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实在来不及,只能抓紧刀刃。
血不要命的从掌心流出,躺在地上的裴怀玩味的看向沈听晚,“哟,这是你老婆啊?”
一股酒气铺面而来,沈听晚察觉到周时宴喝了很多酒。
他的手上不停,仍然要把刀往下刺,“滚开!”
血越流越多,身旁的群众惊呼,连忙拨打120。
沈听晚忍着疼,“周时宴,你看看我是谁?”
周时宴这时才恢复了些理智,松开了刀,“阿晚?”
沈听晚把刀丢下,警察很快来了,将周时宴和裴怀带走。
沈听晚低头看向血肉模糊的手,没注意到裴怀回头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
…
周时宴很晚才回来,发起了高烧。
沈听晚没去医院,手简单包扎了一下,给他吃了几颗药,将毛巾打湿一遍遍放在他额头上。
周时宴闭着眼睛,抓住沈听晚的手,喊着苏皖的名字。
“皖皖,皖皖,你别跟他走。”
“我错了,我现在才发觉,我心里是有你的。”
沈听晚将手抽回,太用力,导致手上的伤口又崩开。
她却浑然不觉,只一件件收拾自己的衣服放进行李箱。
在要去巴黎的前一天,周时宴终于醒了。
他满眼都是苏皖,起身开口,“苏皖呢?她在哪里?”
他浑然没看到就放在一旁的行李箱,穿着睡衣下床。
“阿晚,我找苏皖有些事,你今晚不用等我。”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周时宴穿好衣服,蹙眉,“我找她有急事,你别吃醋。”
沈听晚笑了笑,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她还要亲手送戒指出去,周时宴全部忘了。
“好,那你去吧。”
周时宴急急忙忙出了门,沈听晚突然想知道,他会对苏皖说什么,也抬脚跟了上去。
周时宴的车开的很快,她好不容易才跟上,到了小区楼下,她才发现,这里是她原来的家。
她跟着上楼,却发现苏皖的家就在她家隔壁。
原来苏皖就住在家旁边,可她现在才发现。
周时宴走的太着急,忘记关门,沈听晚抬脚进去躲在阴影处。
周时宴直冲房间,搂住苏皖,像是得到失而复得的宝物。
“皖皖,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那个男人怎么回事?”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周时宴的表情却一点也没有怪她的意思。
苏皖娇笑,手从他的脸上慢慢顺着腹肌滑到他的皮带。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周时宴磨了磨牙,附身狠狠的吻了上去。
空气中全是娇黏的呼吸声和唇齿交缠的声音。
苏皖推开他,“你爱我吗?就算我是坏女人,你也爱我吗?”
周时宴眼底的渴望还没退散,又要吻她,“我爱你,就算你十恶不赦,我也爱你。”
话罢,周时宴就把苏皖丢上床。
苏皖娇呼一声,勾住他的脖子。
剩下的,沈听晚不想看了,她转身就走。
回到家,沈听晚拿上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就出门了。
她毫不留恋的上了飞机,一滴清泪落下。
从此,她与周时宴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