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我需要一把剑防身!”
“剑啊,好说!想要什么样的,为父现在都命人给你打造!”
“父亲,其他的我都不要。我想要的是把!”
说着宁叶便指向中堂之上供奉的那柄黄金龙形长剑!
“什么?你要先皇御赐的龙剑!”
堂上众人皆惊,宁泽更是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
这龙剑可是他们老祖拿命换来的,是宁王府至高无上的荣耀。
他区区一个外姓,竟然敢要这剑,不禁有些鄙夷!
“宁叶,你也不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配得上这剑吗!是吧,父亲?”
“父亲?你咋不说话?”
“父亲?你不会真要给他吧?”
宁泽望着陷入沉思的亲爹,顿时有些急了。
而此刻的宁王在听到宁叶的要求后,也是不禁皱眉在心中权衡。
虽说这剑象征着家族无上荣耀,但实际也就是个摆设。
如果给了宁叶,让他带到京都,被皇帝看到。
或许会让皇帝以为,自己竟然如此重视这个儿子,连龙剑都给了。
那岂不是更能迷惑皇帝?
宁王沉思片刻之后,缓缓走向宝剑架子。
“宁儿,既然你想要,为父就赐给你!希望你不要辱没了我宁家的威名!”
宁王言辞义正的将剑递给宁叶,宁叶表面郑重,内心不屑但又带着几分窃喜。
辱没你家名声?
我呸!
谁跟你是一家!
接过龙剑,宁叶内心极为舒坦!
现在有了这剑再加上驸马这个身份。
他就有了超级无敌buff,在宁王府绝对是可以横着走的存在。
想起记忆中三年为奴的屈辱,宁叶心中便又无尽的怒火。
妈的,报仇去!
离开中堂,宁叶便径直朝着府后门的仆人住处而去。
三年里除了宁泽之外,原身受的最大迫害便是来自宁王府的仆人。
宁叶来自原身的记忆,最清晰的便是那永无宁日的打骂和折磨。
冬日夜里朝他被褥撒尿泼冷水,夏天被绑在烈日下暴晒。
最脏最累的活都是他的,最差最难吃的残羹剩饭是他的。
对待原身甚至比不上那院中的一条狗!
“草!此仇不报,对不起身上那一道道疤!”
骂骂咧咧的宁叶,提着龙剑就杀了过去。
此刻后院偏僻处的院落中,一声声的调戏之声不断传出。
“小美人,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了?是不是想哥哥们了?”
“这丫头是哪房的?我怎么没见过,长得如此清秀可人,我可得摸摸!”
“滚开,老子是总管,让老子先来!”
院子中七八个裸着上半身的糙汉子,正围着一个惊慌的丫鬟调戏。
其中仆人房的总管,那个身材最高大的家伙,此刻一脸淫像解着自己裤腰带。
丫鬟此刻有些惊慌,手中攥着小小的药瓶,脸色煞白。
“你们干什么,我是来给世子送药的,你们让开!”
“世子?仆人院中哪有世子,你不会说是宁叶那家伙吧?”
总管一听给世子送药,顿时一惊。
但是想要送药送到仆人院,还是世子,那不就是那个废物宁叶。
“那种废物,也配吃药?”
总管一脸不屑的说道,仗着自己身后有二房刘氏和宁泽撑腰,这些年他可没少搞宁叶。
“小妹妹,这药他就不用吃了。倒是哥哥我呀,这胸口有些疼,正需要吃药。不信你来摸摸!”
说着便摊着上胸,要去抓丫鬟的手。
“呀...”
丫鬟吓得惊慌失措,闭上眼睛不停后退。
突然身后撞到一个宽阔的胸怀,紧接着便听到一声惨叫。
“啊...我的手!”
疑惑的丫鬟睁开眼,便看到一直断手掉在地上。
握着断手的总管,此刻倒在地上疼得哭爹喊娘。
“你说谁是废物”
听着耳后边传来的冷酷声音,丫鬟扭头一看,脸上露出喜色。
“世子!”
来人正是要报仇的宁叶,还没进门便听到那个贱兮兮的总管声音。
尤其听到他一口一个废物的叫着自己,哪里能忍。
直接了当,拔出龙剑,直接将那总管犯贱的右手砍下!
“小翠?你怎么来这了?”
望着面前的娇小丫鬟,宁叶一脸意外。
脑海中顿时浮现一个蒙着青沙,声音清丽的女子。
龙源王朝第一神医,夏荷。
面前之人正是夏荷的贴身丫鬟。
原身三年为奴,被宁泽打成重伤都是请的夏荷救治之后,才送到院里的。
这两天受伤用的药也是夏荷配置,只不过因为王爷回来便搬到了自己之前的院子,并不在仆人院。
所以才会这个丫鬟才会来到这里送药。
看着丫鬟惊魂未定的样子,宁叶不用想,也是这院中的浑人想要欺负人。
正好这次报仇还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这不是就有了?
望着那惨叫的总管,宁叶脸色一冷。
“大胆狗奴才,宁王家规,府中凡是欺男霸女者将仗刑五十!”
“小翠,刚才他们是不是准备欺负你?”
小翠眼神怯意的看了仆人一眼,冲着宁叶点了点头。
而众人还没从总管被砍的震惊中醒来,看到是宁叶顿时露出不敢相信的样子。
此刻他们还不知道,宁叶已经成为驸马。
还当做依旧是那个任人欺辱的废物,当即指着宁叶怒斥道。
“宁叶,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看总管的手!”
“宁叶,你是不是忘了你什么身份,二奶奶让你为奴,你竟然敢以下犯上!”
众人一顿怒斥,义愤填膺。
可是一个个却也只是嘴上说说,没有人敢往前一步。
宁叶不屑的望着众人,这些家伙的性子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除了欺软怕硬,没有一点血性。
现在自己拿着龙剑,他们就怂了。
但是也有心思聪明的,看到这样还情景,悄悄溜走,想着二房院子跑去。
这显然是要去告状。
而在二房院中,宁泽正气愤的撒泼,不肯相信自己父亲竟然如此向着外人。
“凭什么!他一个垃圾外姓,父亲为什么这么偏心,又是让他当驸马,又是赐剑。
我才是他亲生的啊,”
“为什么啊?母亲!”
刘氏望着肆意发泄的宁泽,眼神中满是失望。
自己如此精明聪慧的一个人,怎么生出如此一个蠢笨儿子。
“泽儿,你怎么就不明白?这做驸马可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不是好事?”
宁泽不服气的说道,刘氏刚想解释,奴仆便急匆匆赶来。
“大世子,不好了。宁叶在仆人院砍伤了总管,现在还要打死我们!”
宁泽一听顿时怒了,正愁自己一生怒气无处发泄。
“他难道不知道总管是我的人?竟然如此猖狂,我非得教训教训他不可!”
说着宁泽气冲冲的跑了出去,任凭刘氏如何劝阻都不听!
“你拿着我的令牌,去把府院侍卫给我跑喊来!我非要拿下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