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都市小说 > 我天生孕体,连生三胎赢麻了 > 第11章 有何不适?
绿珠时不时提醒着紫苏,在三小姐面前不可这般无礼,又对着秦婉清无奈地笑着,可见她对紫苏的性子也是无可奈何。
秦婉清在穿越之前便刻苦休息巫蛊之术,她自幼失去双亲,没感受过家人的温暖,也鲜少有同龄人与她深交。
眼下这二人举手投足间都与她情同姐妹一般。书中对这个炮灰女配的描写甚少,自然也很少提及她们主仆三人的相处模式,这般看来,倒像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好了,紫苏,小姐也很累了。”绿珠始终观察着秦婉清的神色,她细心地发现秦婉清眉眼之中有着抹不去的疲惫之色。
紫苏闻言也立马打住话头,她换上一副担忧的神色望着秦婉清:“咱家小姐本就身子不好,让夫人带去泡牛奶药浴,恐也伤了精气神。”
紫苏噘着小嘴,眉宇之间俨然是对秦月瑶的憎恶和对秦婉清的担忧。
见状,秦婉清只是微微一笑:“无妨,老夫人待我很好,给我送了许多补身子补气血的食材药物,你们不必如此挂心。”
她说的没错,虽然那些药物食物只是为了让她顺利生育,但眼下却是抚平二人担忧的最好证据。
绿珠握着秦婉清的手,点了点头:“小姐,日后有什么事,您只管吩咐我和紫苏就好。来的路上我们已经听说您和侯爷……”
她话说道一般便适时打住,剩下半句尽在不言中。
秦婉清怎么会读不懂她的意思,望着两双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睛,她嘴角抽了抽。
这下好了,该怎么说明自己只是和侯爷“睡睡而已”?那牛奶药浴的药效之烈,连自己都险些遭不住,何况沈翊辰那晚一样不正常。
想到沈翊辰,秦婉清便无可避免地想起来那一夜在沈翊辰的身体里感觉到的蛊毒。
那蛊毒性恶,在沈翊辰的身体里已经种了多年,蛰藏在战神的血肉之躯里,一步步由内二外地蚕食着这具钢铁不侵的身体。
她得找个机会将此事告诉沈翊辰。
就在秦婉清思及此处时,别院之外忽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像是一支队伍行军列阵,齐齐的步伐声在她院落门前戛然而止。
她厉声呵道:“谁?!”
外面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一声明显有些火气的,咬牙切齿的冷笑:“秦三小姐,在本侯的院中你倒是愈发自在了。”
沈翊辰的声音里明显压着火气,听上去倒像是怒极反笑。
紫苏低低地惊呼一声,绿珠也忍不住地看着秦婉清。
门外的镇北侯传闻之中就如同鬼魅神煞,是战场上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杀神,常言道一将功成万骨枯,沈翊辰能坐上镇北侯的位置,全都得益于他精明的战术和战场上无往不利的身手。
这样一尊佛此刻就在秦婉清的别院之外,因秦婉清一声气势十足的厉呵止步门口。
片刻后,秦婉清一袭素色长裙,臂弯绕着清透的薄纱,她推开屋门,站在石阶上遥遥望着院门处的沈翊辰。
背后是屋中随着微风摇曳的烛火,火光将秦婉清的身影无限拉长。她臂弯上搭着的薄纱在春夜里随风轻舞,脸上未施脂粉,却也有着浑然天成的绝色容颜。
沈翊辰站在清冷月光下,与秦家三小姐相望,一时双方无话。
“秦三小姐,这别院可和你心意?”最终还是沈翊辰率先开口,他收敛起脾气,端足了架势淡淡地望着秦婉清。
秦婉清闻言莞尔,不紧不慢地屈膝行了一礼,她道:“自然和婉清心意,侯爷和老夫人都费心了,婉清在此谢过。”
沈翊辰从鼻腔里嗤出一声。
他可不是来这和秦婉清互相客套的。沈翊辰抬手一摆,身后一队随行府兵列好队伍整齐有素地退下。
秦婉清见状,便也让绿珠和紫苏都退去院落中的偏房。
双方各自遣散了下人,沈翊辰便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快步来到秦婉清面前,他执起少女的手臂,在白净纤细的手腕上看到了一枚银色镂空的手镯。
沈翊辰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想到秦婉清会如此顺从他的意愿,秦婉清就在此时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臂,懒懒地开口询问:“不知侯爷深夜前来婉清的别院中,所谓何事?”
闻言,沈翊辰也不跟她多废话,一手捞起女子不堪一握的腰身,二话不说便带上门往屋里走。
这下秦婉清的疲倦一扫而空,她可是万万没想到这登徒子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到她院落中,找她来寻欢。
“你疯了?!”
秦婉清在他的强有力的禁锢里苦苦挣扎,最终也是被沈翊辰扔在床榻上。
男人身上的气息夹杂着春寒料峭,俯身压来时带着扑面而来的冷意,秦婉清身单衣薄,不免轻轻打了个哆嗦。
沈翊辰见状,没有再凑近去吻上那双柔软如花般的唇瓣,而是扯下外衣盖在秦婉清的身上:“霜寒露重,怎的就穿这些?母亲没为你添置衣物?”
想到老夫人说要去城里最好的织造局为她定制时下流行的衣物,秦婉清便摇了摇头,她没跟沈翊辰客气,抬手捉着外袍的边角又往肩上拉了拉。
“想必是织造局繁忙,我不着急。”她神色淡淡,没了药效发作时的媚态,反倒有了些清冷淡漠的疏离感。
沈翊辰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忽然被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臂抚上前胸。他眉头狠狠抽跳,这女人——
“你——”
“别说话!”这次却是秦婉清不容质疑的声音将他的话头打断,只见她眉眼微蹙,一只手就这么隔着里衣游走在沈翊辰的身前。
沈翊辰的气息一时间紊乱,他压着眉心,竟也就这么由着秦婉清在他身上为非作歹。
约莫过了一时半刻,就在沈翊辰身下逐渐烧灼时,秦婉清骤然抽走了手臂,她皱起的眉头逐渐放松,却仍旧在眉宇间带着一丝凝重之色。
“侯爷,你可曾发觉过身体有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