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北本就清冷的面色,在听完苏黎这番疏离的话之后,更是阴云密布,似暴雨将至。
所以,这个女人真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与自己撇清关系?
“随便你!”
陆宴北硬邦邦的吐出三个字。
头也不回。
苏黎拎着那两个纸袋,准备起身。
哪知脚踝一疼,还没来得及站直身子,身体就一个趔趄跌在了地板上。
还好是木地板,摔下来还不至于那么疼。
但……
挺窘的!
苏黎实在不好意思去看窗前的男人,只祈祷他根本没有发现这边狼狈的自己。
她双手撑着地面,打算重新站起来,却忽觉一道暗影当头压下,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打横抱起,落入了一堵结实的人墙里。
是陆宴北!
他寒着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怀里的她,冷声问道:“总会不定期的给我制造麻烦,为什么?故意的?”
他说着,大步朝沙发走了过去。
被他训斥,苏黎又窘,又有些微的气闷。
她咬咬下唇,小声嘀咕道:“其实你大可以不用管我的……”
“是!”
陆宴北愠怒的咬牙,“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说着,毫不怜香惜玉的将怀里的苏黎往沙发上一丢,力道及其粗鲁。
沙发太软,苏黎扔上去后,被迫翻了半个身,之后被沙发靠背挡住了。
他的粗鲁让苏黎颇为生气。
这家伙简直就把她当作了一破麻袋嘛!
苏黎从靠枕里抬起头来,打算翻身离开,“对,我是死是活,什么都跟你没关系,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我自然也不敢劳烦陆总为我费心。”
苏黎说这话的时候,是想到了那晚被黎楚晴接起的求救电话。
她懊恼的说着,想起身走。
可才一坐起身,搁在沙发上那只受伤的脚,忽而就被一股遒劲的大力给捉住了。
苏黎大惊失色,“你……”
她杏目圆瞪,受宠若惊的看着坐在自己跟前,握着她脚心的男人。
下一秒,绯红的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且那份红润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地往她白皙的天鹅颈上蔓延而去。
苏黎害羞极了。
她想把腿收回来,“你……你干什么?”
陆宴北握着她脚心的大手,不松反紧,“你觉得我能对你干什么?”
“……”
苏黎面红耳赤。
窘得想要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肤都像被火烘烤着,正不住的往外冒着热气。
脚心被他大拇指扣着,酥痒难耐,而他的大手明明是冰冷的,可不知怎的,被他握着的地方,却烫得好似要将她灼伤了一般。
她呼吸开始变得有些不顺畅了起来。
“痒~~你的手……”
苏黎因为太害羞,太紧张,说起话来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陆宴北拾起眼皮盯了她一眼,却没说什么,只用另一只手把跌打药水从纸袋中取了出来。
“揉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自己忍着点吧!”
他面无表情的提醒一声。
药水倒在苏黎红肿的脚踝上,冰冰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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