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玉几度想要扑到陈阳身上,都被陈阳给无情推开了。
这些不都是你教我的吗,偶像
陈阳一脸嘲弄。
沈妙玉泫然欲泣。
作为一个女人,主动,本来就是一件廉价的事情。
更何况她还一次次主动,又被陈阳一次次推开。
这已经不是廉价不廉价的问题了,而是对她自尊的羞辱。
沈妙玉也想给自己留一点体面,可身体不允许。
陈阳,你帮我一次,就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来缠着你了,好不好
沈妙玉近乎于哀求的语气。
理智几乎都要丧失了。
陈阳却始终无动于衷。
只要你帮我这次,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真的。
沈妙玉感觉身体都快要炸掉了。
把衣服脱了。
陈阳沉默了片刻,冷冷开口。
他本意是想给沈妙玉施针解毒,只有这样,才能根治。
如果按照沈妙玉说的那种方法帮,就只是饮鸩止渴而已。
这次好了,下次又会变的更加严重。
然而沈妙玉却误会了陈阳的意思。
谢谢,谢谢你,陈阳,不,陈先生……
沈妙玉已经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了,急忙把包臀裙扯到了脚跟。
里面穿的是一条性感黑丝,沈妙玉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慢慢脱,直接动手撕了开来。
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暴露在陈阳面前。
陈阳面不改色。
沈妙玉扑上来紧紧抱住陈阳。
陈阳手中出现银针,正要刺入沈妙玉的腰部穴位。
忽然。
蒋先生,前面就到那座庭院了。
树荫外面的小道上,传来几道脚步声,正是蒋天生和他的几个保镖。
大黎山的后面半程,车子开不上来,只能徒步。
保镖阿成意外找到了一条小路,几人便顺着走了上来。
结果正好经过了二人附近。
陈阳一下就听出了阿成的声音,自然猜到,阿成口中的蒋先生,指的便是蒋天生。
看了眼面前在自己身上疯狂索取的沈妙玉,又想到前阵子蒋天生对自己的警告,陈阳内心忽然浮现一抹邪恶。
陈阳想到一个杀人诛心的计划。
默默收起银针。
陈阳把脚下的一块石头朝着蒋天生几人的方向踢了出去。
蒋天生几人在小道上面行走着,突然一块小石头从旁边的灌木丛弹出。
正好打在蒋天生的皮鞋上。
从石头上面的力道来看,明显不是自然弹出来的。
蒋先生小心!
阿成注意到了这个情况,立刻警惕起来,周围保镖立刻护住蒋天生。
阿成则是小心翼翼朝那片小树林走去,拨开遮遮挡的灌木,表情顿时一僵。
只见那片灌木丛中,一对男女正在做着刺激的事情。
阿成本来打算悄悄退走,却发现那两人,似乎有些眼熟。
定睛一看。
可不正是陈阳和沈妙玉吗
阿成作为蒋天生的心腹,怎么可能不知道蒋天生跟沈妙玉的关系。
这次蒋天生来江城的主要目的,就是想把沈妙玉带去港省。
可眼下,沈妙玉居然在跟陈阳做这种事情!
刚刚那石块,应该就是他们不小心踢出来的。
该不该告诉蒋先生呢
阿成很纠结。
阿成,怎么回事
蒋天生见阿成迟迟没有回应,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蒋先生,我刚才好像看见一只猴过去了,应该是猴子扔的石头。
阿成走了回来说道。
原来是猴子。
保镖们顿时松了口气。
蒋天生也没有多想,准备继续往庭院的方向走去。
然而刚走没两步。
啊~
一道女人的叫声,瞬间让蒋天生停下脚步,眼睛陡然一眯。
你不是说是猴子吗,为什么我听见了女人的声音
这……蒋先生应该听错了吧
阿成目光闪躲。
蒋天生看向其他保镖:是我听错了吗
蒋先生,其实我们也听见了女人的声音。保镖回答道。
蒋天生深深看了阿成一眼:看来不是我听错了,而是你的眼睛,浑浊了。
蒋天生这话一语双关。
表面意思是说,阿成眼力不行,居然把女人看成了猴子。
内在意思却是在敲打阿成,你现在对我不忠诚,居然开始说谎了。
阿成顿时惶恐道:蒋先生饶命,我不是有意欺瞒您,是害怕……害怕……
害怕什么说!蒋天生一声厉喝。
是怕您看见了会生气。
阿成吓出了一身冷汗。
别看蒋天生平时对他很好,和和气气的,可实际上,阿成却是知道蒋天生的狠。
前几年蒋天生还有另外一个心腹,在蒋天生心里的地位不比阿成低。
结果因为一次对蒋天生的隐瞒行为,被蒋天生处理掉了。
表面上看,是蒋天生把那人辞退掉了,但阿成却是知道,那人离开蒋家后就死了。
因为蒋天生派去做这件事的人,正是阿成。
所以阿成知道此刻蒋天生的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
怕我会生气
蒋天生眼中浮现一抹冷光。
我看见……
阿成准备说出实情保命,却突然恢复了一丝理智。
要是当着这么多保镖的面说出这件事,只怕会伤及蒋天生的颜面。
一旦伤了蒋天生的颜面,阿成还是活不成。
于是阿成对其他保镖说道:你们全都站在原地别动,谁敢东张西望,严惩!
是。
由于阿成在蒋天生的心里地位很高,因此阿成在这些保镖当中,也颇具威严。
阿成说的话,这些保镖一般都会听从。
蒋先生,请随我来。
阿成决定让蒋天生亲眼看看,因为这种事情说是说不明白的。
阿成带着蒋天生重新来到了那片灌木丛。
蒋天生始终走在阿成后面。
显然是对阿成有了戒备心。
不仅如此,他藏在风衣袖子里面的手,仅仅握着一把尖刀。
只要情况不对,他会毫不犹豫杀了阿成。
阿成跟了蒋天生好几年,怎么会不知道蒋天生的想法,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在前面带路,把后背完全暴露给了蒋天生。
前面女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蒋天生眉头却越皱越紧。
这个声音,怎么会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