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因为我大平层,距离会所很近,平时来回我真的是骑车。
  然后,还是哄堂大笑。
  似乎我不来,他们就没人可以取笑了。
  毕竟都是顾言的狗腿子,谁也笑话不到谁。
  王晓静对苏轻语说:轻语呀,你当初甩了他真是明智之举,否则你现在可能就要坐在自行车上哭了。
  他们又笑。
  尤其是站在我对面的石皓,仰头笑,我都能看到他后槽牙了。
  苏轻语的脸色很难看,甚至是有些苍白,不敢看我,目光很闪躲。
  她在怕什么
  是怕我将京城的那一夜说出来吗
  我没那么幼稚。
  顾言敲了敲桌子,笑声停下了,他指着我说:许流年你留下,回头我和江特助说说,让她给你挪挪位置,当个领班不是问题。
  顾言见我没说话,便又笑了:你可能不知道江特助,她是会所老板的助理,你这种小服务生没机会见也正常。
  就算是有机会见,人家江特助什么身份,那可是顾言他老爸见了都要客客气气的人物,能搭理你这种小服务生
  这也未必,毕竟咱们许流年还是挺帅的,也许江特助会包养他呢。
  王晓静听完一笑:那咋了,就算包养,那地位也跟狗差不多,充其量就是个宠物。
  我真想问问他们,我是不是挖他们家祖坟了,至于吗
  不过,我实在是没空跟他们扯皮,也不想被他们知道我真实身份。
  否则肯定会有人过来阿谀奉承要好处,狗皮膏药一样,很烦。
  大家好好玩吧,我真要走了,否则工作就要不保了。
  我笑着说完,再次打算离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石皓却忽然推了我一下。
  许流年,给你脸你不要是不是
  顾言给你脸了,你就得跪下,伸出双手接着!
  石皓指着我的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