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都市小说 > 我死后,豪门坟前跪断腿 > 第34章 小叔叔到底看了多久?

公平吗
那请你回去看看两个人的房间,晚晚睡的是什么样的房间,江诗诗睡的又是什么样的房间。
也顺便请你回忆一下,她们的每一个生日,都是怎么过的。
哦,或许你也该了解一下,你给江诗诗多少零花钱,晚晚又花过你几分钱。她的学费,是你给的嘛你知道她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吗
墨时骁骨子里都带着冷漠跟怒意。
即便是喜怒不形于色,江天德也感觉到了墨时骁生气了。
诗诗毕竟比她小……她让着点不是应该的嘛……
再说了,她脾气古怪,有什么不开心的也不说出来,我哪里知道那么多。
墨时骁没有说话。
沉默片刻之后,墨时骁说道,方承,请江先生下车。
墨总,你还没说牌子的事情怎么处理呢!江天德拧起眉头。
牌子,我会撤了的。但让你的养女,別再出现在我公司半步。
晚晚不喜欢的人,我也不喜欢。
江天德被请下了车。
车子疾驰而去。
江天德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有点头大。
这个晚晚,现在是找到靠山了,就知道跟墨时骁告状!
不过,墨时骁看着还挺护着晚晚的,是不是应该跟晚晚把关系修复一下,要是江氏集团能跟薄氏集团合作的话,以后什么都不愁了……
江天德回到家里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起了墨时骁的话。
看看她们的房间。
他下意识的就去了江诗诗的房间门口。
爸,有事吗江诗诗房门没关上,在房间里看书,一抬头,笑容温和的问道。
江天德没有说话,而是先看了一眼这个房间。
江诗诗的房间是他们家所有房间里最大,朝向最好的那个,还有一个巨大的阳台。
她房间里的一切摆设,都是最贵的,也是最好的。
他还记得晚晚小时候回来的时候,最先住的就是这个房间。
后来,后来这个房间怎么成了诗诗的
好像是诗诗被接回来之后,有一次,她偷偷看着晚晚的房间。
但她也不敢说喜欢晚晚的房间,她就这样偷偷盯着。
后来,他们意识到了她也想要这个大房间。
他们就跟晚晚商量了一下,晚晚当时还是很懂事的,她就直接把房间让给了诗诗。
她选择了一个小房间。
一直没觉得什么,这个时候想想,晚晚确实挺委屈的。
她其实跟诗诗差不多大,可是,她这些年住的都是那个最小的房间。
爸江诗诗又喊了一声。
哦,我跟你说一下,我跟墨总说了,他把那个牌子撤了。
江天德看了一眼江诗诗,诗诗啊,你对墨总没什么想法吧
江诗诗脸色骤变,墨总说什么了吗
没什么。江天德摇了摇头,墨总毕竟是你姐夫,不管怎么样,还是少招惹他吧。
江天德转身走开了。
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江晚词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
晚晚的房间在他们家最角落的地方,房间很小,没有独立的衣帽间,连厕所都没有,她这些年应该住的不是很舒服。
再一看房间里的一切,她好像什么都没有。
对比诗诗那个公主房,晚晚这个房间也太小了,她这里的一切也都太旧了。
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是当初说凑合一下用用,就给她用了,有的还是诗诗用了不用的。
江天德怔怔的。
他一直都好像忽略了这一点。
他们一直说诗诗是他们的福星,所以对她很好,什么都是以诗诗为主的。
江天德沉默了一下。
老公,诗诗的事情搞定了没有
你在这个房间门口干什么
你知道吗,江晚词她就是个扫把星,她今天快把我气死了,我们当初就不该把她领回来的!
林月在江天德旁边碎碎念。
她带着几分愤怒跟不满。
当初真不该把她生出来的!
