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石更几乎每个周末都回春阳,但却并不是每个周末都能见到周敏,即便见到,两个人也不是每次都能肆意妄为,所以想要痛痛快快的舒服一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两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周敏对石更的想念尤为强烈,但是她一直忍着没有跟石更联系,因为周五下午没有课,她决定给石更一个惊喜——去东平县找石更,跟他好好呆两天。
由于知道石更经常下午回春阳,为了避免扑空,周敏连午饭都没吃,下了午最后一节课,跑到汽车站踏了开往东平县的客车。
别看周敏在东平县过高,但她对东平县并不是很熟悉,如石更住的县招待所在哪里,她不知道。
所以到了东平以后,一边打听一边朝县招待所的方向走。
看到路边停着一辆警车,车有人,走了过去,笑着敲了敲车窗,车窗随即摇了下来。
“警察同志您好,我想问一下县招待所怎么走?”周敏问道。
田浩然一见周敏,眼神本能的发出了男人独有的色光:“去招待所干什么呀?”
“我找石更,他是东平的副县长,你应该知道他吧?”
听到石更二字,田浩然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一下周敏,问道:“你找他干什么呀?”
“当然是有事了。”
“你和他什么关系啊?”
“我是他女朋友。”
田浩然一愣:“你真是他女朋友?”
周敏一脸的严肃认真:“我跟你又不熟,我又必要骗你吗?”
田浩然心一喜,摆摆手:“车吧,我开车带你过去,这里离招待所非常远。”
周敏很高兴:“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
田浩然笑道:“不客气,我跟石县长的关系非常要好,开车送你根本不算什么。”
周敏车后,田浩然启动车,一路朝西边开了过去。
眼看着要出县城了,周敏问是不是走错地方了?田浩然说没有,最近县招待所在装修,临时搬到了另一个地方,马到了。周敏信以为真,没有再说什么。
出了县城,穿过一片农田,田浩然开车直奔一处院落而去,远远的能看到院子里的一溜儿房子。那里原是县砖厂,现在已经废弃了。
周敏看过去,怎么看那里也不像是是临时的县招待所,又问田浩然是不是走错了,接连问了几句见田浩然也不吱声,而且脸色阴沉,眼露凶光,顿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你快停车,我不去了。停车!”周敏见田浩然没有停车的意思,伸手去抢夺方向盘:“你停车,你赶紧放我下去!”
田浩然怎么会停车呢,他腾出一只手使劲推了周敏一把,周敏的脑袋一下子撞到了车玻璃,撞的生疼。
周敏断定田浩然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再次去抢夺方向盘,田浩然被逼无奈,只好把车靠边停了下来。不过停车的距离离砖厂非常近,只有十几米而已。
停车后,周敏要开车门下车,田浩然伸手从腰里把手铐拿出来,将周敏按趴在座位,将周敏的双手从后面铐了起来。
打开车门,把周敏从车拽了下来,周敏抬腿狠狠地踩了田浩然一脚,之后撒腿跑。
田浩然扔着疼痛追去后,一脚将周敏踹倒在了地,然后抓着周敏的头发把周敏给拽了起来。
周敏站起身一口吐沫吐在了田浩然的脸,田浩然抬手是一个大嘴巴,然后一把抓住周敏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小婊/子,你最好老实点,这样你还能少吃一些苦头,否则有你受的!”
田浩然拉着周敏的胳膊往砖厂走,周敏一边挣脱一边大声呼救,田浩然对此不以为然,因为这里非常荒凉,周敏是喊破了喉咙,他不可能把人叫来。算把人叫来了,谁敢动他?
不过为了能够镇住周敏,田浩然从车里拿出一把扳子,抡起来在周敏的后背狠狠地打了一下,疼的周敏“啊”的一声叫。
田浩然用扳子指着周敏警告道:“你再他妈喊,我敲碎你的脑袋!”
