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启山的心被电话挂的有些慌,但他也顾不上太多了,他听到门外程小艾在和那个女人对话。
门外,夏燃看着这个和自己做了二十年发小的昔日好友,淡然问道:“程小艾,你约我出来不是告诉我有关我妈的事情吗?请你现在就告诉我。”
“夏燃。”程小艾不急着回答,而是嫉妒的眼神看着夏燃:“你不再是什么豪门千金了!穿成这样,你以为你是走红毯的明星吗?穿的再漂亮,你也杀人犯的女儿!”
“程小艾!别忘了你约我是来干嘛的!”
“干嘛的?干了你呀,嘻嘻。”程小艾轻佻的语气:“夏燃,你事先就知道你今天是来被干的吗,还喝了两口小酒助助兴?”
程小艾闻到夏燃身上淡淡的酒味了。
一个醉醺醺的女人,竟然也能散出醉态美。
真是太没有天理了!
夏燃不想跟她啰嗦,只问道:“当年是你和你母亲陷害我妈的吧!”
程小艾将门打开,神秘的笑道:“想知道你妈妈当年杀人的前因后果吗?里面请。”
夏燃一门心思想要为母亲洗雪冤情,也没考虑太多便进去了。
门‘啪’的闭合。
夏燃的心咯噔一下。
“美人儿,你总算来了……”
夏燃惊的猛然转身,便看到一个年约五十多岁,肚子比猪八戒还大的秃顶老头,身上只裹了浴巾,他正一脸银笑的朝着她走来。
“美人儿,瞧你每天在盛氏大楼外苦等盛二爷却等不来,你可知,盛二爷是从来不近女瑟的呢?安城那么多女人想爬上二爷的床都不能如愿,你以为就凭你天天跟个乞丐似的守株待兔,就能等到二爷了?”邹启山不慌不忙的说。
他肥颤颤的朝夏燃一步步走来。
“你别过来!”夏燃双手抓着包,随是准备用包砸他。
“真漂亮!真有味儿,你可比程小艾有味道多了,呦,我怎么闻着还有酒味?小娘子你喝酒了吧?是为了助兴的?哎呦呦你可真是个尤物,来……”
夏燃拿包砸到邹启山头上:“别过来,我喊人了。”
邹启山被砸了一下,却是无动于衷,包掉在他的脚边,他抬脚一踢,夏燃的包便飞出去很远,手机还在包里,她想报警都来不及了。
她只看着对面肥猪抬腿的一刹那,他身上的肥囊子肉都乱颤颤。
夏燃心中恶心,她用力的拍门:“救命……”
“女人!这是你自己送上我的门来的,你喊破喉咙人家还以为你教春呢!你可真是个会造作的表子,既然你在盛二爷那里得不到宠爱,何不从了我?我包了你三年每年给你三十万不少了吧?来吧小搔货,别装了。”
说完,邹启山一把扑了上来。
“你滚开……”夏燃豁出去了,抬起高跟鞋一脚踢在邹启山裤档里。
“嗷……”邹启山哀嚎着滚落在地,他缩做一团双手捂着档,然后歪头朝档部扫了一眼,
档部流出大片血液。
“嗷,臭娘们!你把我踢废了!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巨大的疼痛感和恼怒激的邹启山像一头发狂的疯狗,他将夏燃扑倒,肥颤的大手狠狠撕扯夏燃的头发,另一只手拉一下,把夏燃的衣服撕裂。
“救命……”夏燃绝望的喊道。
“老子今天要把你骨头都拆卸了。”邹启山又一把扼住夏燃的脖子死死的勒住她。
“救……”夏燃徒劳的挣扎。
她没想到,自己没有罹患骨癌死去,没有因为失去女儿而万念俱灰的自杀,却要以这样的方式被人虐死的?
就在她绝望闭眼的那一刻,“砰!”的一声,酒店的门被狠狠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