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还没说完,他骤然将我抵在墙壁上狠狠地吻。
他吻得又凶又急,带着明显的惩罚。
侵略式的吻,几乎要将我的呼吸夺走。
我难受得透不过气,只能不停地躲闪着他的亲吻。
而我的躲闪似乎更加激怒了他。
他一手钳制着我胡乱挣扎的手,另一手捧着我的后脑勺,吻得比刚刚还要狠。
我的唇被他磨得生疼。
躲闪不开,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抗议。
“放开她!”
这时,一道冰冷醇厚的嗓音忽然传来。
听着格外像是顾易的声音。
贺知州顿了顿,他放开我,转头看去。
我也跟着看去,果然是顾易。
顾易就站在不远处,一手夹烟,一手抄兜,冷冷地盯着贺知州。
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顾易用这么冷的眼神看人。
他冲贺知州讽笑:“贺总想要掳走我公司的员工,好像还没经过我的同意呢?”
贺知州轻笑了一声,他将我搂进怀里,冲顾易道:“我带走我自己的女人,用不着跟任何人汇报吧。”
“你的女人?那你有没有问过她?”顾易满脸轻笑地走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咋感觉顾易跟贺知州好像有点过节呀。
想着顾易追来可能是为了项目投资的事情。
我拽了拽贺知州胸口的衣襟,冲他央求道:“我们现在真的还不能走,贺知州,我们回包间吧,快点,免得他们久等。”
贺知州沉沉地吸了口气,好似气得不轻。
顾易轻笑道:“瞧见没,她根本就不想跟你走,你觉得这样强求......有意思么?”
贺知州忽然收紧了搂在我肩膀上的手。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现在头晕得厉害,看人都是重影。
朦胧的视线里,贺知州的脸色还是那样冷,那好看的眉头啊,都皱成了川字。
也不知道他天天怎么那么多气生。
长期生气对身体不好,他不知道么?
强迫症犯了,好想好想抚平他的眉啊。
这么想着,我也就真的这么干了。
酒精的作用下,我心里毫无负担地抚着他的眉眼,说:“贺知州,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手腕忽然被他握住。
他深深地看着我,眼眸忽然变得很深很沉。
即便人晕晕乎乎,那眼神也看得我一颗心狂跳。
半晌,贺知州冲顾易轻笑道:“不管有没有意思,她现在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还有,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总喜欢觊觎一些并不属于你的东西。”
啥?
贺知州在说什么啊?
什么多年不见?
他跟顾易很早就认识么?
唔,他们究竟都是一些什么关系啊,还有贺亦辰。
越是思考,我的脑袋里就越是乱成一团浆糊。
被贺知州揽着进电梯时,我看见顾易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那眉眼间却泛着明显的阴戾
恍惚间,我莫名感觉那一幕有点熟悉,好似多年前在哪里见过。
我被贺知州粗鲁地塞进车里,紧接着他也坐上来。
我难受地趴在他的肩头上,迷迷糊糊地问:“你要带我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