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别丢下她一个人……她好怕,真的好怕!
被丈夫送人的乔筝在这一刻,牢牢抓着霍西洲不放手,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乔筝,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贱人……贱人!!!
被扒光的苏子豪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趴在地上无能狂骂。
想起苏子豪的虐打,乔筝身子不由一颤,残留着不少阴影。
霍西洲缓缓回过身,睥睨地上的苏子豪一眼,安抚的搂住小女人腰肢:你去洗澡,我处理。
说完,他发现小女人脸色苍白,明显缺乏安全感,就先把人带进浴室,取出一套干净的浴袍。
随后,他随手脱去她的衬衫,被小女人慌乱阻拦:霍西洲,别……
怎么,你能陪他,不能被我碰
霍西洲垂下眉眼,嗓音是冷冽的,动作是强势的,不容她继续拒绝。
乔筝哑然,无力放弃了反抗,任由他剥落了衣服,露出一身的伤痕。
眼看着属于丈夫的衬衫,被霍西洲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她说不出什么滋味。
然而,男人并未停手,又去解她的内衣。
被皮带抽伤了的身子,不断泛起火辣辣的疼痛,乔筝光是这么站着,就已经花光了力气。
面对男人的放肆,她选择闭上眼睛,努力忽视作为女人的羞耻感。
只是有一点,乔筝隐隐感觉奇怪,那就是……霍西洲动作生疏,像是毫无经验,花费了不少时间,才勉强解开了她的内衣。
按理说,他是陪客的男公关,经手不少女人,她内衣款式也不复杂,他应该脱得熟练不是吗
她想的乱七八糟,而在她的身前,男人正在寸寸审视着。
睨着小女人瓷白如雪的肌肤上,留下了皮带造成的伤痕,严重破坏了原本的无暇美感,霍西洲眼底泛起一层杀意。
下一刻,随着男人指腹细细摩挲着伤痕,乔筝疼出了泪花:痛……
她睁开了眼睛,还没完全回过神,上方的男人突然投下一片阴影,霸道吻住了她。
这个吻,有一点温柔,没有过分深入,他仅是蹭了蹭她的唇瓣,似乎是在抚慰她。
乔筝目光怔怔,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眉眼,依稀生出一种错觉……也许,她没有那么糟糕,也是独一无二的珍宝,值得被人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男人呼吸微重,抚慰有些变了味,乔筝呼吸一窒,嘲弄扯了扯唇瓣,有一丝丝的悲伤。
是她多想了,霍西洲也是贪欢,图的是她这副身子……也是,她和他的关系,不过是一桩买卖,又在奢求什么
感受着他一手掐着她的腰肢一手掐着她的肩窝,把她抵在了浴室冷白的墙壁上,后背禁不住泛起一丝颤栗。
乔筝仰起天鹅般的颈项,凝着浴室刺眼的灯光,产生了几分眩晕感。
有那么一瞬,她想。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认命吧,最起码……比起苏子豪,霍西洲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哗啦一一
却又毫无征兆的,霍西洲突然放开了她,还打开了一旁的花洒。
一开始,花洒出的是冷水,他不闪不避淋了一身,勉强平息了一下欲念。
待到冷水褪去,流出温热的水,他蓦地抽身离去。
乔筝环臂遮住胸口,望着男人的背影,有一点讶然:霍西洲,你……不做吗
明明,他动了情,竟然在关键时……硬是克制的停下了
哪怕乔筝少经人事,却也清楚……能够如此克制的男人,是十分稀有的!
不急,有的是时间。
霍西洲淡淡一回,嗓音有了几分低哑。
避免刚刚冲的冷水功亏一篑,他头也不回走出浴室,反手关上浴室的门,隔绝了花洒下衣无寸缕的小女人。
她浑身是伤,他还没那么卑劣,非要在这时候一逞私欲!
站在花洒下,乔筝任由温水流过伤口,再疼也咬唇忍住。
她想了想丈夫,又想了想霍西洲。
脑海深处,悄然浮现了一个念头。
她……是不是做错了
她不该挽留霍西洲的!
可是落在苏子豪手上,她和置身地狱又有什么区别
以及……她置身地狱是为了乔思思重获新生,多、么、可、笑!
啊一一
不多时,外面响起苏子豪的凄厉惨叫,一声胜过一声。
乔筝担心出事,连忙换上浴袍出门。
入眼一幕就是霍西洲拿着皮带,以着狠辣的力道一下下抽在苏子豪的身上!
不久前,还洋洋得意差点强了她的苏子豪,正被打的血痕斑斑,躺在地上抽搐着,像极了一条死鱼。
宫修打量一眼乔筝,暗自心惊。
是他低估了这个女人在三哥心上的位置!
三哥,别把人打死了……
宫修劝了几句,霍西洲没有停手。
不得已,他走近乔筝,低声提醒一句:你赶紧劝劝,别让三哥沾染人命!
根本不需要宫修提醒,乔筝几步上前阻止他:霍西洲,别打了!
她想想苏子豪的身份,再想想霍西洲的身份,只觉头疼不已。
造成了这种局面,明天怕是不好收场了!
霍西洲瞥了一眼小女人,轻斥一声:让开,退远点。
乔筝打量一眼苏子豪,再这么被打下去……真要闹出人命的!
她知道,霍西洲是为了她出气,只是在这一刻……她心里产生的不全是感动,还有不安,惧怕,惶恐。
首先,她和霍西洲不熟,只有一层包养关系,他没必要为了她做到这一步!
其次,她包养他是有目的的,是把他当成报复工具,报复杀母仇人沐雪妍!
见他打人这么狠,乔筝不敢想象,他日后发现了真相,又会怎么惩戒自己
心乱下,她小心翼翼上前一步,试探着抱住了他的腰身:你再这么打下去,真会打死他的……
打死他,又如何
霍西洲嗓音沉冷,敢碰他霍西洲的女人,就该死!
乔筝也不明白,他只是一个男公关,怎么就这么……傲
偏偏一想到,他今夜算是救了她,乔筝大着胆子夺走他手上的皮带。
打死人,是要坐牢的……因为这种人坐牢,不值得!
乔筝低低说着,伸手又去拉扯他的大掌,第一次主动放在自己的腰上,只为转移他的注意力:霍西洲,你抱抱我,我疼……
疼是真的疼,她是强撑着站着,整个人摇摇欲坠的。
见状,霍西洲踹了苏子豪一脚,把人踹的白眼一翻,彻底昏死了过去。
解决不了还逞强,你就该疼!
男人语气是凌厉的,却又一把打横抱起她,给予无声的包容。
乔筝想,她永远记得这一幕,男人抱着她穿过了走廊,远离了地狱。
也是第一次,乔筝瞅着男人坚硬的下巴,试着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
透过薄薄的衬衫,她听到了他温热有力的心跳。
明明,他看着清冷尊贵,做什么不好,怎么就做了男公关呢
霍西洲……
默默念着他的名字,和丈夫的三叔是一模一样的名字,人生却是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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