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柏:“……”
默默咬牙,望着眼前的俩人,“不愧是两口子!”
“所以哥哥,墨慈究竟是为何掐你?”叶朝歌忍着笑,佯装出一脸的认真。
为何?
还不是因为他说错了话!
说起来叶辞柏便有些懊恼,当时,墨慈跟他道歉,说是自己胡思乱想,太过敏感,让他勿要介怀,还说一切都过去了,她已经想开了。
然后他想也没想的说了句:“可是在小日子中?我听说在小日子中的女子,性情便如天气一般,说钻死胡同便钻死胡同,说开窍便开窍……”
这话说出去便不得了,不但挨了一顿掐,且把人给气走了。
想起来便是一把辛酸泪,好不容易把安全感给她足足的,结果又因为一句话把人给气走了,赶忙追上去,却被撵走。
无法之下,昨晚半夜,月黑风高,他再度做起了那梁上君子,潜入她的香闺,凭着自己的皮厚愣是再把人给哄好。
这可是他人生的污点,就像当初他将江霖那厮当成小姑娘,长大后要娶他一样一样的。
都是他人生不能提及的污点!
不说,打死也不能说,说了就要被卫韫这厮给笑话死!
叶辞柏咬牙不说,叶朝歌见实在撬不出话来倒也作罢了,左右也非想要探听兄长和墨慈的隐私。
闲聊稍许,叶辞柏忽然想起一事来,问卫韫:“江霖可有说何时回来?”
随之跟着解释道:“之前我在路上遇到江伯父,他老人家好像病了。”
叶朝歌闻言看向卫韫。
后者点点头,“稍后我便派人传话给他。”
叶辞柏叹了口气,“这都叫什么事啊。”
是啊,这都叫什么事啊。
江霖在皇陵也有小半个月了……
没多久,前面来人报,京兆尹府来人了。
叶庭之是由一队衙差押送回来的,他的手上和脚上皆戴着镣铐,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发出声声沉闷的声响。
时隔近两个月,整个苍老了许多,再也不复当初的儒雅模样。
身上穿着粗布麻衣,胸前有一个大大的囚字,胡子拉碴,十分落拓。
“父亲。”叶辞柏行礼。
叶朝歌无声一叹,紧随上前,行礼:“父亲。”
“岳父。”卫韫最后。
叶庭之望着眼前的年轻儿女,张了张嘴,终是未言。
叶辞柏沉默了一下,随即说道:“祖母的情况越发不好,如今也不过是吊着一口气,尽管如此,她老人家还是一直念叨着您。”
叶庭之低下头,仍是未言。
叶辞柏也不勉强,与负责押送的衙差交涉一番,然后命管家带叶庭之下去沐浴换身衣裳。
他这般模样,是如何也不能到老夫人跟前儿的。
叶庭之沐浴过后换上了从前的锦衣华服,下人又将他的容面修整了一番,方才回到前厅。
“走吧,去福禄苑。”
衙差再未跟随,他们将叶庭之的镣铐去掉后,便随着叶府的下人去偏厅喝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