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无语道:谁让你咬舌自尽的这下好了,谁听得懂你在说什么
赵永昌双目怒突:唔唔唔!
别叫了,血都快沁出来了。萧令月无奈地看着他,在查清楚当年真相之前,你也不想大出血直接死了吧
赵永昌:
他勉强止住了唔唔叫声,但一双赤红暴怒的眼睛,依然死死盯着萧令月。
萧令月只当没看见,笑眯眯说道:要不然,你先冷静一点,别急着寻死,我给你重新换药包扎,我们再慢慢谈
仲荣贵:
他一脸莫名其妙的问号,听了半天也没弄懂是怎么回事。
赵永昌死死瞪了萧令月半晌,终于,点了下头。
萧令月回头朝战北寒眨了眨眼睛,战北寒心领神会,冷冷说道:你确定他会老实听话不会再寻死
萧令月道:我觉得在说清楚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寻死的。
战北寒没有多说,微微颔首:行。
他示意夜一上前,解了赵永昌的穴位,两名暗卫也松手退开。
赵永昌艰难的坐起身,萧令月重新泡了止血药,沾着布团递给他。
他的舌头被咬得不轻,好在夜一阻拦及时,舌根没有完全咬断,也没有伤到重要血管,虽然仍旧出血不止,但只要及时用药止血,倒也不会危及性命。
就是说话含糊许多,勉强能听清。
赵永昌嘴里塞着一团药布,神情阴冷无比的看着萧令月:你把话,说清楚!
萧令月直勾勾地看着他:还要我说吗公羊谦的真实身份,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听到公羊谦这三个字。
赵永昌死死咬着嘴里的药布,脸颊肌肉虬起,蓦地抽搐了几下。
萧令月平静地道:你和他同为下属,想必也接触过,他这个人是什么脾性,你应该也知道。而且公羊谦比你效力的时间更早,在七八年前,慕容晔最为信任重用他的那几年,他几乎包揽了慕容晔手下大半的琐事和杂事。
换句话来说,当年你那桩纵火案的卷宗,看似是慕容晔给你的,实际却是公羊谦给你的。
赵永昌冷笑道:公羊先生本就是,主子的下属,有何区别
萧令月一字一句道:区别就是,你信任慕容晔,但你信不过公羊谦,你们应该有过矛盾吧所以慕容晔在把卷宗给你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你,这个卷宗是公羊谦找到的,对吗
你赵永昌语塞了下,你怎么知道
萧令月撇撇嘴:这你就不用管了。
她眼底寒光一闪,意味深长道:赵城主,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赵永昌警惕地看着她:你要杀就杀我没什么,要跟你交易。
萧令月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背叛慕容晔,也不会让你做任何有违忠义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就已经足够了。
这话说的,不止仲荣贵,连夜一都微微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这要怎么交易
战北寒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忽悠人。
赵永昌露出狐疑的神色,刚要拒绝。
萧令月立刻打断他:只要你答应,我可以告诉你公羊谦当年,在纵火案里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