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果果的话，姜暖愣了一下。
她一直避免这两个孩子和姜宁国接触，可仅仅是几面之缘，他们两个却还是被姜宁国给吓到了。
而姜宁国，是妈妈选择的。
这两个孩子尚且觉得那个人可恶。
陈鑫盛呢？
他会怎么想？
他会不会觉得果然是妈妈选错了人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姜暖躲避着不去看陈鑫盛的表情。
她害怕如果这个时候看到陈鑫盛一脸得意的对她们说，他当初没有错，姜宁国确实不值得托付一生的模样。也害怕，这个时候，陈鑫盛会再来说妈妈的不是。
对啊，这件事，连自己都意难平。
妈妈那样温柔美好的人，所有的一切都解决了，却唯独在选男人这件事上犯了天大的错误。
“那个人啊，他是不是对你们，对你妈咪都不好？”
耳边响起陈鑫盛的声音。
带着几分愧疚，带着几分遗憾，更多地是沉重和悲痛。
姜暖犹豫着，缓缓转头，在看到陈鑫盛那一脸心疼之后，却只觉得内心压抑而复杂。
果果犹豫之后才点了点头。
“那个人，确实不好。他一直为难妈咪，一直都让妈咪好伤心好伤心，而且他不只是有妈咪一个女儿。妈咪对我和哥哥一样好，可是他却对那两个人特别好，每次见了妈咪就只想着怎么欺负妈咪，我讨厌他，所以，你如果和他一样对妈咪也不好的话，那我和哥哥也会讨厌你。”
孩子是最单纯的。
虽然果果并不知道很详细，也并没有说的很清楚，可只是这几句话，陈鑫盛就明白了，这些年来，姜宁国到底做了多少让姜暖伤心的事情。
对自己的女儿都这么狠心。那对他的小曦就更加不用说了。
想到陈曦，陈鑫盛不禁眼角湿润。
“是外曾祖父的错，如果我能够早点找到你们的话也不会让你妈咪和外祖母遭遇这么多了。你放心，外曾祖父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那些曾经欺负你们的外曾祖父也会一个一个的帮你们讨回来。”
姜暖拧眉，闭上眼睛，掩饰眸子里的复杂。
讨回来？
怎么讨。
该处理的，自己早就已经处理好了，只是那些过去的事怎么也不可能改变的。
听到陈鑫盛保证。果果却开心的笑了起来：“果然，我就知道你和我们的外公是不一样的。你一定是一个好外公。”
陈鑫盛点头，忍不住揉了揉果果的头：“对，我一定会做一个好外公，也会做一个好外曾祖父。”
“嗯嗯，你只要对妈咪好就行了，至于那些坏人不用管，因为爹地已经处理了他们了。”
果果提起来霍北辰，一脸的崇拜：“我爹地你知道吗，他叫霍北辰。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
“提他干什……么……”
提起来霍北辰，陈鑫盛的语气就忍不住变得恶劣。
那突然转变的态度，把果果吓了一跳。
陈鑫盛及时反应过来，连忙缓和了语气：“我的意思是，你们有外曾祖父了，外曾祖父一定会给你们找一个更帅气，更有钱，对你们妈咪更好，对你们也更好的爹地的。”
姜暖闻言，顿时来了火气。
“陈老，好像还没确定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呢，竟然就开始操心我的家事了。我和谁在一起，怎么样，跟你没关系。我告诉你，如果你的意图是想让我和霍北辰分开，那我劝你还是尽早别做白日梦了。”
姜暖对陈鑫盛，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客气。
果果闻言，嘟着嘴，皱起眉头：“你为什么要说爹地坏话，我爹地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如果你要让爹地和妈咪分开的话，那我也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