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
墨慈挣开叶辞柏握着的手,去到桌前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水已经凉透,她却无所觉,直到饮下,彻骨之寒沁上心头,方才反应过来,茶水已经凉透了。
“墨儿,你怎么了?方才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叶辞柏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墨慈的不对劲,急忙上前,蹲到她面前。
墨慈摇摇头,“无事,或许是想到要嫁给你,心中有些乱罢了。”
“不,不是,绝对你说的这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之前可曾与我说过,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坦诚,互不欺瞒,互不隐瞒。”
墨慈望着一脸慌张的叶辞柏,抿了抿唇,“我们的未来有几十年的光阴,辞柏,你说我们会几十年如一日那般吗?”
闻言,叶辞柏松了口气,站起来,抱住她,“几十年太长了,我保证不了,但我唯一能保证的,我待你会一直如一日。”
靠在他的怀里,墨慈轻轻舒出一口气,如此,够了!
她,满足了。
一直到墨慈睡下,叶辞柏方才离开。
回去后,他便坐在那思索,回想墨慈的反常。
他不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何事,但直觉告诉他,这其中,必然是有事发生,如若不然,墨慈不会那般的多愁善感。
可不论是否有事发生,现在结果是已然发生了,去追究并无意义,他眼下要做的,是让墨慈心安。
对,就是心安,他感觉得到,墨慈的不安。
坐在那想了许久,却始终想不出个答案来。
索性站起来,匆匆向外跑去。
“来人,备马!”
“少爷,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管家闻讯赶过来,询问道。
“我去东宫一趟,你们自行安置,不必等我。”
“东宫?可这么晚了……”
“不妨事。”
恰在这时,叶辞柏的疾风由下人牵了出来。
他迅速地翻身上马,就着寒夜奔腾而去。
管家越想越不放心,连忙派了几个下人跟着去。
“管家,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少爷是骑着疾风,而我们,就只有两条腿啊,就算是咱们豁出命去追,那也追不上啊。”
管家没好气的啐了口唾沫,“没让你们追上,是让你们跟上去,快去啊,再废话我拿棍子打了。”
几个下人连忙跑了。
此时夜已深,东宫早已宵禁落了钥。
叶辞柏翻身下马,望着紧闭的东宫门,果断拍门。
金铜宫门被他拍的哐哐响,尤其是在这安静的深夜里,格外的吓人。
值夜的宫人被惊醒,连忙穿上衣裳出来。
大半夜的,这么晚来东宫,必然有要事,这样的事情,以前也是有过的。
宫人打开门,本以为是皇宫之人,谁知竟是叶小将军,眨眨眼,“小将军,这么晚了,您可是有何要事?”
叶辞柏一脸严肃,“很重要的要事!你,快去禀报。”
一听是很重要的要事,那宫人也清醒了,连忙关上宫门,小跑去禀报。
绮歆楼。
叶朝歌睡得正香,喝了点酒的卫韫又将她折腾了一通,清洗都是他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