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最烦装逼的人!
姜逢,今天惹到我们,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此时,满月打开自己的电话手表,准备当个好孩子报个警!打架斗殴的都得给他抓起来!也让她这老爹去局子里吃吃苦头!
嘿嘿!
她想的美!电话还没拨出去,紧接着眼前一黑!嘴巴被一张大手捂住,发不出声音!
电话手表被忽然摘下,落在了地上,哒的一声轻响!
胡同里,姜逢似有所感地抬头看了看,结果什么都没看见!
他心头猛地升起一阵烦躁,不想跟这些人纠缠,随手扔掉了校服道:
一起,省时间。
被挑衅到的对面开始摩拳擦掌,准备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人教训一顿。
行,你别后悔!也别跑!
结果,下一秒,巷子口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
住手。
沈芝芝匆忙跑了进来,举起了手中的手机颤着声音道:我报警了!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多管闲事!
虽然嘴上骂骂咧咧,没给这个多管闲事的一点好脸色,但五分钟后,胡同里的人还是跑光了。
姜逢弯腰,捡起了地上被自己扔掉的校服扫了扫,然后搭在手臂上准备离开!
沈芝芝小跑着过来,张开双手挡在了他面前:等一下。
姜逢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问:什么事
沈芝芝抿着唇,仰头道:我没报警,还有,我有事要问你!
光顺着巷子口照了进来。
姜逢垂眸看这个比自己低了一头的多事女孩,梳着高马尾,神情紧绷着涨的白皙脸蛋泛红。
他不是一个有兴趣关注女孩外貌的人,但沈芝芝的一双眼睛很漂亮,让他瞬间想到了满月那双干净天真的眼眸!
想到这,他忽然晒笑一声,他怎么就拿别人跟他家小鬼比了!
他淡声:你说。
沈芝芝松了一口气,似是在酝酿着说辞,平静问道:上回在医院附近的菜馆里,我隐约听见了你跟那位助理的话,沈家的倒台跟姜家是有关系的,对么
姜逢:既然你都听到了,又何必问我!你大可以将这件事情跟沈肆说。
沈芝芝掌心紧张地握着,摇头道:我并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如果真像那位助理说的那样,是沈家罪有应得,早晚都要经历这一切,姜叔叔不过是让这一切提前了而已。
姜逢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眼眸里忽然多了分兴味:恐怕沈肆不会这么想。
所以,我帮你拿到他的犯罪证据吧!
姜逢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看着她。
沈芝芝毫不畏惧地对视过去,缓缓说:挪用公款、数据作假,我能帮你拿到证据。
姜逢审视的目光看向她:我听说你早年前走丢,被临市一户人家收养,一直到半年前才被找回来。
我还听说,沈叔叔,沈阿姨为了弥补你十几年的亲情,对你有求必应,沈肆更是在各种场合帮你撑腰,不过看你现在这样,他们对你不好么
沈芝芝低下头,声音带着嘲意:好!也不好!不过这跟我想帮你不冲突。姜逢,我病了!
姜逢挑眉,听她低笑着说:上次在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我是抑郁症,我帮你,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自救!
她道:如果我帮到了你,你可以当我是朋友么就像是沈肆那样的朋友。
流云缓动,空旷的巷子里只剩寂静,姜逢微眯起眼,耐人寻味地注视着面前的人!
……
满月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光线很暗的房间,窗子安装了一半,然后被木头钉着,阳光只能透过缝隙照进来。
屋里是水泥地,只有一张破床,其它的家具都没有。
如果猜得不错!她应该是被绑架了!
站起来环视一圈,这屋除了她和谢霄,没有别人,估计绑架他们的人没有注意到厕所里的何暖。
她晃了晃谢霄的胳膊,小孩睡得有点死!
于是走到窗前,顺着木头的缝隙往外看,周围除了楼还是楼,他们应该就被关在烂尾楼里,怪不得没有封他们的嘴。
就是不知道对方是涂财还是涂命!
涂财嘛!她一个小孩,没钱!就得等着他们威胁姜逢了。
涂命嘛!算了!或许这就是她这辈子的死期了,她叹了一口气,反正系统也死了,干脆爬上了那张破烂的床,等死!
呜呜呜,我不想死!
满月听见一阵小孩的哭声,一回头,谢霄坐在地上害怕地抽泣着!小胖脸一颤一颤!
满月:你先别哭了!
闻声,谢霄朝满月看去,仿佛看到了亲人,站起来跑过去抱着她继续哭:呜呜呜,满月,我们遇到坏人了!我们要死了!
满月拍了拍他的后背,哄小孩一样:还死不了呢,你别哭了,吵得我头疼。
谢霄果然不哭了:那我们怎么办
满月:你的电话手表还在么
谢霄到处找了找:不在了。
满月拍狗一样拍了拍他的头:没事,我们找机会跑。
这时,门忽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了,走进了一个绿毛,凶巴巴道:跑,两个小屁孩敢跑直接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