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集团
这竟然是丰年集团的药物。
叶长青赶紧给赵秋烟拨了一个电话:烟烟,宏康药业把合作种植农户的药材,倒卖给了东瀛人。
你快一点派人核实所有农户的药材情况。
赵秋烟正开会,听到这件事情,噌地站了起来。
未来一年的药物生产,全靠这些药材,若是原料被抢走。
项目彻底搁浅。
我马上派人核查。
叶长青挂了电话,进入驾驶室,直接拔了钥匙。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等待中,马山的状态越来越好。
马留春仍然忧心忡忡:要不咱们走吧,别惹事。
我担心他叫人来追究责任。
叶长青决定打听一下马在坡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父亲叫马在坡,他是医门中人。
我这次到您家,就是为了找他。
听说他失踪了,我想调查一下。
你父亲的失踪,就像是你种植的这些药材,突然就有人上门购买一样,一个性子。
也许这就是线索。
他隐隐地感觉马在坡的失踪,跟东瀛人有关系。
马留春恍然大悟:我就觉得你的医术非同小可。
有点我父亲身上的影子。
原来你们都是医门中人,你这么说,抢药材的和带走我父亲的就是这些东瀛人
叶长青也不想隐瞒:这只是我的猜测。
马留春蹲在地上,似乎在思索什么。
马山听完之后,开始在原地踱步,走几步,回头看一眼张清源,然后继续踱步。
这种状态持续了十来分钟,他突然弯腰拾起地上的一根棍子,冲到张清源跟前。
举起棍就打。
一边打一边骂:狗日的,你把我爷爷骗哪里去了
张清源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我不认识你爷爷。
住手,否则过了今日。
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马留春见状,就想去拦住儿子,叶长青伸手拦住:让他打吧。
有些事情憋在心中不好。
打了人,发泄一通就好了。
这……
马留春震惊叶长青的这番言论,同时担心儿子打人带来的后果。
如果揍一顿能问出消息,我也想揍他,但这解决不了问题。
啪啪啪~
马山越打越用力,一根比一棍打得狠。
张清源痛得承受不住,开始求人:别打了,我十年前去东瀛留学。
我一直不在国内,我哪认识你爷爷啊。
别打了,痛啊,啊~
马山停下手,喝问道:十年前这里就有东瀛人
张清源抱着膀子,缩在一角:十五年前大洋慈善公司盖了一所高中。
十五年前东瀛人就在松江开始做慈善。
马山转头看了叶长青一眼,然后再举起了手里的棍子:你来干什么来了
张清源吓得赶紧捂住头:别打我,我是来做慈善的。
前几天我还举办过一个医学研讨会,主要是救助贫困人口。
我真是做慈善的。
呸~
马山一口浓痰吐在了张清源的脸上。
张清源一闭眼,浓痰落在脸上,他气得咬着牙,恨不得吃了马山。
但很快他就开始了继续求饶:放了我吧。
我也是咱们这里的人,我是下马镇的人。
咱们都是老乡!
老乡
周围的围观者喝骂之声此起彼伏。
这家伙,真不要脸,刚才求药的时候,他说自己是东瀛人!
数典忘祖的货色,这种人渣,往死里打!
打,那个小子,你打不打,你不打我就动手了!
……
马山也被张清源这话激怒了。
他想起父亲说都是老乡,求他给三株知母草。
得到的只是嘲笑和讥讽。
他怒火上窜,一通狂风暴雨棍子落下。
张清源在一阵鬼哭狼嚎中昏死过去。
叶长青静静地看着,越来越觉得马山符合他的心意。
这家伙有智商,有脾气,有股子狠劲。
虽然十四五岁的样子。
未来一定有一番成就。
马山喘息着,回到叶长青跟前:叶大哥,你说我爷爷真的是东瀛人骗走的吗
叶长青摸摸马山的头:有极大可能。
他们在搜集中医方面的书籍,你家应该有一本《伤寒论》。
也许是他们的目标。
马山听到伤寒论,脸色微变:好像那本书还在啊。
叶长青猛地抓住马山的手:你见过那本书
马山点点头:那一本书一直在我书包里装着。
叶长青有些惊讶,这本书这么容易就有了信息:马山,我是医门的人。
你若愿意学医,我可以教你,但你必须拜我为师。
扑通~
马山立刻就跪在地上:我愿意拜你为师,师父,我给你磕头!
叶长青看得喜欢,这小子是真的有眼色:当我徒弟可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做我徒弟很苦的。
不但要学医,还要锻炼身体。
马山脸色坚毅:我是农村人,我不怕苦,只要能让我学医。
不要说让我锻炼身体,就是让我搬石头上山都行。
旁边马留春看得高兴,当年他也想学医,可是他记性不好,总是记不住药方。
有两次他独自行医,差一点出事。
父亲回来给了他两个耳光,让他永远不准碰中医。
现在儿子终于可以学中医了。
远处,一排汽车朝着这边开了过来。
车队已经进入镇上,车速极快,引得许多车辆和行人大呼小叫。
吱吱吱~
一连串刹车声响起。
路人纷纷皱起眉头。
车队停下。‘
第一辆车门打开,渡边一郎走下车。
另外几辆车上,一群壮汉下车,紧紧地跟在渡边一郎的身后。
渡边一郎看到地上的张清源,顿时勃然大怒。
十五年前成立大洋慈善,所到之处,都是鲜花和掌声。
在松江这个地方,没有人敢动他的人。
今天竟然有人敢打他的人。
冲着四周怒问道:谁打的他。
给我站出来!
四周的人见状吓得纷纷后退。
我!
叶长青直接站了出来。
渡边一郎打量叶长青一番,越看越是不屑:
敢动手打我的手下!
胆子不小!
但代价你付不起!
你会比他更惨。
说完冲着手下一挥手:一起上,给我往死里打!
一直打到他跪在我的面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