江天德看了一眼林月,夫人,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年好像对晚晚也不是很好,是不是有点忽略她了,她才这样的
我们哪里对她不好了
林月像是被踩到了痛脚,有点激动。
给她吃的,给她穿的,是她自己没用,她自己窝囊,她自己什么都不行,每天都在学校闯祸,后来出了社会更加不行,在公司里也总是在闯祸!
我们难道没对她好吗
我们对她好过啊,但她没有珍惜过,没有努力过啊!
她如果学习不好,什么都不如诗诗,我也不会那么生气,平庸就平庸吧,平庸也有好孩子,也有孝顺的,可是她孝顺了吗
她没有,她总要搞事情,总是在欺负诗诗,她差点害我们公司都倒闭了,你忘记了吗
林月气急败坏。
她不是不爱自己生的女儿,可是,她有什么办法
她一再惹她生气,她对她的耐心一日比一日差。
她最终忍无可忍,看到她都觉得厌恶,看到她就暴躁。
她是被江晚词逼成了一个怨妇啊!
江天德再想说什么,林月已经不给他机会了。
她狠狠瞪了一眼江天德,说什么,江晚词她都是个灾星。
但是,我看那个墨总对晚晚挺好的,咱们还是要稍微对晚晚好点,要是能跟薄氏集团合作上的话,我们发财了。
对了,诗诗马上要生日了,晚晚应该也快生日了。你安排一下生日宴,到时候让墨总跟晚晚也来。
以前都是一起过的,这次生日也一起过好了。
到时候我也想跟墨总谈点生意上的事情,他们有个项目我很感兴趣,如果我们也能进去分一杯羹的话,那能赚到不少的。
江天德叮嘱了一下林月。
林月拧起了眉头,墨总那种人能对晚晚好
她明显有点不太相信。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爱情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的。
那阿言那边怎么办
墨总是他小叔叔,我们这边没有意见,他有什么问题,自己找他小叔去。
江天德说道,薄家那边找你,你就说不敢得罪墨时骁。
江晚词再见到薄深言,是在两天后,一家叫星澜的夜店里。
沈凝刚执行完一个任务,约她们一起喝酒。
江晚词到的时候,叶灏跟苏兮也经到了。
他们在包间里等她,她一进去,三人就都高兴了起来。
你总算来了,怎么这么慢苏兮抬头问道,来晚了罚酒哦!
行!江晚词笑了笑,刚有点事处理了一下,所以来晚了。
江晚词直接自罚了一杯酒。
三人坐下来之后,便聊了一会儿,大家互相分享了一下现状。
叶灏没有说什么话,苏兮说自己最近跟一个男生暧昧了,但还没确定关系。
沈凝则是说起了自己这次的任务。
她这次任务惊险万分,差点就丢了小命,不过她师父很厉害,在最关键的时候救了她。
你最近跟谢渊怎么样
江晚词看了一眼沈凝。
沈凝喜欢自己师父谢渊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但也知道谢渊对沈凝好像没什么男女之情。
他们两之间的关系还挺复杂的。
江晚词记得自己前世死的时候,沈凝跟谢渊还闹了非常大的矛盾,师徒两人差点决裂。
但她一直都觉得谢渊应该也是喜欢沈凝的才对。
只不过谢渊一直都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
老样子。沈凝耸耸肩,我的身份特殊,执行的任务也特殊……师父从来不在意的。
她垂了垂眼眸,喝了一杯酒,看的出有点失落。
苏兮一脸心疼的说道,要不你换个目标吧,谢渊确实不好接近,我看他都心里发怵!
沈凝苦笑,喜欢一个人要是那么轻易能放弃就好了。
更何况,那可是她师父啊!
