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丧家犬都不如呢!”云以歌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还有脸说我,我有这么笨吗?才不上你的当,有本事我们用轻功一决胜负!”
黑衣人气得血液上涌,聚齐力气,看向她站立的矮墙,矮墙本就常年失修,一砍就哗啦啦地到了一片。
云以歌在他挥刀的瞬间,就看清楚了他挥刀的轨迹,足尖一踮轻盈地越上屋檐牙兽。
黑衣人也学乖了,他的轻功远远比不上云以歌,于是转变了策略,身上的暗器在追捕风展时已经用完了,他改用矮墙的石砖投掷攻击她。
檐角很高,屋顶上一马平川,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只能借助轻功躲避攻击。
渐渐的她也有点吃力了,她看向青衣男子,一个黑衣人已经躺倒在他的脚底下,另外两个受了伤,对风展很忌惮,没有再正面攻击。
他们非常猥琐,一个在前面进攻,另一个在后面偷袭,风展身上很快就增加了一些伤口。
“雾草!”云以歌大声喊道,“你们一伙人打不过一个伤残,居然卑鄙得搞偷袭!”
她踩着移形换影步法,足下生风,身影几乎快得成了一道虚影,暂时摆脱了黑衣人,几个起落顺着屋檐赶到风展那边。
“你们会偷袭,我也会!”云以歌大声喝道,“看我的千疮万毒粉,沾到一点就等着皮肤溃烂而死吧!”
迎着风扑面而来一大团灰色的粉末,与风展对峙的黑衣人听了云以歌的话,下意识用手遮挡。
他们露出破绽,被风展一剑穿喉,两个黑衣人捂着喉咙,嘴里发出咯咙的声音,不甘地睁大眼睛倒了下去。
风展单膝跪地喘着气,他能感觉到腹部的伤口撕裂得更严重了,眼前花白一片,看东西都快要看不清楚。
“还有一个黑衣人。”云以歌手作喇叭状大吼道。
对付云以歌的黑衣人赶了过来,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同伴都已经死于风展的剑下。
他发出类似猛兽的咆哮怒吼。
风展再也支撑不下去,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喂?不是吧,你坑了我,说倒下就倒下?”云以歌急得在屋檐上重重地剁了两脚,房梁木柱出现了裂缝松动了,碎石和木屑扑簌簌的抖落。
黑衣人见风展无力再战,将怒火集中在云以歌身上,一道冷光掠过刀背的放血槽,刀锋寒气逼人。
云以歌感觉自己被野兽盯住了,感知道危险,求生的本能让她将轻功发辉到极致,单凭黑衣人的轻功是无法追上她的。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要整她,房梁木柱崩塌,变故发生得太突然,她来不及反应,随着崩塌的房屋摔了下去。
这下完了!
她肯定要被黑衣人当作生鱼片砍成好几段,云以歌捂住眼睛,压紧牙关,等待着将要落在自己身上的刀锋。
她感觉到背后一暖,有人发出闷哼声,接着风展讨人厌的声音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还要在我身上待多久?赶紧起来,我没有死在黑衣人手里,倒是被你压死了,我冤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