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秀看着他,“真的?”
方启明不住的点头,总之要先将人哄住才行,事后再将蔓儿换个住处,今个这事必须瞒下去。
“自然是真的,我要是在外面有女人,还能天天回来对你这样寸步不离吗?”
方启明也是一个俊雅书生,加上方家有钱,人养尊处忧的也是俊俏公子模样,要不然当年怎么就让唐家姐妹对他死心塌地的。
这男人甜言蜜语起来,女人总会没脑子的相信,文秀秀想到他最近的表现,的确不像外面有人的样子。
“那你说说是哪个朋友?”
方启明心想,这女人啊,明明信了自己的话,还总是想假装自己很聪明,问是哪个朋友,他有那么多朋友随便说一个还不容易。
“就是当年的同窗,也没钱运作关系到现在还是翰林,姓孙,孙佳臣。”
文秀秀笑了,立即赔不是,“相公,你看我,就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才疑神疑鬼的,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方启明这人其实就是斯文里的败类,要说在事业上做出一番建树没那能力,哄女人绝对是天生就有的本事。
“生不生气,那就看娘子晚上的诚意了?”
当着小叔的面,被相公调侃了,文秀秀闹了个大红脸,扭捏的推了他一把,“哎呀,相公你胡说什么呢。”
方启锦觉得腮帮子疼,有点听不下去了,对他哥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道:“我还有事去找舅舅商量,先走了。”
方启明心中有事,也想找借口走,文秀秀却是一把拉住他,“相公,小叔走了,奴家现在就像您表示歉意,走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抛了一个媚眼,那架势,今天不将她男人榨干就别想出这个家门。
方启明心中哀嚎,可又不得不配合卖力气,还要表现出对自己的女人一副急不可耐的表现,差点没让他不行。
文秀秀却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傻了,她早在拉男人上床,吩咐下人备水时就叫人出了府直奔春柳街。
她这回是一定要问清楚,是不是有一个孙佳臣的男人亲眷住在那里。
方启明被自己的女人折腾了整整一天,事后很是疲累的倒头就睡着了,这一天压根没机会出府。
而文秀秀却是捏着下人带回来的话像,和打探回来的消息,气得整个人脸色撒白,坐在那说不出一句话。
丫鬟玲珑可是自幼就跟着小姐的,见小姐整个人都不对了,吓得不停地安抚着,“小姐,您说句话啊,您这样自己气自己也不是个办法,不然咱们回文府,跟夫人那讨个主意?”
文秀秀红了眼,“讨什么主意,还觉得我这脸丢得不够大吗?”
她总在母亲面前说她过得很幸福,说方启明上进,待她恩爱,因此,虽然是下嫁,母亲在那些个姨娘面前也能抬得起头。
起码自己过得好,就是母亲最大的欣慰,如今让她回去说,一切都是假的,方启明从来就没有改掉他那狗性子,用她的嫁妆在外面养婊子,这事她都没脸说出口。
“我不会白白吃这个闷亏的,他方启明不仁,别怪我不义。”文秀秀一直都是刁蛮任性的,她从董事起,父亲就是朝中重臣,又是家中独女,早就被宠惯的不像样,不然也不可能和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吏府上的女儿抢相公,还下嫁成功了。
“玲珑,现在你就带上我的陪嫁家丁,到春柳巷给我狠狠地砸,然后将那个女人给我绑起来给我弄到山里喂狼。”
玲珑吓得一个哆嗦,“小姐,这可是一条人命,如果让大爷知道了怕是和您没完。”
文秀秀也豁出去了,她抚摸着也许已经有了的儿子,“他不是说那不是他的女人吗,既然不是,就让那个姓孙的去官府告我吧。你带人去的时候做的干净点,别让人查出来是我叫人做的。”
杀人越货这种事没干过会紧张,可是真的恨到极致了,杀人只会让人兴奋。
方启明睡了二个时辰再睁开眼时,天都黑了,他懊恼自己耽误事,万一睡着这时蔓儿那边被人查出来了就坏了。
他心虚地看了一眼自己妻子,文秀秀今个特别贴心地做了一桌子菜饭,其中还有一道汤,奶白色飘着香气。
“相公,您醒了,可有觉得累?奴家刚刚趁着你睡着了,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饭菜,快尝尝可合胃口?”
方启明一脸疑惑,拿起筷子问她,“秀秀有心了,比起这些吃食,我更希望你陪着我多歇会。”
文秀秀心中冷哼,知道方启明是什么人后,对他的甜言蜜语也不走心了。
“哎呀,看你,总是当着下人面说这些,都老夫老妻了,多叫人不好意思。”她说着盛了一碗汤放到方启明身前。
“这是甲鱼枸杞汤,最是补男人,相公快尝尝。”
方启明心中的小人在哗哗流泪,这汤真特么来的太是时候了,最近他就觉得身子亏的厉害,都有些有心无力了,今个又被文秀秀祸害了一天,真是亏空的狠了。
他想都没想一口就将汤给喝了一个干净。
文秀秀接着又给他盛了一碗,随后拍了拍手,鱼贯而入进来了四个年轻貌美的丫鬟,这些个丫鬟都是文秀秀进府后,买回来伺候他们夫妻的。
相貌上称不上美艳,却也清秀可人,方启明平日里就会背着她对这些个丫鬟多瞄两眼,却一直有贼心没贼胆。
文秀秀还以为自己的相公是真的在乎她,所以对身边的丫鬟有意思却没有表现出来,曾经还为此感动过。
今个她将这四个丫鬟一起叫进来,对方启明道,“相公,近日咱俩感情甚笃,我有一种感觉,我可能又有了。我希望这一胎能给相公生下个儿子,如此一来我们也算是后继有人了。可我也不能只想着自己,就擅自做主将春草、夏鸢她们四人开了脸,给相公做陪房丫头,相公要是喜欢哪个,您就抬哪个做姨娘,您说可好?”
方启明心中疑惑,今个文秀秀怎么那么大度了,以往她可不是这样的人。只要他敢流露出对哪个丫鬟有那么一丝丝意思,那个丫鬟都会惨遭毒打。
他心中猜想,这事还是得谨慎对待,万一是用来考验他的呢?
于是很干脆地拒绝道,“秀秀,你快别和为夫开这种玩笑了,为夫这辈子有你就够了,要那么多陪房丫鬟做什么。”
方启明一边说着,一边色心地往夏鸢身上扫了一眼,这小妮子从伺候他们那天起,他就看上眼了,人长得水灵不说,胸口也鼓胀胀的,真能弄到手,倒是能收了往春柳巷少跑几次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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