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看到有人这样言说孔乙已,孔乙已脱不下长衫表现他对劳苦大众的轻视,通时又渴望融入上层社会的尴尬境地。如此规劝一些人要如何如何……脱下长衫……
我读鲁迅的文章并不算多,但我始终觉得鲁迅的书里记记的“讽刺”与“匪气”让人有一种想要击破眼前的枷锁,奔向理性且人性的自由。
先说“讽刺”无论是阿Q正传还是狂人日记亦或是祥林嫂等等,一个个故事我横竖看见的都是一个又一个悲剧。我觉得我看懂了“笑话那时的人们愚昧无知”却又好似没有看懂“仿佛看见鲁迅倒眉挺胡瞪视着我”。我辗转反侧,跳出了一篇又一篇的故事,终是拼成了两个大字“吃人”而那个吃人的家伙便是那时的社会。没错当我开始凝练出每个故事最朴素的观点时,对社会的讽刺便跃然纸上。
从小我的历史老师便不断的向我重复新文化运动是在砸碎封建思想,使民主科学与后续的红色思想不断深入人心。他们要让的便是要改变那个病态的社会。那样的时代背景下的故事,主要“讽刺”的是这个人还是这个社会呢?亦或是说这场悲剧的主要矛盾真的是一类人吗?我觉得当然不是!是那个病态的社会造就了孔乙已的长衫。就像交通不便的山区会造就贫困,通航的水路会铸就繁荣一样。
再说“匪气”人们时常会感叹一场悲剧,若是他思想开明,若是她不畏强权,若是它打破枷锁等等,倘若这里或那里有丝反抗精神,这场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对!这就是匪气,以凡人之躯直面那社会天命。这便是移风易俗凿碎枷锁的精神武装。
写到此处我突然想起了切格瓦拉。这位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最终被资本主义让成了商品。资本用敌人的名声遗产追求利益,既赚取了财富,又借由潮流的内涵替换了他原本在人民心中代表的崇高信仰,甚至成为了全新的剥削工具。孔乙已的长衫本是鸣笛呐喊,唤醒人们去改变封建腐朽,去打破志士牢笼,用“匪气”去崩坏这个吃人的怪物。非常机械的脱下长衫走进另一个套中人。
也许是鲁迅的笔太过坚硬,也许是他的气息太过浩然。它们难以消磨他字里行间所带来的“呐喊”。但它们还是找到了办法,曲解了悲剧,将笔直的道路硬是折出一道钝角,将矛头直指孔乙已。教员曾言“中国过去一切革命斗争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而当“匪气”也失去了真正敌人的靶心,那呐喊的警钟非但不能叫醒黑暗屋子里沉睡的人,反倒是给人们增加了一道枷锁。
那件长衫现如今摆面前,或是被当让痴傻牢套在身上。或是听话脱下露出长衫下的套子,让一个套中人。至于那点“匪气”只便是被它们扣上了顶“年青不懂事”的帽子罢了。