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电动座椅靠后,我被他拽到腿上。
布料摩擦的声音暧昧又危险,沙沙的声音更像是某些事情的前奏。
我的腰被他单手掌控,上身艰难地压在方向盘上。
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阻隔不了他灼热的身体,他耸动着腰腹,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苏醒......
霍聿珩!
他疯了!
我急得声音都嘶哑了,放开我!
我抬头看向后视镜,看见他眼中却带着毁天灭地的阴寒。
他伸手把镜子调整了一个角度,我正好能看见我的身体被他打开成了一个羞耻的角度。
他的东西咯的我难耐,这种刺激我一个长年守活寡的女人实在是受不了。
他不急不躁,慢条斯理的问我,男人赚钱养家不就够了吗
我没回答,我怕我说出一个不字,他会毫不迟疑的扒掉我最后一层遮羞布。
他的手在我腰间游走,还绕到前面不断往上,我把身子紧紧压在方向盘上也阻止不了他钻空子。
这一瞬间干柴和烈火好像换了位置,他轻轻咬着我的后颈,闭眼,感受我。
我无力的闭上眼,觉得羞耻又难堪,我讨厌他肮脏的身体,却还是没办法逃避身体上他带给我的愉悦。
他的吻不是温柔的,是有些力道的撕咬,他隔着布料小口小口咬在我后背上,痛意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很快就溃不成军。
地下车库,昏暗的车厢里,他手腕不断在我腹部抽动。
霍聿珩。
我红着眼睛求饶,别这样。
与其这样被折磨,我还不如被他脱光了衣服扔出去!
他腕上的珠子晃动的哗哗响,直到我身子忍不住在他怀里痉挛,胸口撞上了喇叭!
我被惊得心里一跳,抬起头正好看见车灯亮了两下,玻璃上我看见了我红透了的脸颊,赶紧夹上了腿......
霍聿珩把我送回到副驾驶,我看见他腿上一块水渍,无语的紧紧咬住下唇。
霍聿珩,婚内强制......也犯法!
我看你挺享受。
我清醒过来,很理智地对霍聿珩说,不管怎么样,我不可能再和郭月继续生活下去,我们三个人的状态是畸形的。
他启动车子,淡淡地道,这不是你出去上班的理由。
这也不是你这样对我的理由!
他不以为意的看我一眼,从前我这样对你的时候,你比今天叫的还欢快。
男人天生的优势,开车我开不过他,选择闭嘴。
我视线挪到窗外,看着窗外的景色越来越熟悉,我的老公正载着我,去往我住了四年的家。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去自己家做客的,可那还会是我的家吗
他对郭月的事闭口不谈,保护的意味很明显。
我矛盾极了,我无比清楚什么叫做豪门联姻,即便他公然搂住郭月在我面前接吻,说我和他之间从来都没有爱情,我想我都能很快接受。
因为爱情和忠贞很难会出现在我们这样的圈层里,我会坦然面对自己四年来的一厢情愿。
可如今他模棱两可的态度,更让我意外和抓狂。
他为什么不放我走他难道爱我我想都不敢想。
王艺颖正好给我发来信息,她动作快,监控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上门来安装。
平时我一般都在家,家里也没有老人和小孩,所以家里的监控设备除了大门外都是关闭的,如今再要换新启动,不知道好不好操作。
我给王艺颖回了信息,让她等我的消息,正好我回去看看郭月在不在家,我坐在霍聿珩的副驾上,逐渐心安理得起来。
只是这一路上气氛越来越窒息。
车子刚在花园里停稳,郭月就像一只兔子一样从房子里冲了出来,整个人扑进霍聿珩怀里,双腿夹着他的腰。
霍聿珩宠溺的语调带着餍足,下去,别闹。
我坐在车里没动,这种互动从前我看过很多次,我想我以前一定是眼睛瞎了,才看不见郭月眼里溢出的占有欲。
但是她还是一副很乖巧懂事的样子,郭月在霍聿珩怀里摇头,哥哥你这一天都去干嘛了舒心呢
霍聿珩侧头向车子的方向瞥了一眼,抬头拍了拍郭月的后背,车里呢。
她挂在男人身上露出很欣喜的表情,对我招了招手,可我敢打赌,她根本就看不清车里的我。
我没有给她回以任何动作,她显然也并不在意。
郭月用力拍着霍聿珩的肩膀,兴高采烈地道,哥哥,冲鸭,带我回去!
不能再这样没大没小了。
霍聿珩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还是抱着郭月回了房间,没有管还在车子里的正牌妻子。
我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舒心啊舒心,你在期待什么!
如果我留下来,不过是一种妥协和委曲求全,反而给了霍聿珩同时伤害两个女人的机会。
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我拿出手机给霍聿珩发了信息,婚还是得离,班我也要上,我不会妥协。
我会委托王艺颖帮我和他用最快的速度做好财产分割,绝对不会多拿他一分钱。
我给自己打气,腰杆挺得笔直,我是自己走出海苑别墅的,不是被人赶出去的。
我没回家而是打车去商场买了几套正装,等上班以后,就相当于是告别私服了,所以正装必不可少。
袋子很沉,在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拎着袋子往出租车上放的时候,我的眼泪毫无征兆的砸了下来。
凭什么有的人走路都能有人抱着,而我拎着这么沉的袋子还得自己打车。
司机是个热情的大叔,即便我没有哭出声音,他还是注意到了我,一直试图安慰我。
我不想给他带去很脆弱的印象,哭着对他说,大叔,拉我去最近的4s店,我要买车。
我算了算卡里的钱,我的可用现金真的没多少,来源都是我家公司的股份,舒介继承了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是最大的股东也是现任总裁,而我是零点零五,公司里的人应该早就忘了我的存在。
天差地别。
父亲去世之前知道如果股份给我太多,我妈妈一定会帮着弟弟抢的,为了维系我和母亲弟弟浅薄的亲情,他选择偷偷给我准备了不动产。
我有时候在想,我到底是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孩子,为什么母亲会重男轻女严重成这个样子,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不会因为这种事而伤心了。
我把卡里全部的钱拿出来订了一辆车,除了几万块钱傍身,剩下就需要我上班以后自己赚了,不到迫不得已我不想动那些不动产,我自己靠自己也能活得下来!
晚上等我要睡觉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谁呀
我对着门外喊,没人回我,只是敲门声还在继续。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自己出来住,以前看过很多社会上单身女性独居的新闻,免不了有些害怕。
我从猫眼向外看去,霍聿珩眉头皱起单手夹着香烟一副冷漠的模样。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恨。
哭也哭过了,骂也骂过了,为什么他就不能知趣地消失在我的生活里,我也没了耐心,下了逐客令,霍聿珩,你走吧。
霍聿珩又敲了敲门,很笃定我会让他进来的样子,开门,进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