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天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保镖,乔西心里头软软的,也温温的。
“黎彦洲,谢谢你。”
她忽然道谢。
“什么?”
黎彦洲让苏打水在创面上停留了一会儿。
“保镖的事。还有,甘源的事,还有这硫酸的事,要不是因为你替我挡住了,现在我都不知道会成什么模样了。”
“小事而已。”
黎彦洲喘了口气,又取过喷头,重新清洗伤口起来。
他回得很轻松随意。
像是自己做的,都不过只是些细微的小事罢了。
乔西又默默地从他的手里把喷头接了过来,在旁边空下来的小凳子上坐下,“如果只是小事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替我把这硫酸挡下来?”
“这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我是男人,男人哪怕在身上留下再说的伤疤,其实都无所谓,在外人看来,这是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