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谢正浩,谢卫当然想了。

    冯教练发信息告诉他,白南星参加比赛了,他起初还不相信,她逃跑的样子历历在目。

    所以他就问了,没想到她这样说。

    全国青少年射击比赛,前两名各20万,冠军30万,在曾经他和妈妈没有离开谢家,这些钱是他一个月的零花钱。

    现在他们一分钱掰成两分钱用,如果有20万30万,至少他们未来两三年的生活费不用愁了。

    谢卫久久回道:“想。”

    想要干谢正浩这个孙子,也想要钱。

    白南星在纸条下写着:“这就对了嘛,正面打脸,即能光明正大赚钱,又能名利双收,它不香吗?”

    谢卫瞧着纸条上的话,怔了好久,提笔在纸条上写着:“香,中午去射击馆。”

    白南星撇了一眼,没有再回。

    谢卫抬头看着她,她面容精致,身材小巧,眼神清澈,说是废物,却又像一个谜团一样,身上带着莫名的吸引力,吸引着他,想着把她层层剥离开,是不是有不一样的惊喜。

    罗雷城讲完课,每人发了三张卷子,让他们利用中午时间,把卷子刷掉。

    一时之间,课堂里哀嚎遍布,每个人都说罗雷城居心叵测,要人命。

    罗雷城也不气,笑着回答他们:“我宁愿现在居心叵测,换你们以后大路畅通,我是乐意的,赶紧写吧,孩子们,我相信你们是最棒的。”

    10班的学生,像霜打了的茄子,瞬间焉巴在桌子上,没有一个人起来的。

    罗雷城走了之后。

    毛文航特别直接把三张卷子放在白南星桌上,豪爽万千的说道:“三张卷子1500,拜托了。”

    说完不等白南星任何拒绝的话说出来,他一溜烟的跑出去放风去了。

    紧接着卜灵儿也把三张试卷拿来了,说着同样的话三张卷子1500,还是现金结算。

    其他的人见状,都大了胆子,把卷子堆了过来。

    不消片刻工夫,白南星桌子上堆了三沓卷子,无数个现金。

    “要不你把我的卷子也写了,我先欠一把钱?”谢卫把卷子也放了过来,一点都没客气。

    白南星眼睛一斜,寒芒凛然:“要不要我打的你满地找牙,然后先欠一把?别忘了,愿赌服输,你说每一门课都考到90分以上的。”

    “下次测试考不到,你可得跪下来,我喊你孙子了。”

    谢卫突然觉得她不美丽了,就是一个赤果果的扎心小能手,血淋淋地还让人叫不出疼来。

    他老老实实的把卷子拿了回来,卷子上的题目,他有一半不会,眼珠子一转,身边坐着一个全会的人,可以问啊。

    就当他把卷子再次推过去要问的时候,毛文航如风一般的冲了进来,带动了白南星桌子上的钱和卷子顿时飞舞。

    白南星满头黑线,对着还在房间,没有出去的同学道:“谁的钱谁拿走,谁的卷子谁拿走,我一个也不会帮你们写。”

    声音太过冷淡,不容置喙。

    再加上这两天,废物轰动全校,睚眦必报。

    她一发火,没出去的同学,连忙像鹌鹑一样,把各自的卷子拿走了,顺便也把出去同学的卷子拿了。

    桌子上一时之间只剩下厚脸皮的毛文航和卜灵儿的卷子。

    毛文航也不管那么多,他是星姐的小迷弟,有特权,美滋滋。

    他这美滋滋的觉得自己有特权时,白南星挑着眉毛,声音比刚才还寒:“毛蛋儿,胆肥了要掀桌子吗?”

    毛文航像极了吃了冬天一口冷饮,浑身一哆嗦,露出讨好的笑:“谁敢掀我星姐的桌子,我干死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