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一愣: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干吗这么问
蔡湘琴叹口气,很是哀怨:我跟振博结婚了才明白过来,我们不合适!
林水根一听,心中有些警惕,跟一个漂亮女人谈她的家庭,很容易出事:呵呵,合适不合适,就跟自己穿鞋一样,只有自己明白,我是外人,不好谈论这个问题!
林水根这么说,就是不想跟蔡湘琴谈论她的家庭和婚姻。
蔡湘琴却根本不在乎林水根怎么想,继续自顾自说:林哥,今天我请你,就是请你帮振博一次,我也仁至义尽了,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分手了!
蔡湘琴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林水根不能装糊涂了。
湘琴,你这种想法很危险,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刚结婚不久,是需要一个磨合期的,两个人既然结婚,不要轻易地谈分手,会很伤人的!
蔡湘琴苦笑:林哥,我们在大一就谈恋爱了,毕业两年,我们都磨合了六年了,我们彼此谁都了解谁,不是我轻易地乱说!
林水根感到不理解: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结婚这不是儿戏吗
那不一样!蔡湘琴却有自己的道理:林哥,我当时是因为,你帮我做上了青石信贷公司的副总,我怕他说我忘恩负义,我跟他结婚,才明白自己是在骗自己,我们的确不适合!
呵呵,湘琴,你们的世界我不懂,我们不谈论这个了,你说要我帮振博,我会帮的,明天我先去十全镇,去找吕务昌书记,或者陈从简镇长聊聊,适当的时候,我会帮振博说句好话,实在不行我想办法,调他出来去别的乡镇!
蔡湘琴见林水根不愿意谈及自己的家庭,只好作罢。
林哥,谢谢你能帮振博,你说得对,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替振博谢谢你;毕竟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蔡湘琴的话虽然有些含蓄,但林水根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他明白,蔡湘琴虽然对赵振博有些留恋,但两人的关系却已经到达了无法修补的地步;他心中虽然感到有些惋惜,但也知道,这毕竟是他人的私事,他不能过多干涉。
林水根微微一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湘琴,我们都是老朋友了,能帮的忙我一定会帮;只是,我希望你们能好好沟通,毕竟,婚姻不是儿戏,不要轻易做出决定。
蔡湘琴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林哥,你的话我记住了。谢谢你!
第二天,林水根如约前往十全镇。
他找到了吕务昌书记:吕书记,好久不见,我来蹭顿酒喝,你不会不管饭吧
吕务昌一看是林水根驾临,赶紧起身迎接:林副县长,看你这话说得,别说一顿酒,你就是连吃一个月,我都不反对!快请坐!
林水根刚坐下,吕务昌麻利地递烟,点烟,这让林水根很有感触:前些日子,自己还是青石镇镇长的时候,吕务昌见了自己,还只是摆摆手,打个招呼;如今自己是副县长了,待遇果然不同。
这世间的人情世故,真是势利得很,但也很正常,谁还不一样
林水根不想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吕书记,我听说,朱振博在你们镇上,有些不受待见啊是不是真的
吕务昌一愣:没听说朱振博跟林水根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啊林水根怎么亲自跑来问这个莫非朱振博跟林水根有特别的关系也不对啊,若是有特别的关系,朱振博来了这么久,林水根不可能现在才来过问。
那肯定是朱振博求林水根帮忙了。
想明白了这个关节,吕务昌呵呵一笑:林副县长,这个嘛,是镇政府那边的事情,我是主管党务的,管不了政府的分工啊
林水根一听明白了:看来朱振博跟吕务昌的关系,也是一般。
既然你这样,跟吕务昌再聊,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吕务昌说的也是实情,镇党委书记,是管不了镇政府的分工。
呵呵,你说得没错,我来也没有别的事情,一来是路过,想来跟你聊聊,二来也是看看朱振博,毕竟以前有过来往,那我去从简镇长那边去看看,一会咱们再聊!
行,那我订好地方,一会好好地喝点!
林水根来到了陈从简镇长的办公室,陈从简十分的惊讶:林副县长,您怎么来了是检查工作还是有什么指示您怎么不先给个电话我准备一下!
林水根呵呵一笑:从简镇长,我就是路过,来看看你们,我刚才去了吕书记的办公室,再来你这里坐坐,不会耽误你工作吧
不会,怎么会呢既然是这样,一会我安排个地方,一块坐坐,我一直想聆听您的教诲,终于如愿以偿了!
林水根听了大笑:从简镇长,你这话说得,我又不是县长,哪有什么指示你也不用聆听,就是随便聊聊;刚才吕书记说了,一块坐坐,没问题!
陈从简一愣,随即笑逐颜开:呵呵,既然吕书记定了地方,也是一样,我这个镇长,要听书记的!
林水根呵呵一笑,装作随意地询问:朱振博最近怎么样
陈从简一听明白了,林副县长突然驾临,直接询问陈从简,肯定是为陈从简的事情来的;那自己就不客气了;反正朱振博的后台不在梧桐县了,怕他干什么
你说振博啊出去了,他整天的无所事事,倒是酒局不少,天天喝得云山雾罩地,也不知道他想干啥!
林水根一听,没有想到陈从简对朱振博,是如此的评价,心中很是疑惑。
从简镇长,不会吧朱振博是做过王书记秘书的,能力还是有的,怎么会无所事事是不是他主管的分工有问题
陈从简狡黠地笑笑,反问林水根:林副县长,您这是来为朱振博叫屈啊可不是我乱说,都说朱振博有能力,可来十全镇这么长时间了,我怎么看都没有看出来,他有什么能力啊
林副县长,我给他的分工,是主管基建,是没有什么业务,可话又说回来,有酒谁不会喝没有酒能喝出酒来,才是本事;就说您吧,您去青石镇的时候,可是一穷二白,现在青石镇却是县里的钱袋子,林副县长,是不是这个道理
林水根听完,仔细咂摸,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如此说来,那就是朱振博的问题了。
可是,陈从简就没有一点问题吗就没有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