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澡的时侯,女孩儿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她买针线干嘛?
现在这个时代还有谁用针线啊?
应该买缝纫机啊。
害。
也不知道薛煜会不会用缝纫机。
看来得找时间带着男人去买缝纫机了。
时雾洗漱了好,出来后发现男人已经找出了里面的米尺,这个米尺是软的。
时雾走过去:“有什么不认识的吗?我可以告诉你。”
时雾虽然没有用过这些,但是见过母亲用过。
薛煜道:“这些我都认识。”
薛煜抬头,水光洌艳的眸子看着女人:“妻主,我能给您让套衣服吗?”
“可以,当然可以。”
时雾也想看看男人的手艺,她看向男人手中的软尺:“要量身材是吗?那你给我量吧,笔和本子我现在给你拿出来。”
时雾去书房拿出笔和本子,张开手让男人量。
薛煜上前几步颤抖着手接触到了妻主的肌肤。
他感觉自已被妻主的继父触碰到的地方火一般的灼热。
红着脸量了尺寸之后,红着脸用中性笔写字。
刚开始男人用中性笔还不习惯,到后面一点点的熟练起来。
时雾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男人已经很小心的不触碰她的身L了,时雾倒不觉得不适。
她看着男人在本上写的字,发现男人写字很好看,一笔一划都带着笔锋。
时雾猜测男人那时侯应该是用毛笔写字的吧。
等到量完之后,男人的脸颊已经红透了。
时雾见状笑眯眯的捧住了男人的脸颊,她有些想逗一逗男人,而且……
她还没和这个男人亲过。
时雾看着男人,男人也看着她,被盯的有些久了,薛煜有些不好意思,扭过脸,红着脸颊:“妻主,怎么了吗?”
时雾逐渐向男人靠近,将男人歪过去的脸给掰直,然后在男人水汪汪的墨光之下,轻轻的触碰到了男人的唇。
时雾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浑身僵硬。
轻笑一声,时雾再次触碰到了男人的唇,然后舌头先是在男人周围舔了一遍,然后再撬开男人的唇,轻轻的舔舐着对方的牙齿,最后触碰到对方的舌头。
女孩儿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舌头伸缩了一瞬。
不过最后似乎是鼓起了勇气大胆的回应着女孩儿。
时雾之前和那个狗男人亲过,所以有些经验,不过经验并不足。
简单的亲了一会,时雾就松开了男人的脸颊,笑盈盈的看着男人:“时侯不早了,该去睡觉了,这些明天再研究吧。”
薛煜脸颊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了,听话的点点头,去卧室找到衣服洗澡。
时雾扯了扯自已的衣服,散了散热气。
这种天气虽然不用开空调,但也算不上冷。
时雾让自已的燥热的心缓和了一会儿才回到了卧室,躺床上睡觉。
躺在床上的时侯,女孩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对呀,她还没有学习男女之事呢。
赶紧拿出手机在网上查了查。
嗯,很多都404了,没法看。
只能去一些有病毒的网站了。
时雾之前看一些带着点颜色的小说的时侯进的就是有病毒的网站,所以女孩儿一点都不怕。
点进去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已头都大了。
嘶……
似乎……一时半会儿想要弄明白,可能还需要点时间。
反正今天晚上可能是不行了。
得想个办法躲过今晚。
时雾感觉自已就像个啥也不行的丈夫……
不,不行,不能让自已的小娇夫觉得自已很虚弱。
要不今天晚上先装睡躲过去吧。
时雾想到这儿就竖起耳朵听,一边汲取着从未涉猎的知识一边听着外面男人的动静,等到听到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女人赶紧关掉手机,一下躺在了床上。
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男人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躺在了里面。
就在女孩以为男人会扑上来时,男人却没了动静。
男人就这么躺着,安静的空间中,男人的呼吸显得有些沉重。
时雾觉得有些奇怪,毕竟那个男人这两天都说要服侍自已,昨天已经说好今天弄了,那么男人还没有扑上来……
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
女孩疑惑的转过身,就看到男人将自已蜷缩成一团,没有和之前那样面对着自已还没有找自已牵手。
时雾赶紧坐了起来,打开灯就看到男人皱着眉摸着自已的肚子。
“薛煜,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薛煜本来不想让妻主知道的,现在被妻主知道了,只能笑着解释道:“可能是吃多了有些胃胀,所以肚子不舒服,没事的,妻主一会儿就好了。”
男人是在笑,只是那个笑有些苦涩。
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疼痛的感觉。
时雾闻言,是觉得今天晚上男人吃的太多了。
她记得医药箱里好像有健胃消食片来着。
爬起来去拿了一把,然后又接了点水递给男人:“把这个吃了可能会好受一点。”
薛煜坐起来拿了药和水,一口将药吃掉,将药咽下去之后,然后再喝水。
时雾发现男人似乎不怕苦。
如果是时雾自已的话吃这么小的一粒药,会喝很多很多水。
男人吃完药后抓住女人的手:“谢谢妻主照顾我。”
时雾爬上床无所谓道:“谢什么谢,我们是夫妻嘛,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薛煜眼睛眨了,眨眼里有泪光闪烁,眼看着又要哭了,时雾直接撩起他的那床被子和他躺在了一起。
“妻,妻主。”
薛煜紧张的不行,之前都是分被子睡的,这还是第一次睡在通一张被子里。
时雾轻轻应了一声,手搭在男人的手背上,然后十分任性的扯掉了男人的手背。
在男人不明所以的目光的注视下,时雾开始轻轻给男人揉着肚子。
“妻主……我自已来就可以了,您明天还要上班,太麻烦您了。”
薛煜眼角已经有泪光闪烁,除了小时侯被他爹爹照顾过,长大后虽然只有他一个小孩儿,但是男子终究是卑微的,父母很少来看他,所以什么事情都是他独自挺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