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嘉泽对我的这个质疑根本就不屑一顾。

    “那个女人与宗可俭之间的事,其实没有那么大的仇,什么夺妻之恨?狗屁,根本就没有的事,宗可俭对田妮,后者只不过也是他的一件衣服而已!”谭嘉泽似乎对这件事情的这个说辞很反感。

    “那是为什么?看得出季清远,似乎对宗可俭并不惧怕!但依我看,季清远说宗可俭回来报复的,是有这个可能的!难道真是因为当年的这个举报?”我看着谭嘉泽反问到。

    “也是,这件事才是最终导致宗家放弃江城的主要因素。”我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谭嘉泽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将我有点困惑,才继续说,“季清远最不甘心的是当年被迫娶了田妮!那是田家强按了季清远的脖梗才娶的!”

    “被迫?”这个说法让我质疑,“为什么!”

    我赶紧追问!

    谭嘉泽看着我,嘿然一笑,“你是不是认为,堂堂一个恒远的总裁,声名显赫的,却‘被迫’娶了田妮?”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没错!”

    “那是现在!可是那时,季清远才跟他爸做个小包工头,刚刚的见起色!”

    “嗯!嗯!”我不停的点头,“你说的对!”

    “要怎么说这里的事情特别复杂呢?牵扯出有联系的人太多。尤其是后续的事态发展,令有些人终生难忘,季清远就是其中一个!”谭嘉泽露出一副置身事外者的高深模样。

    他补充着,“而且都是当时声名显赫,富贵之家的孩子,甚至还有些位高权贵的人!你试想,这次事情的主谋是宗可俭,而当时正是他与田妮勾搭连环的时期,所以田妮的处境可想而知!”

    “奶奶都说,这个田妮就是祸根!留不得!”我跟谭嘉泽学了奶奶的话。

    “还有个重点,我还没跟你说呢,那就是,死了的那个女孩子就是田妮带去的。”

    “是这样?”我很惊诧。

    不由得想起了那个丁彤,看来这个田妮总是爱干这样的事!

    谭嘉泽拿着手里的咖啡杯晃了晃,“在来一杯!没想到你这里的咖啡还真的不错!”

    我赶紧按铃,让胡月倒咖啡。

    “当时田妮能跟宗可俭谈恋爱,那的是多值得炫耀的噱头啊?”

    “田家当年也很不错嘛?”我不解的问,总觉得田家就是无赖家庭。

    谭嘉泽赶紧摇头,“田妮当时也只不过是个小家之女罢了。所以,能勾搭上宗可俭,简直就是一步登天了一样!”

    “因此,巴结田妮的那些,爱慕虚荣的边缘女孩子当然少不了,谁不想借着这个台阶,进入江城的二代生活圈,你想,那是什么概念?”

    谭嘉泽这样说我当然明白此中的道理!

    就犹如邮轮上的丁彤一样,以为上了邮轮自己就身价倍增了,没想到,却是噩梦一场,被打回了原形!

    “然后呢?”我听的正入迷。

    刚好胡月又给谭嘉泽倒来了一杯咖啡。

    谭嘉泽接过胡月递来的咖啡,谢过!

    才继续到,“事发之后,田妮也难逃重责,当时她最捧宗可俭的臭脚了,所以是这次聚会,最捧场的一个!”

    “那死了的女孩子家就没有吵没闹?”我不解的问。

    “你听我说啊!”谭嘉泽又喝了一口咖啡,故意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