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川揉了揉林迦南的头发,再次吻向她的唇瓣。
林迦南低头看手机,躲开了陆锦川的第二个吻。
陆锦川也不恼,按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一个格外炙热的吻结束,林迦南靠在陆锦川的胸膛上,下一秒,陆锦川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八点,陆锦川不在身边,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
林迦南看了下时间,想起今天早上需要上的课,心中一惊,掀开被子下床,花了二十分钟就把洗漱吃早餐化妆换衣服等一系列事情全部做完,然后拿着包冲了出去。
在上课铃响的前五分钟,林迦南赶到办公室。
她在办公室外平稳了一下呼吸,然后走进去。
现在正是下课时间,办公室内的每个位置几乎都坐了人。
见到林迦南到来,大部分人都打了声招呼,看着还算和谐,只是心中如何想,也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林迦南冲她们笑了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做上课前的准备。
坐下没多久,第一道铃声响起。
把她手机撞掉的同事今天没来,她的位置上做了一个林迦南很少见到的另一位同事,此刻那位同事正在暗中打量她,一点都没有收敛的意思。
林迦南就当没看到,不作任何回应。
这人也许是看着林迦南没什么反应,瘪了瘪嘴,不再看了。
正式上课铃声响起,林迦南第一个站起来向外走去,走到教室去给同学们上课。
一节课很快进入尾声,还有最后几分钟下课的时候,已经有同学完成了林迦南布置的任务。
十几岁的孩子大多都是好动的,完成任务的同学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还会和身边的同学低声说话。
以往林迦南很少去管这些,但今天,有几个同学谈论的话题中心似乎是她,说话的时候眼神还时不时的往这边瞟。
他们可能以为自己做的极为隐蔽,却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被林迦南收入眼底。
林迦南当没看见,只是心中蒙上了一层更深的阴霾。
到了下午快上课的时候,撞她的同事张可来了。
张可眼睛和前几天一样都是红红的,眼底布满红血丝,整个人瞧这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憔悴一些。
她进来之后目不斜视地走到位置上坐下,也不主动和人打招呼。
很快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张可正板着一张脸收拾东西,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
她拿起手机,面色有了变化,抬头看了一眼林迦南,随后咬咬牙,像是泄愤似的把手机扔到包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过多久,林迦南也收拾好东西走出去,她没有直接去停车场,而是去了一家隐私性比较好的咖啡厅等着。
她从五点等到九点,还是没有等到张可。
林迦南只能结了帐,回停车场开车。
她刚坐上车,还未启动车辆,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林迦南也没在意,固定好安全带,手刚碰上车钥匙,就听到其中一人有些尖利的声音传来。
“她林迦南长得也就那样,真不知道有钱人是怎么看上她的。”
林迦南听的出这道声音,是她见过几面并不熟的同事。
另外一人捂着嘴笑出声:“可能也不是什么太有钱的人吧,只能包-养这种不太漂亮的女人,特别漂亮的女人要价高,一般的有钱人不一定能够养得起。”
林迦南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后视镜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她也同样面无表情,巴掌脸,皮肤白,眼睛还不错,虽算不上是大美人,但也不差。
晚上停车场的灯光并不亮,所以那两个人并没有发现林迦南,这里又是停车场,一般人不会过来,所以她们聊起天来也显得有些肆无忌惮。
说的内容无非是一些贬低林迦南的话,言语之间充斥着鄙夷。
那两个人离开后又过了十分钟,林迦南才启动车,驱车回家。
……
又一次忙碌到深夜。
萧定勋从工作中抬起头来,看了一下时间。
已经快一点了,他连续工作了快六个小时,怪不得觉得身体有些乏累。
萧定勋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随后进了里间的浴室。
洗漱过后,他直接在里间睡下了。
这是萧定勋近几天的生活常态。
等到了早上七点半,他又会投入工作中。
萧氏才经过动荡,还未完全恢复,正是需要人的时候,萧父已经离开一段时间,萧青松又因为上次被萧老爷子当众打脸显得有些消极怠工,所以有相当一部分的重担都压到了萧定勋一个人身上。
好在萧定勋的努力都是有回报的,公司的股份稳定上涨,人心也平稳下来,不再像那些天一样每天都要亏损一大笔钱。
他吃了助眠的药物,躺在床上,药效发作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到了早晨,萧定勋从梦中醒来,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这一忙就忙到下午。
下午六点整,萧家老宅的管家拨通了萧定勋的电话,并让萧定勋等下回老宅一趟。
萧定勋不疑有他,想也不想的应下来。
一个小时后,萧定勋出现在萧家老宅。
萧老爷子正和管家笑呵呵地看综艺节目,时不时的会对综艺节目里面的某个人做下点评。
萧定勋挑了挑眉,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萧老爷子居然有爱看综艺的喜好?
还是管家提醒,萧老爷子才发现萧定勋站在一旁,立即冲着他招了招手:“定勋你来了,快过来坐吧。”
坐下后,萧老爷子道:“我想你应该也猜到了我今天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吧?”
萧定勋颔首:“大概能猜到。”
“你二叔其实本性不坏,这次可能是一时想岔了。”
萧定勋想到老爷子补偿给他的那一大笔钱,又想起萧青松以前的和气,顺着老爷子的话道:“二叔以前性子还是挺好的。”
萧老爷子立即明白萧定勋话里的意思,道:“也就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