虽然这次没用,但以后肯定是会派用场的。”石更以为田地不会亲信李依玲,所以肯定是要使出大招才能搞定田地的。但没想到大招没用田地被搞定了,看来他是高估田地的防备心理了。
“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李依玲看着石更眼睛一通放电。
“什么承诺?”石更一副不记得了的样子。
“你说事情要是成了会给我奖励的,现在该给奖励了吧。”李依玲伸出手说道。
“奖励当然是要给的,只是我这里没有套儿啊。”
“我带了。”李依玲拿过包,从里面拿出一连安全套,大概得有七八个。
李依玲在石更的耳边耳语了一句,石更惊讶道:“你真的能用嘴戴?”
李依玲诡笑道:“你试试不知道了。”
说着话,李依玲的吻住石更的嘴巴,开始脱石更的衣服……
一番激战,李依玲三次起飞,过程犹如坐云霄飞车一般,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可是把她给爽坏了。
一战过后,李依玲觉得冲这一点,她也要坚定不移的站在石更这一边,因为只有石更才能让她真正感受到自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石更的感觉倒是一般般,可能与李依玲的年龄,和那方面的经历过多有关。不过不得不承认,李依玲很会玩,不仅姿势会的多,还很会叫。光是听她的叫声,能让人干劲十足。
周末,田浩然说是有事去了春阳,梁雪一个人在家呆着没意思,回了娘家。
午吃饭时,苟艳红笑着问道:“怎么样,最近挺好的吧?”
梁雪面无表情,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那样吧。”
听了梁雪的话,苟艳红和梁书对视了一眼:“是不是吵架了?”
梁雪摇头:“没有。”
“那是他欺负你,给你气受了?”
“没有。”
“那到底是怎么了?”
梁雪有点不耐烦:“没怎么,你别问了。”
苟艳红放下筷子,不达目的不摆休:“不行,你必须把话说清楚了,你要是不说,你也别吃饭了。”
苟艳红说着话,一把将梁雪手的筷子抢了下来。
苟艳红很担心梁雪跟田浩然过日子受气,毕竟田地是县委书记,田浩然很有可能拿这一点压着梁雪。
“干什么呀,我都结婚了,还管那么多干吗呀?”梁雪皱眉道。
“结婚你也是我身掉下来的肉,这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你的事情我得操心,得管。”苟艳红在桌子地踢了梁书一脚,示意他赶紧说话。
“你妈不是关心你吗,有事你说呗,家里又没外人,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我和你妈说的吗?”梁书开口说道。
梁雪面露难色,看去非常犹豫:“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实话实说。”苟艳红说道。
梁雪重重的叹了声气,说道:“我怀疑田浩然那方面可能不行。”
梁雪此话一出,梁书和苟艳红双双大吃一惊。
“怎么不行?时间短?”苟艳红好道。
“他不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他好像压根没反应。”要不是梁书和苟艳红逼迫,梁雪实在是不愿意说这种事情,她觉得简直丢死人了。
“你们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做过那个事?”苟艳红不敢相信是真的。
“婚前做过,而且每次都折腾的一点力气没有了才罢休。可婚后一次都没有过,你说这正常吗?”
“婚后他没主动要过?”
“要过,可是他那边从始至终都没有一点反应。一开始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总说工作太累了。后来我怀疑他是不行了,为了验证这一点,我还特意试验过,结果发现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苟艳红不解地看向梁书,梁书也是一头雾水。
结婚之前还行,结婚之后却不行了,这不应该啊。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过早下定义了。你们结婚之前田浩然受了伤,为了筹备婚礼又忙东忙西的,可能确实是累到了。再观察一段吧。”梁书说道。
梁雪叹气道:“但愿他没什么事,不然他可是在坑我了。”
梁书没有再说什么,但却为这件事担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