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熠炫突然笑了:“哈哈……吓得你们!不逗你们玩儿了,我知会你们一声,我儿子,你们的小弟弟的名字我已经起好了,叫盛杧,杧果的杧,你们家是清一色水果,我们也是水果!”
“嘻嘻,盛杧好听,我喜欢!”这边盛橙橙笑了。
“没别的事儿了,盛杧满月酒的时候,你们全家都要准备好礼物,盛橘子你也不能例外,你要把你这么多年积攒的小零食,全部拿出来给弟弟吃,听到没!”盛熠炫又在这边命令道。
“遵命!”盛橘子说的声音很大。
“挂啦!”
收了线,盛熠炫看着妻子胡晓琳:“还是我媳妇儿有先见之明,媳妇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家子小气鬼不同意我们叫柠檬和柚子?”
胡晓琳没好气的看着盛熠炫:“前面已经有橙子芦柑橘子了,而且二嫂肚子里还怀了三个,夯不啷当你把人家的柑橘科家族给从中间劫走了,二嫂肚子里的那三孩子叫啥?”
盛熠炫笑道:“就你,总是替别人考虑。”
胡晓琳抚着老公的头发:“好啦,咱孩子也叫水果,和他的哥哥姐姐们一样的。杧果多好听啊。”
“那下一个呢?”盛熠炫问道。
“下一个是女孩的话,就要小葡萄。”
“如果是男孩呢?”盛熠炫又问。
“嗯,叫甘蔗,盛甘蔗。”
“再下一个呢?”盛熠炫又问。
“啪!”胡晓琳打了盛熠炫的手一下:“两个还不行啊,生那么多干啥,你还想让我不让我管理公司了!”
“公司有周幕呢,我每年给周幕上千万的工资,不用他白不用!”盛熠炫说。
“合着,你让我一直给你生下去?”胡晓琳张大嘴巴看着盛熠炫。
“我二哥二嫂生了六个呢。咱好歹比他们多生两个,八个,四个男孩四个女孩。”盛熠炫笑嘻嘻的说道。
“你也不怕累着。”胡晓琳耸耸肩。
“我当然不怕,再来四男四女我也不怕。”盛熠炫还想生十六个。
“你真是异想天开!”女人轻嗤一声:“就算我真能生十六个,我也不能保证,就是八个男孩八个女孩。你老婆我,没那本事!”
“都行啊,我盛熠炫来者不拒。你想啊,要是生十五个男孩一个女孩,咱这十五个绝对个顶个的大帅哥。其中一个女孩,宝贝的,比盛橙橙那坏心眼子小孩更宝贵!”
女人更为不屑的笑了:“要是一个男孩,十五个女孩呢?”
“简直太漂亮了。我盛熠炫多会生,个个都是美女,个个都和她妈妈一样漂亮能干,每一个都漂亮的赛过盛橙橙那个小屁孩。”这一刻,盛熠炫心想着,反正那个坏心眼子小孩不在跟前。
就可劲儿贬损盛橙橙。
好吧。
女人终是无语了。
男人搂着妻子:“老婆,你辛苦了。我这辈子其实是对婚姻不抱希望的,尤其是看到我二嫂在我家受了那么多的欺凌和不公平的待遇时,我就不打算娶妻生子了。
可后来,我遇到了你。
那时候你给我当秘书,刚大学毕业。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爱的不行,你身上有一种不娇气,不矫情,很懂事,处处都为我考虑的性子。
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
至于能不能娶到你,我也不知道。
因为你这样独立自主的女性,是不会被任何强权俘获的。
然而,我却真的娶到你了。
你说我多幸运?
既然娶到你了,我当然不能让你闲着,就是让你不停的生宝宝,无论生多少个小盛熠炫,还是小晓琳,都是我们的孩子,我都来者不拒。我都会尽心做一个奶爸。
我盛熠炫此生不爱钱,不爱事业,以前醉心的是医学,以后,医学研究是其次,奶爸是我的主要工作。
至于我的妻子吗?
你也可以一边生孩子,一边遥控指挥整个盛世集团,这不矛盾。”
胡晓琳:“……”
忽而眼圈红了。
他的丈夫表面上看是个吊儿郎当花式烧包贵公子,可骨子里却十分大男人,十分有情怀,十分说一不二。
纵然那几年,把整个盛世集团差点拖垮,他却依然有他的魅力存在,他依然能以他自己的个人魅力,让整个盛世集团的高管们,追随他永不放弃。
他的人格魅力,丝毫不次于他的二哥盛熠炫。
其实胡晓琳觉得,她何其幸运?此生能遇到这样天之骄子般的男人?
一身贵气,一身良善。
“阿炫,手脖子还疼吗?”胡晓琳抬起盛熠炫的胳膊,那上面还有她咬的牙印儿,那是她生孩子那天,疼痛男人时,在男人的胳膊上的咬的。
一口咬住男人的胳膊,她是得到了缓解,而男人却哀嚎的犹如杀猪。
即便如此,第二波阵痛来临时,他依然毫不犹豫的把自己胳膊伸到她的嘴里,让她咬住。
盛熠炫搂住妻子说道:“早就不疼了,你生孩子,过程比我疼多了,我又不能替代你,这点疼算什么?”
“可我心疼你。我们以后不生了好不好?”
“不好!这事没有回旋的余地!”男人不轻易决定什么,一旦决定了,就不会改变。
胡晓琳噘着嘴:“我又不是母猪。”
男人笑了:“你要是母猪,我就是公猪。”
胡晓琳:“……”
“睡吧,公猪他老婆,月子期间,不能熬夜,这样对你身体恢复不好。”男人像哄小婴儿一般的哄着妻子。
妻子睡的很香甜。
男人却一整夜要起来好几次。
给孩子喂奶,给孩子换尿片,统统都是男人的活儿。
翌日一早,男人刚说睡个回笼觉,家里又来客人了。
是胡母,胡晓蕙,以及周幕。
胡晓蕙手中拎了个大包袱,见着盛熠炫便朝他手中一搡:“姐夫,这可都是我妈的宝贝针线活,你打开看看。”
盛熠炫接过包袱并没打开,而是问道:“就你们仨,怎么小聪没来?”
“我个停个车怎么停这么久,我们三个都进来了,谁知道他在外面磨蹭什么呢。”胡晓蕙回头往外看了一眼。
正好胡晓聪进来,他蹙眉看着厅里的人,说道:“我总觉得有人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