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沐雪妍手上有他的玉佩,在他失忆前,有过一定的关联。
  他正要回身,过去直接开门。
  房内的灯,突然熄灭了,周围一下陷入昏暗。
  唯有床头灯,散发着暖黄的光芒。
  霍西洲。
  在他身后,小女人软软一唤。
  绝望的雨夜,乔筝颤抖着拉开裙子拉链,褪下了雨水打湿的衣裙。
  剩下内衣,她犹豫了一瞬,咬牙一并解开,丢在了一旁地上。
  没有了衣服遮挡,温度不免一低,她浑身微微发抖,环臂抱住瓷白的自己。
  罔顾门外的沐雪妍,她抛却了女人的矜持,认命走向落地窗前的男人,沉入罪恶的深渊。
  霍西洲缓缓回身,视线隔着昏暗,落在了初生婴儿一般的小女人身上。
  寸寸勾人,天生尤物。
  寂寥的夜,爱欲横生。
  我这种诚意,够吗
  眼前猝不及防闯入的一场视觉盛宴,让执着红酒杯的霍西洲罕见一怔。
  夜色深深,层层暧昧交叠。
  喉结微微一滚,他狭长的眼底一暗,开始翻涌起了危险。
  诚意够不够,检查了才知道。
  开口间,他放下红酒杯,缓步走近送到嘴边的猎物。
  然后,他真的检查一般,抬手箍住女孩瓷白的肩窝,撩开她被雨水打湿遮挡在胸前的长发。
  天鹅一样的颈项之下,极致的雪白掺杂一点红,教人心生动容。
  你在发抖。
  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霍西洲漫不经心一说。
  我没有……
  乔筝想要否认,可惜不断发颤的身子出卖了她。
  和霍西洲的这场交易,远远超出了她承受的预期,沦为了不堪的买卖……
  一时间,她分不清……这种结果,是对还是错
  你怕我
  霍西洲明显有了判断,看似是在询问,实则是笃定的。
  嘴上大胆说着包养他的小女人,像个受惊的林中小鹿,胆小的不能行……
  霍先生……
  同一时间,隔着一道房门,沐雪妍微弱的声音从他手机中传出。
  乔筝垂眸盯着他的手机,声音轻不可闻:挂电话,让她走。
  她说着仰头,直视着霍西洲,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今夜,我陪你。
  明明怕极了他,却又越界招惹,霍西洲勾起了一点兴致,顺着她回绝了沐雪妍:你先回吧,我有事要忙,改天再见。
  门外,沐雪妍盯着挂断的通话,脸上写满了失望。
  她穿着薄而有点透明的长裙,勾勒出了火辣的身材,这是为了献身男人做的准备。
  没想到,到了最后一步,男人突然把她拒之门外!
  过来的路上,霍琳琳还给她透露,霍西洲苏醒失忆了,可见老天都在帮她,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思来想去,沐雪妍不甘心攥紧了玉佩,却也忍住了没有敲门。
  霍西洲位高权重,她不能死缠烂打,必须给他留一个好印象!
  她不能犯蠢,上赶着倒贴的女人,男人不会重视的……她的目标是嫁入霍家,一跃成为霍家的女主人,可不是所谓的情人一类!
  你和她……什么关系
  房内,乔筝垂下睫毛遮住了所有情绪,试探着问了一声。
  不等他回答,她又定定一声:被我买下的包养期间,你必须洁身自好,不准再碰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霍西洲感觉有点新鲜,敢这么要求他的,无论失忆前后,她多半都是第一个。
  乔小姐,先给我你的诚意,再谈包养一事。
  没再浪费时间,霍西洲搂住了乔筝的腰肢,把她丢在了大床上。
  他跟着俯身困住了她,发现了她的紧张与抗拒。
  明明是个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偏偏给人一种不经人事的青涩,让他滋生了一抹毁灭欲。
  床头灯暖黄,洒落温暖的光芒。
  霍西洲解开了黑色浴袍,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整个人宛如尊贵的帝王,寸寸审视着侍寝的妃子。
  乔筝闭上眼睛,长发散开铺满了枕头,双手死死抓着雪白的床单,深深感到了羞耻,无助,惶恐。
  折磨的夜,才刚刚开始。
  不期然,男人先吻住了她,鼻间充满了他的味道,分不清是烟味还是红酒味,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雪松冷香。
  无论是哪一种,都和丈夫截然相反,乔筝不能忍受,扭头想要避开。
  可是男人不准,冷冷掐着她的下巴,浓浓的烟味混合着红酒味,铺天盖地包围了她。
  乔筝眼中一热,流下的温热液体,落在了两人唇齿间。
  下一刻,霍西洲停下了强吻,掐着她的力道变大,嗓音一时喜怒难辨:哭什么
  乔筝还是闭着眼睛,扭头露出了纤弱的脖颈,低低敷衍一声:霍西洲,我不喜欢接吻……
  几秒沉默过后,霍西洲松开了她的下巴改为攥着她的手腕,冷硬按在了一侧枕头上。
  他再次低头,吻在了她的脖颈上,啃噬着凹陷的锁骨。
  整个接触过程,乔筝一直无声在哭,泪水有的流入了她的发尾,有的滴落在了白色的枕头上,晕开一片潮湿的涟漪。
  瞥到这一幕的霍西洲,只觉自己在碰的不是女人,而是一块寒冰,一根木头,一具死物。
  突然有些扫兴,他失去了兴致。
  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停下后,淡声下达命令。
  乔筝不明所以,睁开了含着泪水的眼睛。
  入眼就是男人俊美的面容,因着没什么情绪,给人一种距离感,令人望而怯步。
  此刻,他居高临下睨着她,冷冰冰问道:怎么,被我碰……你很委屈
  ……委屈吗
  想着他是男公关,碰过不知道多少女人。
  她呢,早就心有所爱,还有一定的洁癖,偏偏沦落在他手上,被他肆意践踏把玩,如何不委屈呢
  想归想,她不能如实回答,刚一摇了摇头,想着敷衍过去。
  却不知道,她的反应出卖了他,熄灭了霍西洲剩余的私欲。
  转眼间,霍西洲起身下床,随手拉过床尾的被子,密密实实遮住了盛放的小女人。
  你……不继续做了
  乔筝一怔,下意识一问。
  换来的是男人清冷一瞥:我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
  闻言,乔筝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就这么逃过一劫,抱着被子坐起身:那么包养的事……
  霍西洲一身的火没有得到发泄,语气更加冷淡了:再说吧,我考虑考虑。
  ……考虑霍西洲,你说话不算数!
  乔筝满脸泪痕,抱着被子控诉。
  在她控诉下,霍西洲系好了浴袍带子,纠正她:乔小姐,是你的诚意不够。
  他轻描淡写的态度,让乔筝一面气恼一面委屈,想着被子下的自己还不着寸缕……
  霍西洲,我都脱光衣服……还躺到你身下了,你还要我怎样
  她红着眼睛,声音嘶哑着质问。
  似是觉察了她的委屈,霍西洲摸出了一根烟,又找到了打火机。
  随着啪嗒——一声,他打燃了打火机,一时没有急于点烟。
  透过微弱的火光,他掀了掀眼皮,睨着抱着被子的小女人:乔小姐,既是做交易,验货是基本的……验过了不满意,你总不能强买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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