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不得不说,身为一个女子,她都有些心动了。
穿上那所谓的黑丝之后,腿型的弧线变得更加完美了。
她有一种预感,若是将来这种黑丝在云锦阁售卖,一定会火爆。
李云升让她做的事情,不仅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反而会让她赚一大笔钱。
早知道只是这么简单的要求,她又何必一路提心吊胆。
我明白了,李公子刚刚说这黑丝还有其他的款式
李云升点了点,徐徐开口解释道。
不同的款式,不同的颜色。
此时的秦姝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备。
那就请李公子把剩余的样式图都画下来吧,我一定将这件事办好。
说着,她朝着院中的书房方向抬手虚引。
李公子,这边请。
望着两人走进书房,并且关上了房门,冷秋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以一时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她并没有多想,而是转身找了一间屋子,准备继续尝试李云升给她写下来的那些丹方。
书房。
李云升的目光在桌案的笔架上扫过,上边悬挂着十几支毛笔,而且皆是灵气。
他走上前,顺手拿起一支笔端仍能见其原本毛色的笔,仔细端详了两眼。
秦姝走上前,介绍道。
这支笔用的是黄狼尾,不适合作画。
没想到,秦宗主对笔还有如此多的研究。李云升放下了手中的这支笔。
秦姝的手指在一支支笔杆上划过,徐徐开口道。
绘画和书法所需的笔各有不同,即便是不同字体都需要用到不同的笔。
我平时比较喜欢书法和雕刻,所以没有太适合作画的,只能请你将就用了。
此时,李云升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摆放着许多雕刻的摆件。
没想到,这些都是秦姝自己雕刻的。
他随口又问了一句。
那刚刚这支笔适合写什么字体的书法
这笔最适合狂草。
适合……狂草
李云升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而后重新将刚刚那支笔握在了手中。
我喜欢这支笔。
紧接着,他便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没有墨吗
整个桌案上,摆放着许多笔,可是唯独没有砚台。
秦姝解释道。
只需要灵力催动,无需用墨。
闻言,李云升体内的灵力涌入笔端。
下一刻,狼毫便被灵力浸湿了。
倒是颇为有趣。
说着,他垂眸看向了秦姝的裙摆。
还请秦宗主将罗袜脱下来。
好,我这就脱……脱罗袜
反应过来不对劲的秦姝,美眸之中闪过一抹警惕之色。
她喉咙滚动,不由得后退一步。
虽然眼前之人,只是化神境,但是她深知李云升的可怕。
如果对方想要动手,她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你想干嘛
李云升手中握着狼毫笔,一本正经地说道。
当然是画样式图了,只不过,直接画在腿上会更加立体。
画、画……你!
秦姝这才明白李云升的居心叵测,这个家伙前面说了那么多,竟然是为了看她的腿。
形势比人强,哪怕她心中怒火滔天,也只能强压心头怒火,轻声道。
李公子只需要在纸上作画,云锦阁的绣娘能看懂。
李云升上前一步,语气冷了几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得商量一下一千万上品灵石的事情了。
他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而后将赤帝剑放在了桌子上。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若是不从,他随时都会召唤赤帝剑中的剑灵,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秦姝那张原本娇美的面庞此刻仿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她瞪大了眼睛,色厉内荏地冷声呵斥道。
你竟敢威胁我!
