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毒只有你了解!”
“我了解是因为我在爷爷的手札里看过,并不意味着我就知道怎么制作那毒。那个毒,早就已经绝迹了。”
“哼!现在建南中了那毒,就说明并没有绝迹!”
“若是那样,督军应该让人去查一查,看看是谁还藏着那害人的东西!再说了,要下毒必然是二少身边的人,督军有没有立刻把那些人抓起来,一一审问?”
她们来的路上,早就听说了。
昨晚陆建南府上被血洗一片,他身边的人几乎死光了。
只剩下一些胆小的女眷丫鬟,躲在僻静处,没有被发现才逃过一劫。
还有两个丫鬟虽然没有被害,但是被陆建南糟蹋了,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当晚就疯了!
苏黎说这话,也是知道陆督军找不到人来审问。
而实际上,即便有人可审,也审不出什么来。
但陆督军若是这么容易都被忽悠过去了,也不会在江城督军的位置上坐这么久。
他盯着苏黎,审视好一会儿,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你近些日子,是跟建南没有见面,可前阵子,你干妈的生辰宴,我可是听说,你们坐在一起聊天喝茶过——再加上,建南曾经绑走了你母亲,难保你不会怀恨在心,对他实施报复!”
“那个毒,也许中了之后并不是马上发作,我记得陆辰九也是在月圆之夜,怎么会偏偏这么凑巧?昨晚也是月圆之夜。”
苏黎没说话,但脸上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
老督军一直细细观察着,心里越发肯定。
二姨太真是糊涂,还以为这丫头能救儿子,殊不知,她才是真正的凶手!
见苏黎不说话,宁雪迎突然急了,起身道:“督军,您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凭这样的猜想,便将这么大的罪名扣到我嫂子头上!”
陆督军威严喝道:“宁雪迎,你不要仗着你们宁家功高就目中无人!你父兄二人,心思早就不在我江城地盘上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父兄二人效忠于您的大儿子,这还不是一家人!”
“哼!”
陆督军冷嗤了句,怒气再度上涌。
她这话说的,叫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陆宴北当然是他儿子,是他最得意的儿子!
可也是,叫他最咬牙切齿的儿子!
陈虹岚听话头扯到了自己儿子身上,立刻接话说:“宁大小姐,你这话说的,你父兄效忠于宴北,当然也是效忠于督军府,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宁雪迎撇撇嘴,也来了火气,突然一把牵着苏黎的手腕:“走,我们回去!”
“站住!”陆督军一声喝住。
苏黎也回过神来了,转过身看向陆督军:“督军,无凭无据的事,仅凭几句猜测,我不认罪。再者,二少趁我不在城里时,绑架了我母亲,这件事我还没跟他算账呢!如今有人替我报了仇,只能说老天开眼!您若是还想着让我帮他治疗,那不行,我没有这度量!”
话落,她回头看向小姐妹,“雪迎,我们走吧。”
“来人!”
陆督军一声令下,庭院两侧立刻闪身出大批护卫,将她们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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