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权耀是不是故意当着修赫的面,这才故意说……
安盛夏,我恐怕是不想错过你。
“刚才是不是对他的话心动了?”看向权耀远走的背影,修赫一阵冷哼,这才转头,去打量安盛夏的表情。
“你觉得?”安盛夏歪过脑袋质问。
“不知道,毕竟你们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猜。”修赫眯起深邃的眼眸,“尤其,是你的心思。”
“有些话听得太多次,反而自己都不信。”嘟着嘴,安盛夏蹙眉,“也许你们男人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因为冲动,却没想过,要去负责。”
“你不信他。”这是修赫的猜测,却也是事实。
“说实话,我是怕他。”安盛夏耸肩,故作无所谓的模样,内心却像游走在针尖上一般煎熬,“换做是你,会原谅一个背叛过自己的女人吗,我差点害的他一无所有,而且我还是个逃兵,谁会愿意接受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
“其实你身上也有优点,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修赫声落,安盛夏倒意外的挑眉,“你该不会对我有想法?”
“……”
“难道,你是gay啊?”
“你想多了。”
再次敲秦圣的门,林瑞雅显得轻车熟路,甚至配了钥匙。
很快,她就不会再来。
这么一想,林瑞雅总是走神。
“怎么不去洗澡?”端坐在沙发上,秦圣喝了一杯红酒。
“你为什么喝酒?”他很少喝酒,林瑞雅错愕了好一阵子。
“白天工作太累,不喝点酒,怎么跟你玩?”
当秦圣说出这个“玩”字,林瑞雅只觉得心被扎了一下,但随后,便换上无所谓的态度。
“哦,那我先洗了。”
“你来之前,没洗吗?”秦圣意外的问。
“之前都会在家里洗,不过总这样,我家人会知道的。”女人半夜出门,还要洗澡,鬼都知道因为什么。
“嗯,那你去洗吧,记得把头发捡干净。”按住眉心,秦圣似乎也陷入了迷茫,觉得一直这样下去,真的很不好。
“我交女朋友了。”
当林瑞雅沐浴完,听到的便是这样一句冷漠的言语。
“哦,那真是恭喜你了。”林瑞雅眼神涣散着,“你怎么不早说,否则,我也不会过来找你啊。”
“嗯,所以我现在跟你摊牌,之前就当做玩的,但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和你保持这样的关系,对我们来说,都不好。”也确定每次都是戴t,所以,不存在什么风险,秦圣随口道,“这次之后,你就不要再来了。”
“如果你需要钱……”
“我也舒服到了。”林瑞雅老练的推开男人的衣服,“别再废话了,做完这次,我就回家睡觉,要不太晚了,我也会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最后一次,秦圣很卖力。
大最后的时候,林瑞雅险些以为,自己会死过去。
“好了,你走吧。”男人发泄完毕,还真是无情的厉害。
林瑞雅也没指望,他会对自己改变态度,毕竟,是她开始犯贱的。
“不管怎么样,毕竟也,算是在一起过,我希望你以后,对你的女孩好一点。”最起码,比对她好,就行,林瑞雅捡起散乱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上,便跑了出去,就连鞋子都忘记穿。
跑出去的时候,这才发现下雨了。
林瑞雅狼狈的上车,手腕颤抖的放了好几次,这才放进钥匙,却又崩溃的枕在方向盘上大哭。
等收敛了情绪,林瑞雅这才稍微乐宁下来,踩着油门,走的头也不回。
就从当天开始,林瑞雅是恢复到以往的自信。
逐渐的,公司中议论她的人越来越少,反而开始议论那些实习生。
有好几次,林瑞雅也默默打量过那个实习生。
不得不说,秦圣眼光还算不错,那个女孩的确单纯善良,是个好妻子的人选。
难怪都有说人,男人只会先玩女人,然后,却会选择一个单纯的女孩,当做自己的妻子。
“安小姐,我要结婚了,这是喜帖,给的有点晚,希望你能抽空参加。”走进化妆室,林瑞雅羞涩了给了喜帖。
“那天我正好有空,肯定会去的。”安盛夏却问,“他也去吗?”
“我怕到时候尴尬,所以没邀请他。”林瑞雅脸色一僵。
“倒也是的。”安盛夏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啊,这个问题,我不应该问的。”
“没关系,你只要不和他说,就好。”那个他,指的当然是秦圣,林瑞雅温柔一笑。
“其实,你是个挺好的女孩,只是你们之间没什么缘分。”安盛夏深吸口气,她总觉得,秦圣依旧按照林瑞雅的模样,去找的女朋友。
“没关系,我早就看开了,当失去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吃饭,工作,睡觉,其实爱情也死不了人,最多是不甘心吧了,但这种感觉,会伴随时间一点一点的消散。”在口头上,林瑞雅总是知道不少道理。
“林瑞雅,我祝你幸福。”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但安盛夏却第一次,这么心疼一个女人。
“谢谢,我会的。”强挤出笑靥,林瑞雅懂事的厉害,不希望任何人为自己操心。
婚礼一天一天接近了,林瑞雅便请了假,她需要准备的太多。
礼服,以及妆容,都需要抽空去试。
不管嫁的是什么人,最起码在婚礼这天,新娘子都要漂漂亮亮的才是。
既然是林瑞雅的婚礼,king必然也会出席。
通过林瑞雅,安盛夏打听到king的休息室,内心激动不已!
脚步轻快起来,安盛夏一步一步往休息室走去。
很快站在门前,安盛夏先深呼吸,这才按住门把,微微的旋转。
但几乎同时,门内,男人也按住了门把,轻易的拉开。
一阵外力的动作,安盛夏下意识跌进一个宽阔健壮的怀内!
“好疼啊……!”揉着脑门,安盛夏叫苦不迭的抬眸看去……
却又在瞬间,安盛夏凝住脸色,不可置信的看紧他,“怎、怎么会是你?”
“安盛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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