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摸不到头脑,只是更大力气地挣扎。
我说。他突然轻轻咬住我的耳垂,豪门联姻,你认真过吗
......
我承认我没出息,我和他虽然夫妻生活过得不多,可我身上的敏感点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我像是只被捏住后颈的小猫咪,除了能在他怀里哼哼,丧失了全部的战斗力。
当他舌尖探入我耳洞的时候,我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
你别这样。
我难耐的闭上了眼睛,又马上睁开!
我发现闭着眼睛的时候,他吮吸亲吻的动作伴随着羞人的声音都会在我脑海中无限放大,我的身体羞耻地起了反应。
我在他怀里无奈地挺起身子,他又故意离开我,很清冷的音色问我,认真过吗安心
从他的声音我听不出半分情欲,他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羞辱我,拿捏我。
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我恨得咬牙。
等慢慢缓过心里那阵悸动,我感觉心都被挖空了,从未!
我大声告诉他,从未!你满意了吗!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赶走哭腔,太懦弱了!
我的话惹怒了他,他一只手控制我,另外一只手往我衣服里探,女人的柔软被他掌控在手里,他的话像针一样,无孔不入往我心里钻。
也是,这世界上哪有人幼稚地还谈爱情,这样也好。
他紧紧地抱着我,肆意揉弄着我的身体,嗓音带着些沙哑,差点被你骗了,什么表白,什么爱我,原来只是没把你喂饱。
我如临大敌!
......
眼看着他一步一步逼近,我却退无可退。
我摇头看向他,不可以在这里!
霍聿珩声音沉了下来,为什么不可以,你也没认真,我也没认真。
他手掌盖住我的短发,眼中冒出几分戏谑的神情,既然是玩,我觉得这里刺激!你以前不是也总想跟我尝试新玩法吗
那是以前!我抗议着。
霍聿珩,离婚协议只差你名字的后两个字,我们就不是夫妻了!
安心,你不是学法的吗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还需要拿着离婚协议去民政局吗即便去了民政局,也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
他笑容阴恻恻的,跟我强调,不管我签不签,我们都还是夫妻。
他扯过我的身子撞进他怀里,力道大得像是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撞碎了。
我控制不住地歪倒在他怀里。
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你忘了吗!
下一秒,不属于我的体温在我身上游移,我身子绷紧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我怕控制不住就是一声恼人的呻吟。
......
挣扎亦是徒劳。
盛怒中的男人,我更不可能撼动他分毫。
强势,发泄,是此时此刻我眼中的他。
我身下垫着的是雪白的离婚协议书,静谧的空间里,响起了长达几个小时的哭泣和求饶。
等一切结束,他身上清爽干净,只是脱下外套擦手,我要是想,不碰你也有一百种方法调教你。
我抬眼看着他,第一次体会到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期间他那些羞人的话更是像刑具一般把我的身体都绞碎了。
他弯腰凑近,拍了拍我的脸颊,霍太太,床上我喜欢听话懂事的,以后请多多指教。
我伸手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紧接着我的身子又被他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掌控。
他高大的身躯把我遮挡包围,我依旧觉得羞耻,刚想张口,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了,霍太太看来还有力气和我顶嘴。
他霸道地吮吻我的唇,暧昧的声响羞人。
你刚才叫得太好听,你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他毫不避讳跟我讲述他对我身体的兴趣。
这样的霍聿珩,除了他被下药找我纾解的那次,结婚四年我从来没见过。
可却在我和他感情破裂后,频繁的见了两次。
短暂的怔愣后,早已被他调教敏感的身体很快又起了反应,在他有心的挑逗下,我大腿都在打颤。
我被他吻得几乎上不来气。
我怒瞪着他,男人也不是没有知觉,他分出一只手想要捂住我的眼睛。
一直被他压制的身体短暂地得到了空隙,我狠狠推他!
他身子晃动。
我视线所及,一个犹如鬼魅般的人影飘荡在他的身后。
我惊叫一声:鬼!
看上去人畜无害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小女人瞪着哭红透了的双眼,死死地瞪着我,哪怕脸上厚厚的脂粉都无法掩饰她脸上对我的那种扭曲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