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脑子不如老大和老四聪明,只能想出一个方法,我决定冒一次险,我狠心决意变个懦弱的人,却也将老三放在外面,这样外面只会觉得是我软,而不是张家软。”张惧生有些得意的说道。
张承正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没想到作为族长背负了这么多。
张惧生继续说道:“这次计划我整整谋划了十多年,最终谋划就在这段时日,白家和王家已经忍不了了,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张惧生边说着身体不自觉的泄露出雄浑的内力。
张承正内心微微惊异:“二流武者!”
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不简单,但却没想到天赋居然如此之强,二流武者绝对可以说是城中前五的高手了,再加上自己,除去官府中人,白家与王家或许已经不再是威胁...
张惧生看着惊讶的张承正,不由满是感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承正你这孩子我是了解的,别看看着仁善,书生般的面容让你骗过很多人,可我知道你从小就蔫坏蔫坏的,不能说是正道上的事一点不干吧,那也是没干几件好事,也算是白瞎了我为你取的名字。”
听着张惧生的吐槽张承正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自然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自打知道自己成了家族二代,那真是溜鸡斗狗的玩,还把锅扣到了弟弟张承义的头上,为此弟弟挨了不少打。
张惧生突然叹了口气道:“我这个父亲做的很失败没有将你领上正道,本来是打算让你外出求学,回来辅助你弟弟,有了家族长老的身份,哪怕做了出格的事情家族也能帮你兜住。”
张惧生突然笑了两声道:“没想到你小子自己另有机遇,你自小便有主见,如今也是家族的族长,以后的路怎么走你自己定。“
张承正听完后,笑了笑没有说话,挥了挥袖子拂去灰尘,面向祠堂中的牌位开口道:“父亲便是真的不管家族事,真的要诈死到底吗?”
“怎么不行吗?老子将你养这么大为了什么,男人要有志气做了族长就别想着在啃我这颗老菜帮子了。”张惧生反问道。
“怎么准备养老?就靠你那存在库房里的二百两银子?”张承正挑眉问道。
张惧生闻言沉默了许久后,才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回来就翻我小金库是吗!”
“我是你儿子嘛。”
“你也知道你是我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爹呢!”张惧生强压下心中怒火,咬牙切齿的低声道。
“好了好了,我当上了家主还能亏了我的老父亲嘛,走了先。”张承正伸了个懒腰转身向门外走去。
看着张惧生的背影,张惧生不由打了个冷颤,看着祠堂角落一直默不作声的华发老者试探着询问道:“二叔,刚才我家那小子是不答应我给我养老了。”
看着张惧生强忍笑意的脸庞,华发老者嘴角微微抽搐背过身拿起扫把向大门走去
......
日头渐落,夜幕降临整座白马城也变得热闹了起来。
不少商贩在摊铺前大声吆喝着,面前聚拢着人群。
城中也热闹了许多,李双江裹着灰袍,戴上面罩行走在人群中。
“满春院。”李双江看着牌匾轻声自语道,随后手扶佩刀大步向满春院走去。
很快便找到了白二公子的住处,两声闷哼声响起,在夜色的掩护下李双江很快带着白二公子来到了张府附近的院落。
这是张承正自己花钱买下的一处小院。
“少爷,白二公子请回来了。”
李双江带着白二公子进到屋内,将白二公子丢在一旁的地方,甩着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语气中带着一丝嫌弃。
张承正抿了口茶吩咐道:“辛苦了带他去地下密室,将棋局布好,我去洗洗灰尘,好请教这位棋中圣手啊。”
“是!”
李双江严肃沉声应道,也不再甩手拍灰将白二公子带上向地下密室走去。
....
半响后,张承正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推开房门向地下室走去。
“少爷。”李双江见张承正走下来,默默的低头表示尊敬,随后将坐在棋局面前昏睡的白二公子拍醒。
“啊?这是哪啊?”
白二公子在座位上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四处看了看突然闭上了眼睛紧张的说道:“各位爷,规矩我懂,我什么也没看见,各位好汉需要什么,请尽管吩咐,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无所不应!”
张承正看了一眼李双江,李双江默默将椅子摆在白二公子的对面,将椅子放下后。
张承正缓缓坐下,盯着紧张无措的白二公子突然笑了起来。
张承正拄着胳膊笑着说道:“白二公子,好久不见啊,睁开眼睛看看还认识我吗?”
白二公子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忽然僵硬了一下,连忙紧闭双眼紧张的说道:“这位大人,我们素不相识还是不要见脸为好,规矩我知道,见了你的脸我肯定活不成了,您把我放了,等我回家,金银财宝还是妻妾成群我绝无二话。”
”少爷让你睁开眼睛。”李双江将刀架在白二公子的脖子上厉声道。
白二公子哭喊着,害怕的说不出话。
“哭?哭也得睁开。”李双江微微用力。
刀划破一层表皮,丝丝鲜血滑落,疼痛感惊醒了白二公子,也不再废话连忙睁开了眼睛,咽了口口水道:“好汉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