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勋托住余笙的小屁股,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我也很开心,但我人生中最开心的那一天,还是你答应我求婚的那一天。”
余笙张嘴轻轻地咬了一下他嘴唇:“在我心里,今天就是最开心的,你向我求婚的那天就算再开心,也要在我心里排第二。”
萧定勋沉沉的低笑起来:“阿笙……”
一个吻落下,带着难以言喻的缠.绵悱恻。
室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纷飞的鹅毛大雪很快让景致变成白色,是一种与春日里截然不同的景致。
室内温暖如春,因为有心意相通的男女,室内温度还有上涨的趋势。
……
每当年底,都是一个公司里最忙的时候。
萧氏集团也不例外。
甚至还因为之前的两次动荡变得更加忙碌了一些,晚上加班几乎都已经变成平常事了。
当然,加班费也是相当的丰厚。
又一次到了下午的下班时间,身着衬衫西裤的女人动了动脖子,起身去楼下拿外卖。
刚把外卖拿到手,女人就见到萧定勋从电梯里下来。
她道了一声萧副董好,然后忍不住去看萧定勋牵着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小女孩大约六七岁左右的模样,生的白白嫩嫩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正兴致勃勃的和萧定勋说着些什么,萧定勋也都非常有耐心地低头回应。
在他们身边,年轻女人牵着男孩,也正低头和男孩说话。
女人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突然有人碰了碰她的肩膀:“萧副董夫妻俩的感情可真好,你说是吧?”
女人被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她的同事。
她道:“看起来感情是很好,两个孩子也生得极好,再想想我家里那个调皮捣蛋的,真是不能比,比起来恨不得把他给扔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夫妻俩一个帅一个美,生出来的孩子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再看看我,生出个调皮捣蛋鬼似乎也正常。”
女人和同事的话题拐到了孩子身上,说说笑笑着回到办公室。
萧氏大楼外,一念兴奋地和萧定勋说着今天晚上要吃什么,还说起一些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萧定勋也都非常有耐心地回着。
二十分钟后,一家四口到了提前订好的地方。
就是那么巧,他们在这里遇到了沈慕雅和她的丈夫。
沈慕雅的丈夫看起来三十几岁,相貌并不是出色,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精明的气息,看沈慕雅的眼神却还算温柔。
见到萧定勋,沈慕雅不由得想起那足以成为她心里阴影的一幕,心中狠狠一跳。
然后看到萧定勋身边的余笙,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带着丈夫前来打了招呼。
几人寒暄几句,沈慕雅便以他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忙离开了。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并不被他们放在心上。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公司放年假,随之而来的就是新年了。
到了除夕那天,他们都回到了萧家老宅一起过年。
这次过年,夏怜雪也过来了。
萧老爷子看到她,也没说什么,只极为平常的打了声招呼。
二房的人只来了二太太。
萧青松关了起来,其他的将会是多年的牢狱之灾,萧定承被逐出族谱,自然是不会过来的,至于二太太,过来沉默地吃了一顿团圆饭后没待多久,便以有事忙为由离开了。
今年的萧家虽然少了两个人,可因为有了活泼的小丫头,倒也不比往常清静多少。
或许是因为心情很好的缘故,夏怜雪今天的气色不错,直接导致萧清淮的心情也挺好。
夏怜雪身体不好,老爷子的年纪又大了,自然是不能一起守岁的,都早早的就睡了。
他们休息了以后,萧清淮瞥了眼一旁一直在看手机的萧定勋:“也就今年了,明年阿笙会在萧家过年。”
萧定勋抬头看他:“要是她想,我去她们家过年也是可以的。”
萧清淮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只要老爷子同意,我没有意见。”
萧定勋眼中漾出丝丝温柔:“都听阿笙的。”
萧清淮看着他,似乎看到了以前年轻的自己。
他没再说什么,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眼底藏着淡淡的寂寥。
……
这个年过得很热闹,年后正常上班以后,离去快两个月的白文洲带着孩子来看她。
就像是她之前所承诺的那样,白文洲来到这几天,萧家所有人都没有在他面前出现。
长宇有了余笙的血,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比之前气色要好了很多,他一见的夏怜雪就哭了一场,离去的时候也是非常的不舍。
等他们走后,夏怜雪不出意外的病了一场。
这一次生病她时好时坏,直到三月中的时候才被允许出去走走。
而这时候,距离余笙和萧定勋的婚礼也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星期时间了。
有了前面几个月的准备,婚礼的大部分东西都已经搞定了,只剩下一些不算特别重要的小细节需要敲定。
小细节的敲定也需要时间,在忙忙碌碌中,距离婚礼就只剩下最后一天。
林迦南身为伴娘,提前一天就在余笙这里住下,她们睡在一张床上,聊了很多。
就在林迦南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余笙突然轻声道:“迦南,我听定勋说,陆锦川在前段时间向你求婚了。”
林迦南沉默几息:“是有这件事,不过我拒绝了。”
“能说是为了什么吗,要是不能说的话就不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林迦南仰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我和他之前有过一段恋爱,那时候是他和我提出的分手,因为另一个女人。”
“我同意了。”林迦南轻笑一声,“但谁知道这些有钱公子哥是怎么想的,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回来找我了。”
林迦南隐去了其中一些信息:“后来,他又闹出了几次绯闻。”
“我等着他主动和我说分手。”
“然后因为一点事情,我情绪很激动,和他提了分手。”林迦南闭上眼,想起那些日子的无力与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