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殊烟刚刚被那个危险的男人审视,变强的欲望又熊熊燃烧,迫不及待的带着冯浩琦回套房。
她想要再次尝试使用共享的异能,但是冯浩琦目前既不能死,又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有异能的事,那自己该在谁身上练习呢?
正在阮殊烟苦恼纠结的时候,有人就送上门来了。
“砰砰。”
“进。”冯浩琦给阮殊烟解下切水果的围裙,擦了擦手。
原来是送夜宵的服务员。
阮殊烟在跑步机上提升体能,懒懒的抬了下眼,服务员这衣服有点小啊,凹凸有致的曲线呼之欲出。
“冯总,您的夜宵到了。”女人精致的妆容看起来有些羞涩,红着脸微微偏头,胸前裸露一半的柔软却“不经意”蹭到了冯浩琦拿夜宵的手。
阮殊烟回来之后一个小时坚持跑了二十公里,此时已经大汗淋漓,见状只眯了眯眼。
这女人有点眼熟啊……
冯浩琦顺势揉了一把,手感不错,欲拒还迎的可爱风是他最中意的类型。
冯浩琦一时得意竟忘了阮殊烟的存在,好像找回前几天称王称霸的威风,捏着韩玉粉嫩的下巴,靠近道:“夜宵不错啊,难为你费心。”
韩玉红着脸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舔冯浩琦的手,嗲声道:“冯总喜欢就好~”
阮殊烟实在是被恶心到了,把手机一甩,“你俩要搞滚出去搞。”
冯浩琦身子一抖,本来鼓起来的某处立马凹了进去,再也没反应。
他在干什么?他差点忘了这个女魔头还在!
韩玉看着立马要咬钩的冯浩琦被这声音吓得躲远了,咬牙切齿,又是谁想坏她好事?!
“原来又是你这个臭乞丐,死皮烂脸在这干什么?没看见冯总把你玩腻了吗?!”
韩玉一看坏她好事的又是阮殊烟,火气蹭蹭的往上涨,语气也维持不住的尖锐起来,鲜艳的指甲指指点点。
阮殊烟听着韩玉的声音顿了顿,她现在可能知道第一个鼓动船工情绪、说出要让自己丢进海里喂鲨鱼的熟悉声音是谁了。
阮殊烟没有锱铢必较的习惯,不然她得花多少精力在管教人渣身上,不过韩玉如果非要作死,她也不介意给韩玉点颜色看看。
“我劝你自觉点自己滚出去,冯总要把这个地方给我,一个又土又臭的乞丐,你也配待在这儿?”
韩玉确实嫉妒过阮殊烟被冯总宠爱,但是现在冯总很明显看上自己了,连阮殊烟都忘了,就跟她差点内个……
“看见冯总跟个女人走得近,就嫉妒的摔手机啦?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料!”韩玉鄙夷的看了一眼阮殊烟的身体,又昂着脑袋得意的道。
她很熟悉男人小脑控制大脑的样子,没吃过的新鲜菜和被玩腻的老女人,傻子都知道选谁。
她对自己做的功课非常有自信。
冯浩琦看着韩玉转变的脸色,默默给她点了柱香,虽然自己很好这一口,但是,他觉得还是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冯浩琦看了一眼跑的香汗微薄、肌肉线条流畅的阮殊烟,感觉浑身又开始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阮殊烟翻了个白眼,好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自己救了她不知恩图报就算了,现在还真把她当女主人了。
“给你一次机会,把衣服脱光了从这里滚出去。”阮殊烟跑步的速度丝毫不减,甚至还有加速的感觉。
既然她身材这么好,那就更应该让大家都欣赏欣赏,毕竟,她也不配穿黄色的衣服。
“我当然会把衣服……”韩玉忍不住红着脸看了一眼冯浩琦,又立马娇羞的收回目光对阮殊烟说,“但是要从这里滚出去的人是你才对!”
韩玉对这种男人见得多了,两个女人为他吵架说不定心里多享受呢,面上又装的毫无破绽,虽然有心帮自己,但是又不好出面得罪家里的母老虎,只好自己善解人意的帮他开这个口。
“劳资蜀道山……”阮殊烟举起三根手指倒计时,懒得再看韩玉一眼。
她对爱犯贱没底线的人从不手软,女的十巴掌,男的更是降龙十八掌。
“3,2……”
“谁理你啊?冯总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一个不知道哪个臭水沟的乞丐,爸妈都不知道在哪……”
韩玉高傲的神情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扇碎在地上,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尖叫起来,“你敢打我?”
冯浩琦浑身抖了一下,默默的扭过头不忍再看。
阮殊烟摁着韩玉,噼里啪啦的巴掌把她扇成猪头,精致的妆此时惨不忍睹。
“叫啊,你不是很能叫吗?”阮殊烟怒火中烧,捏住韩玉的下巴逼她只能张开嘴呜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忍不住又哐哐扇几个巴掌。
韩玉一颗牙连着血丝飞了出去,落在冯浩琦脚边。
阮殊烟听到韩玉最后一句话再也忍不住,冲上去狠狠地甩了几个巴掌。
韩玉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说那句关于阮殊烟家人的话。
阮殊烟给她机会她不走,非要在雷区蹦迪,自寻死路。
冯浩琦听着响亮的巴掌和哭嚎,浑身上下疼的发抖起来,赶紧抓过围裙躲进厨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阮殊烟听到冯浩琦落荒而逃的声音,再看着被打成猪脸、嘴巴漏风的女人,心中酝酿起浓浓的恶意。
阮殊烟突然嫣然一笑,她正愁没地方施展拳脚呢……
……
“啊——”
席铎皱了皱眉,站起身,大晚上怎么这么大动静?
他因为找不出问题烦恼了一天,正是火气大的时候。
席铎抓起外套阴沉着脸出门,一路找到了冯浩琦的套房门口。
房门紧闭着,门前不远处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像白花花的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着,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席铎走过去用脚拨了拨女人旁边地上的布料,可怜的布料看得出不是正经衣服。
他立马就猜到是女人献媚未果,被羞辱出门。但是这小职业服不是最对冯浩琦胃口吗?
他又扫了一眼女人的身上的伤,密密麻麻的青紫和绽出血肉的伤口,胳膊也被卸了下来,无法动弹,呻吟着说不出话。
席铎蹲下身子捏着女人的下巴,端详她肿的不像人的脸,发现她不仅牙齿被生生打落了几颗,口腔空空,竟是没了舌头!
他看着女人的惨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毕竟比这更残忍百倍的他都经历过。
最令席铎奇怪的是,为什么她浑身是伤却没有一滴血?
女人身上的青紫就算了,但是为什么连口腔都没有一丝血腥味?
席铎开始皱起眉头,翻看女人的身体试图想找出一丝血迹,这时,手上的低温引起了他的注意。
伤口竟然是冰的?
“席总打扰了,我们是冯总让过来处理垃圾的,能让我们把她带走吗?”两个穿着西装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
席铎冷冷地颔首,站起身擦了擦手,“你们要带她去哪?”
“冯总说,这个女人独守空房很寂寞,让我们把他带到阳气比较重的船工宿舍。”
“嗯。”席铎不在乎女人的下场,但是好奇处理她的人的手段。他打量着眼前的房门,脸色隐在暗处,看不清表情。
他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到底哪里不对劲?
这次任务真的会出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