周敏碍于田浩然的淫威,不敢再喊,只能乖乖跟着田浩然进了砖厂。
进了厂房后,田浩然将周敏带到了一处空地。空地的方有两根绳子,地也有两根绳子,田浩然便用这四根绳子捆绑周敏的手脚。过程周敏有过反抗,但是后背又挨了一扳子,她不敢再动了。
周敏的手脚全都绑住以后,田浩然走到一边将绳子拉紧,这样一来,周敏的四肢变成了近乎一个“人”字形,周敏尝试着挣脱,但发现根本挣脱不开。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周敏大声质问道。
田浩然站在周敏的身前,伸手抬起周敏的下巴,坏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我跟石更的关系很好行了。至于我要干什么……”
田浩然的手划过周敏的脖子一路向下,在周敏的胸口穿过,说道:“你懂得。”
周敏无紧张害怕,她警告道:“你不要乱来,石更可是副县长,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田浩然不屑一笑:“你还是先考虑我会不会放过你吧!”
田浩然转到周敏身后,伸手往下扒周敏的裤子,不管周敏如何哭喊,田浩然都全然不顾。
兽性大发的田浩然满脑子都是那天石更和梁雪在车里亲热的画面,此时的田浩然只有一个念头,是狠狠地干周敏一次,他也要让石更知道知道自己女人被别人睡是什么滋味。
纵然周敏使劲全身力气挣脱,但却无济于事,很快她的裤子连同内/裤,被田浩然给拽到了膝盖之下。
看到周敏雪白雪白的大腿,和翘翘的屁股,田浩然当即起杆了。她围着周敏转了两圈,一边看一边往下咽口水,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解开裤腰带,在周敏身后,提枪要杀。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从一边飞过来一个空酒瓶,带着风,旋转着直奔田浩然的后脑海。毫无察觉的田浩然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瓶子,脑袋当时流血了,人随即栽倒在地,虽然没有昏过去,但是脑袋又痛又晕,根本动弹不了。
周敏都把眼睛闭了,觉得今天是在劫难逃,忽然听到“嘭”的一声响,睁开眼再一看,看到田浩然在地躺着,非常惊。
“周敏你不要怕,我来救你了!”
谷勇从外面窗户跳进厂房里,直奔一边的绳子头儿而去,周敏见到谷勇,又惊又喜,放声大哭,那一刻有种死了一次又活了过来的感觉。
谷勇将绳子一松,周敏紧忙把裤子提了起来,待裤子完全提好后,谷勇才走过去。
周敏一下子扑到了谷勇的怀里放声痛哭,谷勇拍着周敏的后背安慰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不要害怕,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欺负你……”
周敏哭了半天,情绪才渐渐平复起来,而这时田浩然也缓的差不多了。谷勇见田浩然往起爬,抬腿是一脚,把站起一半的田浩然给踹坐在了地。
“你他妈居然敢偷袭我,你是要疯吗!”田浩然认识谷勇,知道他原来是石更的司机,现在在丰源镇派出所工作。
谷勇懒得田浩然废话,过去拽起田浩然,然后大嘴巴左右开弓,打的田浩然鼻口流血,肿的跟个猪头似的不说,都把田浩然的脸给打麻了,打的田浩然脸都失去了感觉。
怒不可遏的周敏也去给了田浩然几脚,这几脚力道很大,而且踹得是田浩然的关键部位。那个地方田浩然可是没失去感觉,疼的他捂着满地打滚。
离开砖厂,周敏问谷勇怎么知道她在这儿?谷勇说完全是凑巧。
谷勇接到石更的电话来到了县里,在去县委县政府的路,他看到了周敏了田浩然的车。
其实一开始谷勇并不确认是周敏,他只是觉得有点像,而且对于究竟要不要跟着还有些迟疑,他觉得如果真是周敏,不大可能田浩然的车。这也是为什么田浩然即将要侵犯到周敏的时候,谷勇才出手,是因为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周敏,犹豫了半天。
思来想去,谷勇觉得还是跟着过去看看较好,不怕一万怕万一,万一真是周敏,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那可麻烦了。于是跟了去。
当看到田浩然要侵犯周敏时,谷勇在心里一阵庆幸,幸亏他跟了过来,不然周敏这辈子毁在田浩然的手里了。
谷勇把周敏带到了县委县政府,但是没有带她进办公楼,他怕影响不好,让周敏留在了车里。
跑着来到石更的办公室,把周敏的事情跟石更一说,石更大惊失色,赶忙往出走。虽然恨不得一下子到周敏的身边,但他很清楚他的身份,所以心里纵容万分着急,却并没有跑,还是一步一步走到了办公楼外面。
了车,石更对谷勇说了句“去招待所”,然后握住周敏的手,脸色铁青,双眼通红道:“一切等到了招待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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