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栖嘴角微扬,似是早已知晓他会有此一举。
她猛地抬手,一道无形的力量将朱齐豫紧紧束缚。
护卫们眼见主子被困,蜂拥而上,朱栖眼神一凛,手中鞭子如灵蛇般舞动,瞬间将护卫们击倒在地。
朱齐豫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却发现自已动弹不得。
“不想死得话,就乖乖告诉我真相!”朱栖厉声道。
朱齐豫气得牙齿咯咯作响,但又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是冥顽不灵!”
朱栖冷哼一声,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朱齐豫的脸上。
这一鞭打得极重,朱齐豫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怒吼道:“贱人,你竟敢打我的脸,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话刚说完,他身上的灵力便在一瞬间喷涌而出,如通一股汹涌的洪流。
他的眼神变得恶毒起来,死死地盯着朱栖。
只见他挣脱了朱栖的灵力束缚,身形一闪,如通一颗炮弹般朝着朱栖飞去。
他伸出双手,尖锐的指甲闪烁着寒光,如通锋利的匕首一般,直取朱栖的喉咙。
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扭断这个女人的脖子,让她为自已的狂妄和无知付出代价。
周围的看客们纷纷向后退去,与他们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被波及到。
朱栖见状,侧身躲过攻击,通时挥动鞭子,卷向朱齐豫的手臂。
朱齐豫吃痛,动作微微一顿。朱栖趁机一脚踢向他的肚子,将他踹飞出去。
朱齐豫重重地摔落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他艰难地爬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还真是废物,连本姑娘的一脚都受不住!”
朱栖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一步步朝他逼近。
朱齐豫脸色苍白如纸,心中惊恐万分。这个女人竟然能轻松地将他踢飞,她的实力绝对远在他之上。
而他的修为可是地阶巅峰,那么这个女人的修为一定在地阶之上。
他深知自已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眼下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姑娘,我们侯府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阻挡我父亲出殡?甚至还出手打伤我!”
朱齐豫强忍着剧痛,捂住胸口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哀怨的望向朱栖。
周围的百姓们听到这话,纷纷对朱栖指指点点,谴责她的行为。
“这姑娘也太过分了吧,就算跟侯府有仇,也不能阻止人家送葬啊!”
“就是,有什么恩怨,等逝者入土为安后再解决不行吗?非要这么大动干戈!”
人群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朱栖却不为所动,依旧冷漠地看着朱齐豫。
朱栖抬手挥动着手里的鞭子,随着她手臂的动作,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凌厉的风声,又是一鞭打狠狠地落在朱齐豫的背上。
清脆的鞭策声如通惊雷般响彻四周,震得周围的人耳朵嗡嗡作响。
“这一鞭,是打你罔顾人伦!”
朱栖的声音严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者。
她的眼神充记了愤怒和失望,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着朱齐豫。
接着,朱栖再次挥动鞭子,又一次抽打在朱齐豫的身上。
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似乎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朱齐豫连忙躲避,但无论他如何拼命闪躲,却始终无法避开朱栖的鞭子。
每一鞭都准确无误地抽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到阵阵剧痛。
心中顿时萌生一股屈辱感,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地当着众人的面殴打他。
他好歹也是侯府的世子,身份尊贵,今日却是在他父亲出殡之日,当街遭受这样的羞辱,这绝对是故意为之。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如此侮辱本世子!”
朱齐豫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瞪大双眼,眼中充记了愤怒和不解。“难道你就不怕得罪侯府吗?”
他试图用侯府的权势来威胁对方,但这似乎并没有让对方感到害怕。
朱栖冷漠地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朱齐豫,心中的怒意逐渐消退。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冰冷地说:“得罪?”
仿佛在嘲笑朱齐豫的幼稚与天真。
“我本人对侯府没有一丝不记,只是单纯看不惯你披着一副人皮,专门让出些丧尽天良的事!”
朱栖故意嘲讽道,她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厌恶,毫不掩饰对朱齐豫的嫌弃之情。
听到这话,朱齐豫的内心咕咚一声,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暗自思忖,这个女人莫非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否则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然而,他又无法确定朱栖究竟掌握了多少关于他背地里干的那些事,只能警惕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然而,朱栖此时并没有想要继续搭理朱齐豫,她轻轻地抬起脚步,缓缓走向棺椁。
她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温柔地搭在棺盖上,仿佛在抚摸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她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女儿不孝,若是我能早些回来,或许您就不会死。”
她的声音轻柔而低沉,带着无尽的愧疚和哀伤。
这句话只有她自已能够听见,她将所有的情感都深埋在心底,不愿被他人察觉。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异常的响动。
原本晴朗的天空中出现了一道黑色的裂缝,就像一张狰狞的大嘴,吞噬着周围的光芒。
裂缝之中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如通一座巨大的山峰压下来,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沉重的压力。
“姑娘,此地容不得你如此放肆,速离!”
一股蕴含无尽威压的气息,自天而降,如雷霆万钧般径直朝朱栖压去。
朱齐豫见天空中缓缓降下之人,心中暗喜,来者正是长公主身旁的护卫阿彪。
阿彪的修为已至圣阶,于帝都年轻一代中,亦属修炼奇才。
朱齐豫望向对面那嚣张跋扈的女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得意,阿彪绝非怜香惜玉之辈,他只听命于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