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我和白叔一样,都天地会的兄弟……天地会、不会没听过吧?
明末清初就存在的古老帮会!”
我嘀嘀咕咕像娘们似的说着,但那冷酷男子的枪就始终顶着我……他终于把枪放下了,我回头一看,他戴着墨镜,留着大平头,他也从怀里掏出一支烟叼在了嘴上,不过他的烟比我粗,是支雪茄。
冷酷男子又向黄毛阿魏发了一支雪茄,阿魏不好意思的摆摆手说他不抽烟……我哈哈一笑。
冷酷男子冷声道:“我只是负责在港口接送人的,至于你们都是何帮何派,我不过问,我只拿钱,帮你们偷渡。”
台湾海峡的风很暖和,纵然现在是寒冬腊月圣诞节时间,但这里的气候一点不寒冷。
海风吹来,冷酷男子操着一口台湾腔,忽然道:“听白叔说你是汉东滨海人,你那儿下雪了没有?”
说话间,我随手将快要燃尽的香烟扔在了月夜下黑色的大海里,回答:“今年倒是没怎么下,可往年一到冬天,那雪一场接一场下个不停!”
一旁冷酷的男子听闻此言,叹了口气:“唉,我己经很久没有看见过雪花飘舞了……台湾的朋友大多和我一样,根本没机会看到真正的雪景......”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就要迈入
1980
年了。
此时,轻柔而悠扬的海风吹拂而过,不断地撩拨起那一浪接一浪的波涛,它们前赴后继地拍打着船身,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我们乘坐的两艘快艇,早己风驰电掣驶过了一百多海里。
海风呼啸着,掀起一波波汹涌澎湃的海浪,毫不留情地扑打在我脸上,带来丝丝凉意和淡淡咸味。
我下意识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被浪花溅湿的嘴唇,瞬间一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这海水的滋味,竟如此令人难以忘怀。
我手忙脚乱从口袋掏出一根烟,迅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间,仿佛能够稍稍冲淡那海水残留的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