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穿越小说 > 余笙萧定勋 >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不要痴心妄想了
    老爷子瞧着她这模样,心都要化了,忙轻声对萧定勋道:“你赶紧去,有什么消息记得通知我,也让我好放心,我这边让人去接与安,今晚两个孩子都跟我睡,你就放心吧。”

    萧定勋点了点头,又看了一念一眼,这才转身快步出了客厅。

    “赶紧去收拾一下客房,重新换其他颜色的床品,老雷,你去接与安过来,今晚我带他们兄妹。”

    老爷子抱了一念上楼,见她实在困倦的很,也就不再给她洗澡,只让佣人接了温水,老爷子亲手给她擦了擦手脸和小脚,这才将小姑娘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萧与安过来时,一念已经熟睡了。

    经过了这次磨难之后的萧与安,好像性子更沉闷了一些,萧老爷子望着曾孙子,又看看躺在床上熟睡,尚且不知自己身世的曾孙女,不由眼圈微微红了。

    “与安啊。”萧老爷子攥住与安的手,对他语重心长道:“你要把一念当成你的亲妹妹看待,从今以后,你要护着她,知不知道?”

    萧与安坐在床边,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在他心里,早就把苏苏和一念,都当成自己最亲的人了。

    和曾爷爷还有父亲在他心里的位子,也没什么分别。

    “好孩子。”

    萧老爷子欣慰的拍了拍萧与安的手:“你也早些睡吧,今晚,曾爷爷带你们两个睡,好不好?”

    萧与安再次点了点头。

    等到关了灯,室内变成了一片漆黑的静谧时,萧与安忽然轻轻碰了碰老爷子的手臂:“曾爷爷。”

    “怎么了与安?”

    “我长大了,可以娶苏苏,保护苏苏吗?”

    萧老爷子先是一怔,旋即却是忍不住笑道:“为什么啊与安?”

    萧与安向来都是寡言的人,倒是和萧定勋很像,听得萧老爷子询问,小家伙沉默了片刻,方才轻轻道:”因为我想保护她,不想她再被人欺负。”

    萧老爷子听他这样说,心里不免有些酸楚难过,都说母子连心,哪怕是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再未曾见过面,却也是血脉相连,斩不断的。

    “放心吧,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她了。”

    萧与安没有再说话,闭了眼,仿佛是睡着了。

    可萧老爷子却不知,他的另一只手,一直都紧紧攥着一念的手。

    他亦是在心中发誓,快快长大,再快一些,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护着她们母女一辈子周全。

    ……

    苏沁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她努力睁开眼,浑浑噩噩从地毯上爬起来,可脑袋里却依旧痛的厉害,半点都无法清醒。

    她甚至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了什么。

    她原本在医院旁边的小花园里散了一会儿步,然后叫的车子过来后,她就预备去路边等车,可快走到路边时,却有个匆匆忙忙的年轻人冷不丁的撞了她一下,而随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沁坐在地毯上,打量着四周,这里的布置全然陌生,她看不出自己是在哪。

    此时心中不免庆幸,当时答应了萧定勋带一念去萧家老宅。

    要不然,还真是不知道会发生多可怕的事。

    她的安危无所谓,但一念,是绝不能有任何的意外的。

    想及此,苏沁反而平静了下来。

    既然有人处心积虑的把她绑来,那就说明必有所求,她就耐心等着好了。

    而且,她大概也猜到了幕后zhu使是谁。

    和上次绑走阿笙和与安的手段差不多,除了余家那蛇鼠一窝的败类,又能是谁呢。

    没想到上次她报了警,余文昌被警察带走如此狼狈,竟然还不知悔改。

    但苏沁并不怕,她是死过两次的人了。

    在余文昌将她和阿笙赶到乡下自生自灭的时候,在阿笙因为一场高烧差点变成哑巴,而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几乎精神失常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一次了。

    而后来,五年前的那一场大火,更是让她和阿笙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

    几乎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地狱。

    可幸好,她与阿笙都得救,并且,度过了五年平静幸福的时光。

    就算这一次真的过不去这道坎,那么,她死也无憾了。

    过了这么久,想必萧定勋送一念回去联络不上她,就该知道她出了意外,还有时远山那里……

    苏沁想到时远山,心间就不免一阵剧痛。

    这五年,时远山不图任何回报,对她们母女和一念自始至终呵护关爱。

    可她,却什么都不能回报他。

    就连他的一片真心,一腔爱意,也无法回报分毫。

    如果这一次真的……

    苏沁轻轻咬了咬嘴唇,她知道余文昌那种狼子野心又恶毒心狠的男人,会为了前程,为了留住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做出多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那么,如果她不能全身而退,她也会选择清清白白的死。

    房间门忽然被推开,苏沁抬眸,一眼看到那个稍显臃肿的身形,她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这一次的罪魁祸首,绝对是余文昌。

    “小沁,你看看你这个人,干嘛敬酒不吃吃罚酒呢,是不是?”

    余文昌进了房间,将房门反锁,打开了灯。

    苏沁有片刻的不适应,只觉眼睛刺痛难耐,好一会儿,她方才睁开眼看向余文昌。

    他今日瞧着浮肿憔悴,和那一日专程收拾过的样子,倒是截然不同,这些年,他过的春风得意,是被酒色彻底掏空了身子了吧。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余文昌歪在沙发上,笑了笑:“小沁啊,我也不想这样对你的,只是,谁让你现在这么不乖了呢……”

    “余文昌,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也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我没有别的可说,就一句话警告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苏沁平静说完,就垂下眼眸,再不看他一眼。

    余文昌望着面前这个女人,当年,他在学校里第一次见到苏沁的时候,他心里就种下了一颗种子。

    他余文昌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搞到手,他余文昌,一定要出人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