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我靠在沙发上,还有点迷糊,毕竟刚刚醒。
江晚用湿毛巾帮我擦脸,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们有事。
我缓和了片刻,才看向了顾言他们说:你们起来吧,昨晚的事情我不会计较。
作为商人,即便我想报复,我也不会说出来。
有句话说的好,咬人的狗,是从来不叫的。
整天咋咋呼呼的,从来都是没什么本事的。
而真干大事的,是从来不会对敌对者透露意图的。
您真不计较
顾言不可思议的问。
毕竟他作为横行苏城的富二代,可都是睚眦必报的。
我点点头说:说了你们可能会不高兴,但事实正是你们不配与我为敌,你们走吧。
除了顾言,其他人脸色都没有什么变化。
顾言却犹豫了片刻问:那许先生,我们的合作
合作的事情,我和与你父亲谈,这也不是你能做主的。
我笑着说:我是商人,不会因为我们之间的矛盾,就去做伤害双方利益的事情,不划算,所以你放心走吧。
顾言点点头,如临大赦,带着众人离开了。
当门关上之后,我脸色变了。
我看了江晚一眼说:石皓用右手打了我巴掌。
明白了。
江晚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说:取熊掌,要右手。
我又说:顾言家也该破产了。
江晚点点头:这我亲自操盘,有方博配合,不是难事。
本就不是难事。
我做生意,都是先与人为善。
可如果谁敢拦路,那我就是最心狠手辣的。
我又安排了一下工作后,这才离开会所,坐上了我的国产车。
还真是国产车
王晓静躲在一个角落小声说。
头上裹着绷带的石皓说:大姐,这是红旗国礼,落地价八百多万,他这个肯定特殊改装过,不会低于一千五百万,而且不是有钱就能买到手的,要过政审,而且还有一定的社会贡献才有资格买。
拉倒吧,国产车还能这么贵
王晓静撇嘴。
顾言面色却更苍白了:真就这么贵。
他心中有些悲凉,他身边的人,竟然连这车的价值看不出,而江晚却如此护着那个男人。
这就是差距。
顾言开车走了,回到了公司,见到了他老子。
顾父连忙问:怎么样,解决了没有
顾言松了一口气说:许流年说不计较,他说他是商人,不会为了私人恩怨而破坏双方利益,还说会与你谈合作,到底是做大生意的,这格局不是我能比的。
顾父先点点头,随后便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
他大声问道:你说许流年不计较,并且还要跟我谈
是啊。
顾言点头。
顾父一拍桌子道:我可刚查了这些许先生,他表面上与人为善,但得罪过他的都没好下场,京城一个大少,被他设局两年半在国外除掉的,命都没了!
顾言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爸,你是不是想多了
你先不要乱走,就在公司,我会派人保护你,等我解决这件事情后再说。
顾父忙说。
而就在这个时候,顾言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那面就传来王晓静的哭声:顾言,你快来呀,石皓出事了,我们被车撞了,石皓的右手都被压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