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三十秒,盛熠炫只能听到二哥粗重的喘息。
想到这个时间点想到二哥一个小时前说二嫂饿了。
盛熠炫恍然大悟猛拍脑门。
爷爷奶奶和父母都看着他,盛再山更气愤极了问他:“他连你的电话也不接?”
盛熠炫径自对着电话:“哦哦哦,二哥你还在生气?还没回家?什么,如意姐一直都不见你?你好好跟她解释解释?狗仔队那个事情太气人,我知道,别再喝酒了,你三年前喝酒喝的吐血过一次昏迷了一个星期,你忘……”
“啪!”盛熠城狠狠摁断电话。
身下的女人正吊他脖子上,他是急智之下拿枕头塞她嘴里,才没有让她发出声音。
她却因为没能痛快叫喊而憋的小脸绯红。双眼像含了水一般。
个中的滋味,十分美妙
挂了电话,盛熠城便拔了女人口中的枕头,女人瞬间附着在他身上。
这一次,盛熠城干脆关机。
另一端,盛熠炫心里忐忑极了,他真的很担心二哥明天活劈了他。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二哥二嫂你们继续。
继续啊!
我决不再打扰你们了。
回头,他半蹙眉头看着四位老人哀叹道:“二哥在外面喝闷酒呢,他也去找了如意姐,如意姐不见他,他就一直没回家……”
“没回家是逃避吗?当年把你大哥从盛家掌权人的座椅上踢下来再置你大哥与死地的时候,也没见他如此优柔寡断!”盛再山声声愤叱道。
“爷爷……”盛熠炫翻了翻眼白:“当年首先是大哥要对二哥赶尽杀绝,二哥才对他痛下杀心的。可是现在不同。
但三个孩子都是二哥亲生!
你让他得是多狠的心,能在一夜之间全部割舍?
他和夏燃迟早要破裂,你何比逼我二哥?别再逼急了把他推到夏燃和孩子们那一边去,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盛再山:“……”
盛老太太也连连点头:“是呀,得给他时间。”
盛再山火气消了很多,却依然悻悻的道:“这样岂不是更委屈了如意,如意前天晚上受到的侮辱就白受了?还有我,我这个九十多岁的老头子,就拜拜受到橙橙那个才八岁的就这么恶毒的忤逆子的谩骂?”
提到橙橙,全家叹息。
怎么能说要太爷爷死,要咬死太爷爷这样无比仇恨的话呢?
还是盛再山开口了:“罢罢罢,忤逆就忤逆吧,反正秋后的蚂蚱也蹦跶不几天了。我现在巴着他们娘四个赶快滚出安城,我也不亏待他们的,从我这里出一千万给她们补偿,条件是,从此一辈子不要再回安城!以后,我只有唯一一个重孙。”
想到唯一,盛再山的心情欣慰了很多。
听到老爷子要给二嫂补偿一千万,盛熠炫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很想提醒爷爷:光是岳氏集团就有二三百亿资产,还有岳老爷子藏在云溪的那些旷世珍宝。还有二哥为二嫂创办的炬燃地产。
算下来,二嫂已经身家千亿了。
您给她一千万,不寒碜吗!
不过看到好不容易平息的老人,盛熠炫什么也没说。
然而,这样的平息仅仅只是一晚上,第二天盛再山的怒火便就又重新燃了起来,而且比昨天更旺盛。
因为全安城都在抨击柳如意。
报纸上,新媒体上,微信上,所有能传播的渠道,都在传播柳如意是个打着高贵高雅的旗号,却插足别人家庭的恶毒白莲花。
低贱第三者!
柳如意那边则完全成了过街老鼠一般。
她终于亲自体尝了前一阵子夏燃被全网黑的滋味,她都不敢出宾馆的房间了,只要一出来,就会有人对她扔臭鸡蛋。
紧要关头,唯有盛熠城给她打了电话。
柳如意越发感到盛熠城爱她,这是她心里最大的安慰和支撑。
她想,只要有盛熠城在,有盛家老人的支持,这种对她不好的舆论很快就会过去,而且越是全网抨击她,盛熠城越会因为太心疼她而尽早和夏燃离婚。
从现在开始,她就是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手机都不开机了,绝不给媒记们任何让他们抓住她和盛熠城把柄的机会。
到那时候盛熠城和夏燃离婚,还会跟她刘如意有关吗?
柳如意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
却也担心儿子的身体。
她怕儿子知道消息别再吐血不止,便就先给儿子打了个电话,结果那一端的儿子在电话里回答她:“老妈,这边要加时演出,我很忙,这几天都没空和您聊天,先挂了!”
她本也不想被儿子看到自己如今的困境。
如今,外打正着了,真是太好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那一端盛唯一挂了她的电话便开始登机了,从南美洲玻牙国回安城需要做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第二天早晨飞机落地,盛唯也没开机,他要给母亲一个最大的惊喜。
“先去盛家老宅,我要把我在玻牙国拿到的奖杯在四个老家伙面前显摆显摆。”盛唯一跟跟随他的助理说到。
“好的杰米少爷。”
两个小时候,盛唯一抵达老宅,因为四位老人看到他,以及他手中捧回来的奖杯时,脸上的阴郁便一扫而光了。
盛再山更是爱不释手:“这是我大孙儿给我们盛家争回来的荣耀?”
“是哒太爷爷,您喜欢吗?”盛唯一的嘴特别甜。
“太爷爷太喜欢了!”盛再山感慨道:“唯一啊,你是我们盛家的骄傲,是太爷爷最有出息的重孙儿,也是我们盛家唯一的继承人!”
“真的吗太爷爷?”盛唯一惊喜的问。
“当然!”
“太好啦,我是双喜临门,我要把这两个好消息当面告诉我妈,再加上我妈的钢琴演奏会的成功演出,我们盛家岂不是要三喜临门了?太爷爷您不要给我妈妈打电话,我现在就去找她,我要给她最大的惊喜。”说完,盛唯一便撒欢朝外跑去。
结果,一刚出盛家老宅的大门,便就有一群八卦娱记蜂拥助了盛唯一:“请问,你是恶白莲柳第三者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