她拿命喜欢的男人。
也是,无数次从水火之中救出她的人,她怎么可能突然放弃。
即便是谢渊不喜欢她,她这辈子心里都只有他一个。
感情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勉强的。叶灏给沈凝倒酒,放弃不了,就想办法攻略他。
沈凝想了想。
谢渊这个神一样的男人,她恐怕很难攻略。
她纵然再强大,在他的面前,都太渺小了。
她爱谢渊,也敬畏他。
不说这个了,说点开心的。沈凝看向了江晚词,晚晚,你跟墨时骁有进展了吗
苏兮盯着江晚词看着,她左看右看,你好像很滋润啊
叶灏也抬眸看着江晚词。
我们那个了……江晚词脸颊微红的说道,他很厉害,我挺满意的。
哟!苏兮笑了起来,肩膀挤了一下江晚词,看来小叔叔的能力不错啊!
没动真情吧沈凝道,虽然他确实不错,但他有秘密。我跟谢渊打听过,但谢渊不肯告诉我。
江晚词摇头,没有。
叶灏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失落,他不动声色的喝了一杯酒。
然后大大咧咧的开起了玩笑,你们都有男人,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有一个。
你长的那么好看,找男人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苏兮笑眯眯的说道,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
沈凝摇了摇头,她笑了笑,兮兮,别闹了。
江晚词则是看着叶灏。
她感觉到叶灏大概是难过了,他最近被家里逼婚逼的应该挺紧的。
阿灏,家里还好吧江晚词问道。
嗯,挺好的。叶灏不显山不露水的说道,不说这个了,我们喝一杯吧!我最近可能有点事情要忙,可能要出国几天。
就你小子最忙。苏兮笑嘻嘻的说道,记得给我们带礼物哦!
没问题。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之后,江晚词出去上了个洗手间。
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江晚词回头,便看到了带着几分醉意的薄深言。
江晚词,我果然没看错,真的是你!
薄深言身上带着浓浓酒味,他一把就把江晚词逼到了墙壁边,一只手突然发狠的捏住了江晚词的下巴。
贱人,你凭什么那样对我!
你骗了我的钱,你骗了我的股份,你骗了我的一切!
江晚词,你最近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你了!
你到底为什么这样
薄深言凑的很近,他盯着江晚词的眸子,仿佛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但他醉了,看着她也是迷迷糊糊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越看越是生气,越看越是觉得不可理喻。
你怎么可能会喜欢小叔,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
江晚词,你不要骗我,你别想跟小叔一起糊弄我!
薄深言头凑的很近,几乎是要贴着江晚词的脸了。
江晚词淡定的伸出了一只手,两根手指戳着薄深言的脑袋,抵着他不让他再凑近几分。
她嗓音淡淡的说道,薄深言,你喝醉了。
不,我没有醉!
你凭什么说我醉了!
薄深言不承认,他发狠的捏紧了江晚词的下巴,低头就要吻上去。
江晚词脸色一变,啪的一下给了薄深言一个巴掌。
薄深言被打的脑子嗡嗡的,他往后跌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江晚词。
你打我!
江晚词,你什么时候敢对我动手了
是你一直都在死缠着我的,你凭什么放弃我!
江晚词嫌弃的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抬眸看着薄深言,那是我瞎了眼,我现在眼睛恢复了,看你跟看狗屎似的!
晚晚,我好难过啊,你不会不喜欢我的对不对
薄深言生了一会儿气,又突然变脸。
他摸着自己的心脏说道,这里闷闷的,好难受啊,晚晚……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江晚词拧着眉头,薄深言冲上来要抱她的时候,她闪躲了一下。
这个醉鬼明显是喝醉了。
江晚词扫了一眼,看到角落里有个拖把,直接把保洁阿姨的拖把拿了过来,塞到了又重新扑过来的薄深言手里。
薄深言一把抱住了那个拖把。
他深情的抱着拖把,晚晚,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晚晚——
薄深言低头亲上了拖把。
江晚词一脸的复杂:……
她扫了两眼之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刚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了走道前方的墨时骁,他单手插兜,微倚着门框,凌厉霸道中带着三分痞气。
不知道是在那边站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