随着她这一声怒喝,只听得仓啷一声脆响,赤帝剑已然出鞘一寸有余,寒光闪烁,令人不寒而栗。
李云升面不改色地直视着那锋利无比的剑锋,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秦宗主也不想自己的宗门就此解散吧。
此话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秦姝的心间她紧紧地攥住了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之中,却浑然不觉疼痛。
她的鼻翼微微翕动着,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会炸开一般。
其实,她心中一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如今看来,李云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家伙摆明了冲着她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
良久之后,就在李云升的耐心快要消耗殆尽之际,秦姝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只见她缓缓地伸出双手,颤抖着将那支精致的狼毫笔小心翼翼地递到了李云升的面前。
此时的秦姝,眼眶已经微微泛起了红晕,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请李公子……作画。
话音刚落,她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紧接着,她咬了咬牙,强忍着心头的羞愤与不甘,艰难地褪掉了脚上那双精美的绣花鞋,随后又轻轻地扯下了脚上的那双洁白如雪的纤薄罗袜。
下一刻,一双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美足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李云升的眼前。
那双脚小巧玲珑,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丝缎一般,晶莹剔透的脚趾微微蜷缩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秦姝此刻内心的不安和紧张。
李云升缓缓地蹲下身子,望着眼前的玲珑玉足,脑海之中瞬间浮现出丝袜的各种样式。
他捧起秦姝的一只脚,感受着那份柔软与温润。
下一刻,李云升手中紧握的狼毫笔,轻轻地落在了那玲珑剔透的脚趾之上。
当笔尖触及肌肤的瞬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笔迹处竟然闪耀出点点莹莹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璀璨的繁星,闪烁着迷人的光辉。
这些光点并未转瞬即逝,而是持久地停留在那里。
与此同时,秦姝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后仰,似是想要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触感。
就在李云升落笔的那一刹那,她那原本就已微微蜷缩的玲珑脚趾,更是下意识地收紧了几分。
她不禁轻咬下唇,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看向正专注于她……的脚认真作画的李云升。
此刻,秦姝的心中悄然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难以言喻,既像是足弓处传来的丝丝痒意,又似乎是源自心底深处的一阵痒。
难道,这个家伙真的仅仅只是为了绘制样式图
不知为何,当这个猜测从脑海中冒出来后,她竟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了口气,但与此同时,心底却又悄然泛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然而,就在笔端不断向上移动之时,秦姝的心脏再度猛地一揪,悬在了嗓子眼儿。
尽管她方才已经瞥见了冷秋月身着的黑丝,可对于那双罗袜究竟有多长,她却没有看到。
不会是到腰际的罗袜吧,那自己岂不是要将裙摆……
李云升并不知道秦姝心中所想,他只顾专注地绘制着样式图,并耐心地介绍道。
我正在描绘的这款袜子被称为渔网袜,因其外形酷似捕鱼所用的渔网故而得名。
秦姝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裙摆,仿佛这样才能让她稍微安心一些。
接着,她不自觉地撇过头去,略带紧张地追问道。
除了黑丝和渔网之外,还有什么款式
听闻此言,李云升的脑海里瞬间闪现过无数双美腿,每一条腿上所穿着的丝袜都不尽相同。
还有很多,比如吊带蕾丝、紫色渐变、白色花藤、千禧破洞、蝴蝶、蛇皮、字母、斑点、珠光、水钻、马油、暗夜明珠爱心袜……
秦姝的大脑早已经没有那么多理智去记住这些复杂的名称,她只想知道,自己今晚还能走得出这间书房吗
没过多久,纳兰韵那白皙的脸颊就如同熟透的苹果般,悄然增添了一抹红晕。
与此同时,样式图已然绘制到了膝盖上方的位置。
秦姝微微低下头,目光所及之处,只见自己的一条美腿上,已然被勾勒出了一幅荧光闪烁,宛如真实渔网般的图案。
望着李云升即将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她那颗一直高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
好在这图案只延伸到了膝盖往上亿点的地方,还不算太过夸张。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李云升突然皱起眉头。
你能不能别老是扭,我都快画歪了。
听到这话,秦姝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猛地捏住了一样,停滞了一瞬。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明明是你自己画得不好!
她急忙反驳,但心里却清楚得很,那柔软的狼毫笔轻轻触碰着肌肤的时候,那种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心底爬来爬去的感情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当然啦,像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是绝对不会轻易承认的。
羞愤之情一下子涌了上来,秦姝的呼吸在一瞬间变得急促无比,就好像拉动风箱时发出的声音那样。
她怎么也想不到,李云升居然会当着她的面说出这般令人感到羞耻的话。
李云升略微抬眸,同时抬起了衣袖,就其中一颗宝石对准秦姝。
别忘了,我可有留影阵法。
李——云——升!
秦姝:……
如果真的看了留影阵法,她岂不是要像纳兰韵一样,被当场戳穿。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一直守在书房外的第五景礼心如刀绞,他很想知道,两个人在书房到底商量什么,商量了一整天了,还商量不出结果。
当他听到里边的喊声之后,顿时心中一惊。
砰!
他想都没想,直接冲了进去。
放开我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