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与泽冷着脸,在赵光宗看来,这就是动大怒了,他更加真挚的赔罪道,我是无意中闯进去的,但我绝没有任何不轨的行为,我以我家太公太奶发誓,就连新娘子,我都没敢多看一眼……
兵部尚书:……
他家傻儿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赵光宗内心: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那新房里有没有新娘子!
一进去就被那个疯批少年掐住了脖子,吓都吓死了好吗。
哪还有心思乱看啊!
赵公子请回吧。魏与泽懒得跟他废话。
傻大个根本就不知道赵尚书因何被抓。
若非知道赵光宗进的,是洛洛提前准备好的假新房,当他喊出第一句话时,他就不能站在自己面前说话了。
魏将军转身就走。
赵光宗还想拦,玄影卫拔刀,他惊的险些跌下台阶!
再不敢多言。
赵尚书被押走。
赵光宗焦急的跟在后面喊,爹,你别担心,我会救你的!
魏与泽快步回房,推开门见女子端坐在床上,他心头放松下来。
欣然,没事吧
床上的人儿微微晃了晃脑袋,我没事呀,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快把盖头掀了,我脖子疼!
魏与泽笑了笑。
他上前拿起床头摆的如意秤杆,挑起红盖头,露出盖头下明艳灵动的脸来。
欣然注视着他,冲他明媚一笑,将军,我肩膀酸,这凤冠重的很,脖子也酸。
我给你揉揉。魏与泽眸色有些深了。
声音变得暗哑,压抑着他心间的燥热。
将军伺候我,当然好呀。欣然笑眯眯的,侧着身子,让他揉肩。
魏与泽先是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然后轻轻给她捏着肩膀。
缓解疲累。
欣然微眯着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重一点,再重一点,嗯,舒服。
魏与泽动作一顿。
她这一声嘤咛,听的他心火好似燎了起来。
欣然扭扭肩,别停啊,将军一看就没伺候过人吧,这么生疏。
她回头,看到魏与泽眸色沉沉。
突然明白了点什么。
她缓缓勾起唇角,眸子里带着狡黠的笑意,声音呷着一丝娇软,将军,你太重了,弄疼我了。
魏与泽面色隐忍,眼神紧紧锁着她,你,不要乱动。
我舒服当然要动了。
……
门外,唐洛洛和萧衍对视一眼,默默走开。
咱就说,原来你是这样的小郡主。
小妖精。
磨人的小妖精。
舅舅如何顶得住哟。
唐洛洛内心啧啧,听的她面红耳赤。
却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只是不放心欣然这边的情况,过来看一眼。
确认安全,她就走开。
不打搅舅舅洞房花烛。
萧衍低眉,看到她羞红的耳朵,他轻咳一声,洛洛成婚,可会这般磨人
唐洛洛脚步一顿,回头看他,你在说什么东西!
萧衍低笑起来,嗓音透着一丝愉悦,再磨人一些也无妨。
唐洛洛:……
你,你居然是这样的萧衍!
羞的她耳朵像辣炒虾。
不仅红。
还火辣辣的。
连脖子都红了。
羞恼从眼睛里爬到脸颊上,我才不会这么磨人呢!
我只会更磨人!
哼。
唐洛洛鼓着腮帮子,羞答答的走了。
将军累不累欣然挑眉看他。
魏将军喉结动了动,声音暗哑,不累。
红烛过半,洞房时间也过半,将军还要矜持的跟我按摩捏肩,浪费春宵吗。
她翻身起来,将魏与泽压在身下。
郡主眉目娇俏。
勾人的紧。
她故意坐在将军腰腹上,手指在他心口轻轻打着圈,你再不主动,我就要怀疑你行不行。
转瞬间。
天翻地覆。
位置颠倒过来。
将军轻而易举的将她压在身下。
大掌覆在她腰上,火热的气息烫的她轻哼,将军声音沙哑的厉害,郡主不必怀疑,长夜漫漫,郡主会感受到的。
红烛燃了一夜。
直至天明方才燃尽。
郡主沉沉睡去,魏与泽倒是神清气爽,半点不觉得累。
安顿好欣然,天亮他便起身,也没睡懒觉。
吩咐丫鬟们不要打搅郡主睡觉。
可郡主今日还要给老将军敬茶。丫鬟迟疑道。
新媳妇进门,第二天都要给长辈敬茶的。
这是规矩。
我去与父亲说。魏与泽道。
丫鬟们抿嘴笑,是。
魏老将军正在擦拭长枪。
魏与泽过来直接说,父亲,郡主昨夜睡得晚,今日我来给父亲赔罪,恐怕不能来给父亲敬茶了。
魏氏也在旁边。
听得这话,眉头一挑。
眼睛里闪过了然。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
魏与泽瞥一眼,当做没看到。
老夫不甚在乎那些虚礼,就让郡主好好歇着吧。
谢父亲体恤。魏与泽颔首。
嗯,可还有力气陪为父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