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走出包厢。
顾清森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的右脚。
他看得出神。
朋友突然问起我的右脚是出了什么意外。
可还没等我的答案,顾清森就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脸上。
“没事,都差不多已经好了,再深再重的伤痛结壳之后,总有恢复的一天,这都不算什么了,最痛苦的日子已经度过了。”
我轻轻的笑着,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却让顾清森越加痛苦。
走出酒店,我在路边上等着沈南屿。
一脸憔悴的顾清森紧跟而来。
“向晚,我送你回去吧。”
我没有理会他。
扬着手机朝不远处的一辆白色车子示意。
“不用了,有人来接我的。”
我坐上沈南屿的车扬长而去。
顾清森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路边,一屁股坐在地上。
双手捂着脸,泪水一直顺着手缝落下。
他就像是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