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洪契拽着蛇哥的手,竟然像是拧着麻花一般。
蛇哥疼得满地打滚,哭爹喊娘。
“天选爷爷,我错了,我错了!”
“有人给我钱,让我把这件事闹大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承认,越哥的妹妹是我为了闹大这件事,推下去的。但那是二楼,我知道不会出事,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会照顾好他妹妹。”
阿越听到这话,一把冲过来,掐着蛇哥脖子。
“妈的,你说什么!我可是你的兄弟,你为了闹大这件事,差点害死我妹妹。”
蛇哥不停的咳嗽着。
“对不起,阿越对不起,我糊涂了!对方给了我一百万,我见钱眼开,我不是个东西......我,我把钱都给你。”
陈天选大概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转身便回去方家。
洪契跟在身后,漠然道:“先生,你不想知道是谁指使的吗?”
陈天选摇摇头,说:“不用问,一定是方家的人。而且,是方永志一家。方糖心地善良,开佰草铺的时候,重用过方家下岗工人,或许他们偷换了试用方,也或许是蛇哥这家伙,买过去试用方后换了,这些都不重要。”
洪契气愤道:“这方家的人,真不是个东西。好歹产业还是你帮他们要回来的,要不要我出手,今晚就让他们直接破产。”
陈天选还是选择摇头:“算了,好歹方家五年前,对方糖还是很好的。”
回去住处,方糖已经在弄饭。
今天刘春兰没回来,家里也没人收拾。
方糖弄好菜,才给刘春兰打过去电话。
刚好,刘春兰的电话铃声在门口响起。
方糖上前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的,却不止有刘春兰一个。
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方糖客气的问:“妈,这是......”
刘春兰却尴尬的笑着说:“方糖,这是你周阿姨。”
方糖低头说:“周阿姨您好,我妈经常提起过你!刚好,我做了饭,一起来吃吧?”
周阿姨原名叫周柏莲,和刘春兰是同学。
不过,现在周柏莲可比刘春兰混得好。
她老公是宁城一个重要当官的,职位不高,但人爱炫耀。平日里,经常拉刘春兰去各种地方,刘春兰一路跟着,都成了她的陪衬。
后来,刘春兰也就不爱和周柏莲玩。
怎么今天,她俩又在一起。
刘春兰站在门口,回头对周柏莲说:“我到家了,你看今天的饭菜也多。要不,下次我请你去饭店里吃。你看我女儿和未来女婿都在,今天就不留你了吧。”
周柏莲却冷哼一声:“你想得美,刘春兰,你打发讨口子吗?”
刘春兰像是碰到瘟神一般,无语说:“周柏莲,我知道今天辛苦你了。不过,我女儿和陈天选都自己回来了,这事你也没出力。”
方糖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一把拉过来刘春兰,一脸奇怪:“妈,怎么回事?”
刘春兰这才嘀咕道:“这不是你们被抓了吗,我以为佰草铺真的出事了,就找你周阿姨帮忙。结果,你周阿姨说你们的事,很难办,想不让你们住监狱里,得给钱打点一下,家里没别的钱,我就想起我那些东西。”
方糖想起来,刘春兰有一盒从刘家嫁过来的嫁妆。
那盒嫁妆,是刘春兰唯一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东西。
“你给抵押了?”方糖生气的问。
刘春兰低着头:“我只是和你周阿姨说,只要你们能平安出来,我就把我那盒子里的金银首饰卖了,钱全都给她。”
方糖心疼道:“那可都是你平时舍不得戴的东西。”
刘春兰:“那有什么,一堆金属而已,一家人平安才是真的。再说,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嫁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